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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
毛驤正準備從錢袋子摸兩個銅板,沒想到直接被朱樉一把抓過。
哭喪臉道:“二爺,臣這個月的俸祿還沒發,家裡老婆孩子還等著米下鍋呢。”
朱樉真是怒其不爭,你一個特務頭子,還缺這幾十兩銀子嗎?“詔獄裡還關著那麼多老大人,本王進去被他們看著一個人吃的下去嗎?堂堂錦衣衛都指揮使都哭窮了,要不本王幫你查查錦衣衛的賬目如何?”
毛驤滿頭大汗,讓您老查賬這不是閻王爺查生死簿嗎?
來到賣肉夾饃的小攤前,拿出五兩銀子遞給小販,小販連忙擺手道:“王爺千歲,小人這裡的饃饃兩文錢一個,要不了這麼多。”
“這肉夾饃全部包起來,多了算爺給你的賞錢。”
看著小販打包,朱樉先拿了一個肉夾饃狼吞虎嚥,一幫錦衣校尉守在旁邊嚥唾沫。
朱樉隨意問道:“二虎,二虎好像只有父皇和太子大哥能叫,我叫你二虎,毛指揮使你不會生氣吧?”
毛驤點頭哈腰獻媚道:“爺能叫臣二虎,是二虎三生有幸。”
沒辦法,老皇爺專門炮製大臣,這位爺可是專門收拾錦衣衛的主,得罪太子爺,他大人大量不會記仇,可得罪了秦王,得祈禱自己某天上值路上不會被路邊突然竄出來的馬車闖死。
“哦對了,錦衣衛裡還有人敢吃霸王餐的嗎?”朱樉擦了擦滿嘴漫不經心的問道。
毛驤連忙正色道:“自從何進那事,臣加大了力度整頓,絕對不會再有錦衣衛吃飯不給錢之事,臣敢以項上人頭擔保。”
“本王對你的人頭沒興趣,倒是對你新納的那房小妾很有興趣。”
“爺,二虎知道錯了,求爺饒了二虎一命。”毛驤虎目含淚,令人聞風喪膽的特務頭子竟然在這十餘歲的少年面前磕頭請罪。
錦衣衛見指揮使一跪隨即呼啦啦跪倒一大片,朱樉笑罵道:“老皇爺還活著,你這是鬧的哪出?”
毛驤連忙如蒙大赦爬起來,彎著腰任由矮他個頭的朱樉拍著肩膀,朱樉語重心長道:“你這個位置誘惑很大,拉攏攀附你的人不計其數,但是你要記住錦衣衛的頭註定只能做孤臣。一旦皇上覺得你不忠了離腦袋搬家的日子也不遠了。”
“二虎是個粗人,屬下多謝王爺教誨。”
毛驤單膝跪地抱拳道 。
朱樉滿意地點點頭
……
錦衣衛詔獄,原本密不透風陰暗潮溼的地牢,被打掃的一塵不染干乾淨淨,甚至還開了幾扇天窗透光。
朱樉一邊走一邊指示道:“死氣沉沉的不好,記得每個牢房的門口弄兩盆栽點綴一下,要讓這些大人們有回家的感覺,還有這牆面都脫落了叫人重新刷成白色,牆上太單調也不好,加點標語,嗯就寫‘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改過自新,重新做人’,記下來了嗎?”
錦衣衛百戶蔣瓛拿著紙筆抖了一抖,這裡可是死牢,神特麼重新做人。
“回稟王爺,小的都記下了。”
“還有每個房間要配一張床,一間書桌,如果要求不是禁書的都可以滿足。筆墨紙硯也不要吝嗇,這裡關押的大人們不少是飽讀詩書的大儒萬一思如泉湧,沒準某部流傳千古的大作就在你們這詔獄誕生了,那可是大明精神文化的寶貴財富。還有除了罪大惡極那些人,其他人一個個都年老體衰老關牢裡也不是事,將後院的校場圍起來做為他們放風活動筋骨的場所,嗯時間不用太密集,三日一次就好。還有我上次說的你們錦衣衛伙食不太好改善了嗎?”
“每日都有三餐一菜一湯不重樣,還有牢房裡蹲坑容易堵惡臭難聞,小的擅自做主更換成了馬桶,每日都會派人清理。”
這年頭連老朱都才四菜一湯,能有三餐就不錯,朱樉很滿意拍了拍他道:“能發揮主觀能動性說明你小子很不錯,再接再厲下一任指揮使我看好你。”
未來殺人如麻的酷吏蔣瓛憨厚地摸了摸腦袋,這可是進出詔獄像回家一樣簡單的主,洪武朝的一大奇觀。
“爺您的那間房已經準備好了。小的這就給您帶路。”
來到詔獄盡頭門後的一處偏僻小院,說是牢房其實是詔獄掌刑百戶的別院。
朱樉看著房間裡陳設裡都跟他住的偏殿一模一樣,暗道此人能在胡惟庸案裡迅速崛起絕不是偶然。
這察言觀色的本事可比毛驤那頭驢強太多了,怪不得後世他能扳倒毛驤。
蔣瓛見朱樉搖搖頭大驚道:“爺是覺得哪裡佈置的不好?小的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