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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個看，從盤古開天開始瞭解洪荒，學習各種啟蒙。
再學習分化意識，一方面形成元神，去水下慢慢修行，一方面操控傀儡，練習操控更多的傀儡。
利用傀儡學習種植，瞭解生靈的吃喝拉撒，瞭解生靈的生老病死，瞭解生靈的喜怒哀憂。
同時慢慢學習本體外面的陣法，學習如何佈置各種簡單的陣法。
學習如何製造球體和方體等對稱的物體，如何在上面刻畫下陣紋。
……
冰晶一邊學習，一邊瞭解。
而越學習，越瞭解，越能感覺到與老師和師叔的差距。
山崎和山黛的意識能夠拉出很長很長，長得他們都不知道，到底有多長。
意識可以分化出幾百萬，上千萬。
意識強到，可以在十二個成長型滿天星辰大陣疊加的空間中轉悠。
而她們五個弟子，在裡面根本清醒不過來，就算移出來了，她也足足修養了一個元會才重新清醒過來。
這哪裡是意識甦醒，分明是意識被打散了，重新凝聚。
山崎和山黛的這份意識，可以讓元神深入到水下一百二十萬裡。
只有親自實驗過，才知道水下的古怪，那無孔不入的力，讓意識不得不一直指揮元神，一直與之對抗。
那不是一百二十里，是一百二十萬裡。
只是這數字，就讓修行中，似乎充滿了絕望的味道。
追趕，談何容易！
……
不過冰晶沒有跟山崎聊這些，山崎讓她修行，她就修行好了，反正沒有別的事情。
修行，變強，確實是很好的打發時間之法。
對冰晶來說，哪怕山崎陪伴在身邊百萬年了，對於山崎依舊感覺陌生。
不，是根本沒有感覺。
冰晶環是一個死物，作為死物的意識，她只是透過學習，知道什麼是感情，但還不明白什麼是感情。
而隨著時間流轉，隨著在一個個傀儡的身體中適應，隨著去山裡和那些生靈共同生活。
隨著親眼看到生靈的生老病死，看著生靈的代代繁衍，冰晶雖然依舊不明白為什麼，但漸漸也明白了什麼是感情。
幼獸無憂無慮的嬉戲，互相搶奪食物的打鬥，一起配合捕獵的默契，爭奪頭領位置的憤怒。
同伴受傷時的照顧，同伴死亡的哀傷。
甚至有伴侶死亡，而一起死亡的。
還有為了繁衍，犧牲生命的。
如果不能成為妖，大多數的生靈，壽數是很短暫的，有的甚至只能活幾個時辰。
有的在地下待幾年，最終破殼而出。
但在它的生命最燦爛，最絢麗，最輝煌的時候，卻也是生命中最後的時候。
冰晶不知道為什麼，不理解生命的意義，但一個個看下去，卻能夠感受生命。
她正在活著，而且似乎能夠一直活下去。
而這一切來自山崎，是山崎培育了她的意識，並幫她磨練意識，是山崎循循善誘的教導她去認識這個世界。
不僅僅是年長的老而為師，更是如師如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