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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簡單的一句話,就將朱樉給整不會了。
他劍尖順勢一拐,順著刺客的脖頸向一滑,直接挑落了她臉上的面紗。
朱樉舉著火把,順勢一照。
少女的面龐在火把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動人,宛如一朵盛開的花朵。她的眼眸如同明亮的星辰,閃爍著晶瑩的光芒,讓人不禁為之傾倒。她的嘴唇輕啟,宛如嬌豔的花瓣,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他驚訝的合不攏嘴,良久才喊出一句:“妙錦,你大半夜不睡覺,跑出來扮成刺客幹嘛?”
少女發出一聲嬌嗔,“姐夫,你明知故問。你說我大半夜的來找你幹嘛?”
徐妙錦翹起腳尖,往地上輕輕一跺。看向朱樉的目光裡面充滿了幽怨,就好像他是始亂終棄的負心郎一般。
朱樉心中頓時警鈴大作,這小妮子不會是知道他天天晚上跟劉莫邪睡在同一張床上,跑來給她大姐出氣的吧?
賽哈智見對方是朱樉的小姨子,他從地上爬起身,很有眼色的說:“小人突然內急,先去遠處方便一下。”
也不管朱樉有沒有同意,賽哈智說完拔腿就跑,生怕身後有豺狼虎豹一樣。
一溜煙就跑的沒影了,原地只剩下朱樉跟徐妙錦兩人。
朱樉一臉尷尬,向後退了兩步隔得徐妙錦老遠,他說道:“我真不知道你大半夜埋伏在路上,我又沒犯什麼事,不至於你來要我的命吧?”
徐妙錦從懷裡掏出一封信,往地上一扔冷哼一聲:“哼,姐夫你好沒良心,你看看你乾的好事。”
朱樉不明所以,從地上撿起那封信。信一直揣在徐妙錦的懷裡,上面還有微微的餘溫。
朱樉拿到鼻尖嗅了嗅,信封上還有少女淡淡的體香。
他鼻子猛吸了一口,把徐妙錦看的俏臉通紅,往地上啐了一口。
“呸,姐夫你真的好不要臉。”
朱樉厚著臉皮,他一臉無辜的說道:“不好意思,職業習慣了。你姐夫這不是怕有人在信封上下毒嗎?”
好不容易才有投胎穿越的機會,從小到大,朱樉都特別怕死,凡是吃的食物和用的東西,他都要用鼻子先聞一聞有沒有味道異常。
這年頭,可沒有什麼無色無味的毒藥,凡是下了砒霜什麼的,他那比警犬還靈的鼻子的肯定聞得出來。
徐妙錦卻不相信他的話,她紅著臉罵道:“無恥淫賊,人的鼻子怎麼可能比狗鼻子還靈?”
聽到這話,朱樉不幹了。他一臉自信的說:“你身上用的胭脂水粉是永嘉巷的玉真坊買的,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用的胭脂水粉應該是"桃花笑"對嗎?”
聽完朱樉的話,徐妙錦驚訝的合不攏嘴,她的櫻桃小口現在足以吞得下一顆雞蛋。
“"桃花笑"是玉真坊從不外賣的胭脂,姐夫你是如何知道它的名字?”
朱樉笑著解釋:“因為玉真坊有你姐的乾股,那裡上市的每一款胭脂是什麼味道,我都聞過。”
“呸,一個大男人沒事去聞胭脂水粉,姐夫真是好不要臉。”
徐妙錦美目一翻給了他一個漂亮的白眼。
朱樉不慌不亂的說:“這就是你小孩子家家不懂事了,只有熟悉每一款胭脂水粉,我才能給你姐她們選到心儀的禮物啊。”
朱樉只用了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將自己的角色從色狼轉化成了江南第一深情。
徐妙錦聽的目瞪口呆,關鍵是細聽之下,還覺得他說的話非常有道理。
這年頭,就算是戲文裡的書生都不會送自己的心上人胭脂水粉,他們最關心的是還是進京趕考的前程。
相比之下,朱樉前世就有送女朋友化妝品的習慣,他會細心的為幾位夫人挑選好每一款胭脂水粉,姐夫真是這時代稀有的絕世好男人。
要是李景隆在場,一定大罵一聲“朱樉就是一個金屋藏嬌的渣男,而且還是見一個愛一個的那種人渣。”
“姐夫,都是小妹不好,錯怪你了。”
看到徐妙錦紅著臉給他道歉,朱樉昂著頭,一臉得意道:“這次就原諒你年幼無知了,下次可不許這樣了。”
朱樉暗道一聲“好險”。這要是給小姨子當場抓包,再給他大老婆徐妙雲打小報告。
那他朱樉的後院還不得起火啊?估計要打翻一地的醋罈子才肯罷休。
朱樉面上不慌不忙,拆開了信封。
定睛一看,他直接愣住了。
只見這封信是徐增壽那小子寫的,這封信的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