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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樉口中的"投注未來"幾個字,令朱文正眼前一亮。
未來意味著什麼?朱樉跟朱文正這對堂兄弟心底早就有了答案。
只有李文忠這個局外人還被矇在鼓裡,他不明所以的問:“你們剛才在打勞什子的啞謎,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啊?”
朱文正揚起嘴角,他邁開步子走過去,一把摟住李文忠的肩頭。
朱文正壓低了聲音,說道:“保兒,你和我還有阿英都是一個院子長大的弟兄,咱們之間明人不說暗話。”
兄弟兩人闊別已久,李文忠突然聽見朱文正叫起了自己的小名,還是那般煞有其事。
他先是怔了一怔,隨即恢復如常。李文忠認真道:“驢兒大哥,你、我、阿英三人早就說好了同進同退,你有什麼話直說便是。”
驢兒是朱文正的小名,朱文正大手一抬,將李文忠拉到了朱樉身前。
他抬手一指,指向了朱樉,鄭重其事地說:“保兒,你說以後是大郎繼承大位,還是二郎繼承大位好了?”
聽到老大哥發問,李文忠當場就愣住了。
他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對朱文正說道:“驢兒大哥,這立儲一事,關係重大,事關大明國本。一切皆賴聖上乾綱獨斷,非是你、我外人,所能置喙的。”
李文忠外表看似粗獷,實則心細如髮。他一聽朱文正的話茬,就感覺苗頭不太對。
上一次因為進諫,差點丟掉了性命。
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現在的李文忠,主打一個謹慎小心。
聽到他的話,朱文正的臉色頓時垮了下來。
朱文正板著臉,十分不滿的說:“好你個李保兒,不過是一段時日未見,你就拿出這話來搪塞我了。真當我們弟兄成了外人?”
“你李保兒難道忘了?在你落難之時,朝野上下只有二郎施以援手,你李保兒難道真是要做忘恩負義之人?”
難得看見朱文正發火,李文忠心中頓時一陣慌亂。
他連連擺手否認,“驢兒大哥息怒,剛才老弟不過是一時心急,說錯的地方還請大哥海涵。”
在李文忠道歉後,朱文正的臉色才好看一些。
“就當著二郎的面,你李保兒實話實說吧。”
老大還是老二這個選擇題,令李文忠左右為難。
他苦著臉說道:“大郎仁慈厚道,二郎有情有義,這二人,將來不論誰登基為君,都是我大明幸事。”
在李文忠看來,無論是朱標還是朱樉,這兩個人誰能繼任大寶都不是他們這些小魚小蝦能做主的事。
聽到這話,朱文正勃然大怒,他拔出腰間佩刀,拉起袖子就要割斷。
“你李保兒,還有臉在這說車軲轆話。真是白瞎你有一個好孫女了,我朱驢兒今日就要與你這等無情無義之徒,割袍斷義。”
李文忠的孫女,就是李景隆的女兒,也是未來的秦王世子妃。
朱文正將腰刀高高舉起,眼看著他就要揮刀斬下。
一直在旁邊看戲的朱樉,出聲打斷了他。
“二位兄長,咱們打小就在一起廝混,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今日,二位兄長哪來的閒情雅緻一同演起了雙簧,非要試探小弟一番?”
被朱樉一語道破,朱文正臉上的尷尬之色一閃而過,他一臉訕笑著,收刀入鞘。
“二郎,你是何時看出來,我是跟保兒兩人演戲的呢?”
朱樉一臉無聊,抱著手說道:“從驢兒哥你要割袍斷義開始,你剛才明顯用力過猛了。”
“還有保兒哥,你這害怕的表情也演的太假了。”
“別說小弟我還沒到耳聾眼瞎的程度,就算是三歲小孩來了,也能看出其中的蹊蹺。”
兩人的演技被朱樉好一頓奚落,朱文正跟李文忠這對錶兄弟的臉色,險些掛不住了。
李文忠一臉慚愧,他說道:“都是驢兒大哥出的主意,要試探你到底有沒有野心?”
說完,李文忠還對著朱文正埋怨道:“這下好了,我們倆成了街上耍把戲的猴,在小弟面前演了好一場猴戲。”
李文忠是個愛惜顏面的人,從小到大,他就沒有幾次在別人面前出過幾次糗。
見李文忠將鍋甩在自己身上,朱文正當即就不樂意了。
“好你個李保兒,在路上的時候,咱們兩人明明說的好好的。結果演砸了,就賴我一個人了是吧?”
眼見朱文正又要發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