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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我信不信?”
“呃,你哥他想殺我,我也沒碰他就跳了個舞。誰知道他就成這樣了?”
“他殺你?為什麼你好好的活蹦亂跳,他成現在這樣了?”
“滾出我的帳篷,滾去羊圈裡和羊睡。”
媽耶,這女人不能要了她胳膊肘往外拐
咱也不知道為啥,咱被折磨了半個月,就燒焦了頭髮。
咱大舅子就成植物人了?
嗯,看來鯤之舞這種戰略核武器以後不能輕易動用。
摸了摸自己程光瓦亮的圓腦袋,朱樉鬱悶地走出了帳篷。
門口兩小兵張玉和丘福抱拳給他行禮。
朱樉也抱拳回禮,張玉惶恐道:“貴人對我們太客氣了。”
丘福躬身道:“您是臺吉的郡馬,我和世美身為一介小卒承受不起。”
“我沒跟你們客氣啊?走去校場活動活動筋骨。”
說帶著老四手底下的哼哈二將去了元軍校場。
站在圓木搭建的擂臺上,朱樉見兩人膀大腰圓壯如水牛。
滿意的點點頭不愧是歷史上老四身邊的四大雙花紅棍。
只見他脫下蒙古袍,他身形瘦削肌肉結實
比起肌肉像山包一樣隆起的二人反倒像個文弱書生。
“來來來,一起上,打贏我我讓察罕臺吉升你們做百戶。”
丘張二人交換一下眼神,心道這不送上門的富貴嗎
富貴迷人眼,兩人登時忘了眼前這位可是降服狼王的猛男
丘福是從小兵一路做到王保保的親衛,張玉是元朝武將世家武藝自然不弱。
兩人一左一右成掎角之勢向朱樉攻來。
丘福暴喝一聲右拳直奔朱樉面門,朱樉抬起左掌橫擋。
張玉彎腰起腳一個掃堂,上下猛攻兩人配合默契,見狀朱樉堪堪抵擋。
朱樉一個鷂子翻身到張玉身後,怪叫一聲阿達,直插張玉雙眼,張玉大驚連忙抬手護住。
只見朱樉抬起右腳一個蹬踹將張玉摔了個狗吃屎。
丘福見狀從身後趁機抱住朱樉雙手。
朱樉想也不想一個頭槌向後撞得丘福腦袋昏沉,鼻涕和血流了一臉
朱樉繞到丘福身後,抓住對方腰腹腳跟發力,
竟將近兩百多斤的魁梧大漢丘福高高舉起來了德式個背摔。
張玉見到此情此景慌忙起身準備跑路。
就被朱樉抓住後脖筋拖了回來。
騎在他身上來了一套詠春小念頭的臉部按摩。
“這叫日字錘”
“這叫子午捶”
“這叫過子午捶”
“此謂詠春三星捶。”
“這乃日字衝錘。”
被摔得七葷八素剛緩過來的丘福,見拳如雨下的殘忍場面,連忙捂著臉裝暈過去。
於是兩人在被朱樉揍的哭爹喊娘之後光棍的躺在地上。
“朱二爺你就放過小的們吧。”
“百戶我不要了。”
“給老子起來,你們可是將來要當國公的人。”
朱樉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他心想老朱說得對,什麼驕兵悍將,都他孃的賤皮子,講一通大道理還不如以理服人,
嗯,咱是粗人當然是用物理。
“服不服?”
“服了。”
“爺,小的服了。”
朱樉桀桀怪笑道:“我不要你們覺得,我要我覺得你們服了 。”
咱可一點沒有被媳婦罵了拿你們出氣的意思。
咱是為了大明未來的名將茁壯成長,說完拎起腰間馬鞭。
“天啊殺人啦,殺人啦。”
“各位兄弟救救我。”
“何人竟敢在這軍中大營喧譁?”
正在朱樉沉浸於慈父式教育,一聲暴喝打斷了他。
一個鐵塔般的蒙古大漢走上了擂臺,一身武將打扮臉上還有刀疤。
指著朱樉怒喝道:“吾乃元朝太尉乃兒不花,你竟敢在此鞭撻我計程車卒?”
朱樉扔下馬鞭呵呵笑道:“乃兒不花這名字不好,我給你改個名字就叫乃兒更適合。”
乃兒不花氣極反笑道:“我不管你是誰的女婿,但是你成功惹到我了。”
他卸下盔甲,渾身肌肉虯扎。如果張丘二人的是山包。
眼前二米三高出朱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