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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步流星走到村中小道上的劉一鳴,他一路上哼著歡快的小曲兒,就走進了王家門前,看到院門敞開著,就沒有多想直接走了進去。

此時的他,心裡頭想到最多的就是,把歸還了吳老財那三鬥小麥的這個重大喜訊,向王老栓進行通報。

這不,他剛走進了院門,就開始興奮不已地叫道:“老拴叔,老拴叔,您從吳老財哪兒借的小麥,我替你還上了,您不用在為這個事情煩心啦!”

站在院子裡的他剛把話說完,停下腳步等待了好幾秒鐘的時間,卻並沒有聽到王老栓從屋子裡面出來,也沒有聽到王老栓的回話,反倒是看到王翠花心急火燎從堂屋裡面走了出來。

來勢洶洶的王翠花,站定在劉一鳴的身前,雙手叉著腰,沒好氣地說道:“劉一鳴,你不就是替我爹把欠吳老財的三鬥小麥給還上了麼,這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別以為自己做了這件事情,我和我爹就會對你感恩戴德。”

原本劉一鳴還以為,王翠花聽到他的說話聲之後,主動從堂屋裡面走出來,會對他的這個舉動感激涕零呢。

結果卻讓他大失所望,王翠花不僅對他連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竟然還拿冷嘲熱諷的話來奚落他,頓時,就讓他覺得自己在王翠花面前,分明就是拿熱臉貼冷屁股——自討沒趣。

剛才,心情一片大好的他,頓時,就變得有些失落,他先是長舒了一口氣,便問詢道:“翠花妹妹,你說話咋那麼硌人呢,就不能夠跟我好好說話麼。那什麼,我不跟你講了,我老栓不在家,他去哪兒了啊?”

面對劉一鳴的問詢,王翠花依然沒有給他好臉色,繼續沒好氣地說道:“你找你老拴叔,你問我幹什麼啊,我爹去哪兒了,我怎麼會知道呢,我剛才一直都待在堂屋裡面做針線活兒。”

在王翠花回答問題的過程當中,站在原地的劉一鳴並沒有閒著,他眼睛的餘光掃視了一遍整個院子,卻發現了兩個情況,讓他對此感到好奇不已。

第一個情況就是,他在離開王家之前,脫掉的那一身破衣爛衫扔在了堂屋的木凳子上,怎麼這才離開了不到一個鐘頭的時間,那一身破衣爛衫被洗得乾乾淨淨,掛在了院子裡面的一套麻繩上面進行晾曬。

第二個情況就是,在他離開之前,那輛腳踏車還停泊在了院子裡,可是,等到他回來以後卻發現,那輛原本停泊在院子裡面的腳踏車卻不翼而飛了。

對於他發現的第一個情況,劉一鳴當即就猜到了,肯定是王翠花幫自己把那一身破衣爛衫給洗乾淨,然後放在麻繩上進行晾曬的,他就知道王翠花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姑娘。

至於他發現的第一個情況,那一輛腳踏車是被王翠花給藏了起來,倒也無所謂,即便是被人潛入院子裡面把腳踏車偷走了,也就當做是破財免災。

可是,在他思來想去之後,劉一鳴的高興勁兒立馬就消失不見,轉而暗自在心裡頭隱隱然有一種大事不好的感覺,他必須要弄清楚那輛腳踏車的下落才行。

念及至此,劉一鳴就板起一副面孔,對站在他身前等著一雙杏眼的王翠花,用嚴肅認真的口吻,問詢道:“翠花妹妹,我那輛腳踏車不是停放在院子裡面了麼,現在怎麼不見了。不會是你藏起來了吧?”

再次面對劉一鳴的問詢,王翠花先是愣了一下神,隨後,原地打了一個轉兒,剛才的潑辣勁兒消失全無,轉而一臉茫然地回答道:“對啊,那輛腳踏車不是一直停放在院子裡的麼,怎麼突然間就沒了呢,真是奇了怪了。”

看到王翠花一臉疑惑不解的樣子,劉一鳴覺得她不想在跟自己撒謊,畢竟,那個年代生活在農村的鄉下姑娘都非常醇厚朴實,不像他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現代社會里面的很多小姑娘,都一個個變成了真假難辨的戲精。

就此,劉一鳴暗自在心裡頭認為,看情況,那輛腳踏車在院子裡頭消失,王翠花對此肯定是並不知情,那就又另外一個可能,十有八九是被人給盜竊走了。

想到這裡以後,劉一鳴便長嘆了一口氣,用蠻不在乎的口吻說道:“我看吶,停放在院子裡面的那輛腳踏車,十有八九是悄悄潛入你家院子裡面的小偷給盜走啦。區區一輛腳踏車而已,偷走就偷走了吧,權當做是破財免災。正所謂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改天,我再去縣城弄一輛腳踏車回來便是。”

作為一個從八十年之後,二十一世紀現代社會穿越到此的現代人,孫文武自然是覺得丟失一輛腳踏車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根本就不足掛齒。

可問題是,對於生活在那個年代的王翠花來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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