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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土沒說話,致意後就撤了。
伏羲與女媧各自向兩女神致意,然後跟著走了。
日神羲和好奇,“要不,我們去看看吧?”
月神常羲搖頭,“我能感覺到,后土的實力比我們強得多,他們雖然不是山崎的對手,但如果打起來,我們很可能會被波及。”
日神羲和咂嘴,“聽小豹子說,后土用了聚集眾力之法。”
月神常羲勸道:“別想了,還是踏踏實實的修行吧,對我們來說,元神的量並不少,我們差的是質。”
“問題是,提升質地真的太難了!”
“不難,又怎麼能變強呢?”
……
龍湖湖畔。
山崎操控著火狐在研究巫術,感知到靈力,也知道來了訪客。
抬頭看著天空,發現是后土,伏羲,女媧。
“你們這裡來幹什麼?”
后土直言,“有些事,想與你聊聊。”
火狐揮爪示意,“那就下來說。”
“你在這裡幹什麼?”女媧好奇的問道,因為這片區域的植物長得太茂盛,太異常了。
“學習巫術。”山崎說道,“在我看來,巫術的本質是掌握生與死。”
“既是掌握自身的生死,也是掌握其他生靈的生死。”
“可惜,只是掌握生與死,並沒有超越生死。”
女媧忍不住問道:“何謂超越生死?”
“你們看啊。”火狐拈起一顆花籽,往裡面輸入巫的力量。
花籽迅速發芽抽枝,最後開花結果,形成一株漂亮的花朵。
后土愣了,“等等,你怎麼可能用巫的力量?”
山崎坦言,“哦,我把巫的血與妖的血,強行融合在了一起。”
“啊?”后土傻了,這也行?
山崎解釋,“雖然我還是不明白,巫的血與妖的血有什麼不同。”
“但以某一種血為主,是可以參雜其他血的。”
“就是如果參雜的多了,會有損身體,尤其是損壞身體的臟腑。”
“不過有了巫術,就可以修復身體。”
“巫術最好的地方在於,不會讓身體組織,漫無目的的胡亂增長。”
“比如,明明是腿上需要長肉,但肉最後卻長在肚子,最後腿上的肉沒長好,肚子卻大得走不動路了。”
“哈。”女媧失笑,那場面真是,能讓聽者幸災樂禍。
山崎繼續,“而巫術之下,一遍遍修復,也就強行適應了。”
伏羲忍不住問道:“你不痛嗎?”
后土說道:“應該是遮住了痛感。”
火狐搖頭,“沒有啊,這種痛有助於發現問題在哪裡,而且有助於增強實力。”
后土,伏羲,女媧都沒話說了,這位在修行上真是執著。
火狐也沒再說,繼續用巫的力量。
美麗的花,瞬間凋零,整株花都枯萎了,隨後成為粉末灰塵。
女媧疑惑,“這不是挺厲害的?哪裡有問題?”
山崎解釋,“首先巫術不能催生靈藥,催生的花草裡面,缺乏靈氣,原因是過程太快的緣故。”
“其次,巫術並不能改變生與死。”
女媧直言,“其次這條,沒有聽懂。”
山崎解釋,“這麼說吧,就算沒有巫術,只要把這花籽種下,然後細心打理,它最終還是成為一株花。”
“而這是一年生的花,要不了一年,這株花還是會凋零,枯萎,最終化為灰塵。”
“留下的,只是花籽。”
“巫術,只是加速了生與死的過程,沒有改變生與死。”
“巫術,無法讓花籽跳過發芽的階段,直接成為花朵。”
“巫術,也無法讓花朵,跳過枯萎的階段,直接成為灰塵。”
“這裡不是說強行碾碎了,燒成灰,那是另一種不可控制的死亡。”
后土與伏羲都沉默了,因為聽懂了一些,有了一些感觸,所以在思考。
女媧直接問了,“你說的超脫生死,是跳過這些過程?”
火狐點頭,“是,但並僅僅如此,因為這只是花,而生命的形式有很多,也更復雜。”
女媧好奇的追問,“那你研究這個幹什麼?我是說你構想的,什麼是超脫生死?”
火狐抓起一把土,“很簡單,把土石變成血肉之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