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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群屎殼郎,腿長在你們身上難道是當裝飾的嗎?”
朱樉放慢了腳步,跑在隊伍的最後面。
他一邊慢跑,一邊朝著掉隊的那些人口吐芬芳。
興許是朱樉毒舌的功力太高了,原本掉隊的那幾人體力都已經到達了臨界點。
“你們這幾個蛆寶寶跑不動了吧,乖乖滾回茅廁裡去吃屎吧。”
在朱樉一陣火力輸出後,掉隊的那幾個人也是發了狠。
他們拼命甩開雙腿,朝著前方追去。一時間竟然跑到了隊伍中間去了。
被朱樉罵哭的那名勳貴子弟名叫廖權,他是廖永忠之子,同時也是信國公湯和的大女婿。
在廖永忠因言獲罪後,廖權襲爵了德慶侯。
看到被朱樉教訓的那幾人跑的比兔子還快,廖權繃不住了,噗的一聲笑出了聲。
他這一笑,正好被身後不遠處的朱樉聽到。
朱樉瞪了廖權一眼,他沒好氣道:“你娘娘腔一個,還好意思笑別人?”
朱樉一句話就把廖權嚇壞了,他的雙手緊捂著嘴巴,眼睛裡的淚花不斷翻滾。
廖權這個樣子看起來怪可憐的,讓人有些於心不忍。
可惜他碰到了朱樉,朱樉是誰?那是天下一等一的鐵石心腸。
朱樉對他不但沒有半分同情,反而一臉厭惡道:“哭什麼哭?你一個大男人成天鼻涕眼淚的掛在臉上,惡不噁心?”
剛想嚶嚶的廖權,他嘴裡的嗚咽聲都還沒傳出來。
就被朱樉一句話給堵了回去,廖權的嗚咽音效卡在嗓子眼裡,半天都哭不出來。
他只能一邊抹眼淚抽泣,一邊邁開雙腿遠離朱樉這個惡魔。
湯鼎、鄧鎮幾人因為體能枯竭,逐漸落到了隊伍的後排。
碰巧瞅見了廖權被朱樉欺負的那一幕,湯鼎作為廖權的大舅子。
他當即有些看不下去,湯鼎吃力的挪動腳步,走到朱樉的身邊來。
湯鼎向朱樉拉起了關係,他說道:“二爺,廖權是我的大妹夫。你要是罵的太狠,我爹那張老臉恐怕會掛不住。”
聽到湯鼎的話,朱樉斜著眼睛望了他一眼。
朱樉滿是不屑道:“怎麼,你還嫌我罵的狠了?就你們這幾日的表現,哪怕信國公當面,我也是這樣說。”
“你們就是一幫酒囊飯袋,一群廢物點心,一群只會吹牛的飯桶。”
湯鼎原本只想給妹夫求求情,沒想到受到了朱樉的一波侮辱。
湯鼎當即拿出了老大哥的架子,對朱樉說道:“好你個朱老二,你六親不認了是吧?”
可惜,朱樉並不吃他的這一套。
朱樉隨即扭過頭,對著隊伍另一邊的教官陳二狗說道:“二狗,記住咯。湯鼎不服管教,接下來打掃一個月的茅廁。”
一聽這話,陳二狗放慢了腳步,他懷中掏出了一本只有巴掌大的小冊子。
用歪歪扭扭的字型在上面記下了湯鼎的名字。
記完了名字,陳二狗才對朱樉說道:“回稟司令,二狗記好了。”
“嗯。”朱樉應了一聲,一看自己的名字上了黑名單,湯鼎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他陪著笑臉,說道:“二爺,老湯我剛才是跟您開玩笑來著,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跟我一般見識了吧。”
朱樉露著大白牙,嘿嘿一笑:“既然你那麼喜歡開玩笑,那接下來一個月裡,兄弟們的臭襪子也交給你一個人來洗了。”
“二爺別啊,老湯我一看見臭襪子就想吐。你還要不要我吃飯呢?”
湯鼎厚著臉皮,來摟他的肩頭。
朱樉一聳肩撞開了湯鼎的大手,他沒好氣說道:“吃不吃得下飯是你的事,跟我沒關係。”
“二爺,老湯我是豬油蒙了心了,看在多年兄弟的份上,就饒過我老湯這一回吧。”
湯鼎變成了苦瓜臉,拉著朱樉的胳膊不斷求情。
朱樉被他搞得不厭其煩了,就說道:“那你就打掃一個月的茅廁好了。”
說完,朱樉跑在了前頭,不再搭理湯鼎。
眼看躲不過打掃茅廁這個苦差事,湯鼎拍了下額頭,後悔不已道:“我真是豬油蒙了心智,好好的去招惹這個黑麵神幹嘛?”
看到老大哥吃癟,馮誠幸災樂禍道:“誰叫你平日在我們面前喜歡充老大呢,這下子踢到了鐵板了吧?”
湯鼎對著馮誠拎起拳頭,作勢要打。他惡狠狠說道:“好你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