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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樉啐了一口,不要臉的東西。
“奴家張紅橋,見過兩位公子。”
只見一隻白玉青蔥的芊芊細手輕輕推開房門,一位風姿綽約的女子輕移蓮步,衣著紅色衫裙加白色坎肩,脖頸修長宛如天鵝,青絲盤起髮髻斜插朱釵,眼如秋月掛臥蠶,那張臉豔若桃李卻冷若冰霜。
看到眼前的場景,女子抱著琵琶蹙眉道:“不知兩位公子想聽什麼曲目?”
“呃,廣寒宮破陣曲你會嗎?”
“公子是來消遣奴家的嗎?”張紅橋柳眉緊鎖臉上帶著淚痕,眼睛略微紅腫,有一種破碎的美感。
“呃,要不你隨便彈吧。”
宮裡老朱除了秦王破陣樂其他一概不點,朱樉也不知道這時代的熱門曲目。
“那奴家就為公子彈一首《秦淮景》吧。”
“我有一段情呀,唱給啦諸公聽,
秦淮緩緩流呀,盤古到如今,
江南錦繡,金陵風雅情呀,
“瞻園”裡,堂闊宇深呀,
“白鷺洲” 水漣漣,世外桃源呀”
張紅橋的清冷嗓音加上吳儂軟語,讓朱樉聽得入神,彷彿此刻不是在青樓,是在大禮堂看晚會。
呃,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張紅橋此刻梨花帶雨哭成一個淚人。
瞥了一眼旁邊的李景隆睡的像個死豬。
就那點出息,還沒到踩背環節呢
擺了擺手,讓兩個技師妹子走人。
“你別哭啦,不想唱就不想唱唄,要是警…捕快同志來了我就說不清了。”
張紅橋低著頭捂著手帕掉眼淚。
朱樉沒轍了,無奈道:“乖,你一定是餓了吧先吃點東西。”
聞言張紅橋終於抬起頭,看著他也不說話。
這年頭又沒有衛生紙,朱樉只好掏出懷裡的手絹給她擦拭眼角的淚珠。
“別哭了,妝都花了跟個小花貓似的。”
“來吃點東西吧。”
張紅橋看著李景隆吃剩下的殘羹冷炙,竟然轉過身嫌棄的癟癟嘴。
“你啥意思?”
“我一天沒吃東西了。”
“跟我有啥關係?”
“我要吃豆沙包。”
“叫老鴇給你買啊。”
“我就要吃烏衣巷的豆沙包。”
眼見張紅橋抱著手絹又要哭。
朱樉氣的沒辦法,踹了一腳死豬一樣的李景隆沒動靜。
“媽的,我一個來消費的,烏衣巷十里路啊,我特麼一定是瘋了。”
朱樉拿拳頭捶了下自己腦袋搖搖晃晃走下了樓。
跟吳媽媽借了一匹快馬,翻身疾馳而去。
二樓趴在窗臺邊的張紅橋痴痴地看著他的背影,手裡緊緊攥著那條手絹。
一刻鐘後,朱樉氣喘喘地走上了二樓推開門。
張紅橋見狀立馬抓起他的手關心道:“公子,你手怎麼流血了。”
“我不是去買豆沙包嗎?那家店打烊了,我就直接踹開門把老闆從被窩裡拽出來了。”
“他居然罵我是大半夜不睡覺神經病,你想我這暴脾氣我能忍嗎?”
張紅橋問道:“啊,公子你打架了?”
“咱又不是流氓地痞,咱直接把他店砸了,豆沙包全給他拿了,你放心都在這兒咱沒給錢。”
說完將外裳包著豆沙包扔在桌上,張紅橋看著眼前堆得跟小山的豆沙包眼眶溼潤了。
“公子請稍等,奴家去房間裡拿藥箱。”
“唉,這點皮毛傷…”
他還沒說完,張紅橋已經跑了出去。
等張紅橋回來時,她已經拿掉了耳環,卸掉了妝,素面朝天,一襲青衫如水。
朱樉突然想到一句詩: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
張紅橋羞澀道:“公子,在看什麼?”
“你現在怪怪的。”
見紅橋蹙眉,臨了又補了一句
“怪好看的。”
張紅橋將藥粉倒在他手上的傷口處,小心翼翼地用手帕包紮起來生怕弄疼他。
臨了抬頭盯了他一眼,嗔怒道:“公子平日也是這般對女子花言巧語嗎?”
朱樉指了指天發誓道:“這輩子你是第一個。”
張紅橋的心都酥了,臉頰微微發紅嬌羞道:“承蒙公子厚愛,奴家以後都這般打扮。”
“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