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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應是咱乾綱獨斷。”
熟知老朱脾性的李善長看著慈眉善目眯眼笑的朱元璋猜到龍顏大怒之兆。
可有句話叫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削弱武官勳貴是自唐朝之後歷代士大夫的共同心願,哪怕他和劉基是生死政敵,但他們共同的身份文人註定了今天沒有一人能夠退縮。
尤其是他這身為百官之首的宰相,李善長將頭上烏紗帽放在青石板上,俯拜沉聲:“不殺李文忠不以正國法,若陛下執意妄為,臣李善長乞骸骨。”
“臣劉基。”
“臣楊憲。”
“臣胡惟庸。”
“臣陳寧。”
“臣塗節。”
“臣宋濂。”
“臣劉三吾。”
“臣汪廣洋。”
“叩請陛下誅殺李文忠以彰國法。”
朱樉不在現場,罷免他的時候不過是小巫見大巫,朱元璋指名要保的人,文臣指名要殺。這已經不是在打老朱的臉,是已經把刀架在老朱脖子上逼宮了。
朱元璋指著太子朱標嘿嘿道:“咱的好兒子你瞧瞧你給咱帶的好頭。”
太子朱標連忙求饒道:“父皇這這這兒臣也不知道他們今天怎麼跟商量好的一樣。”
朱元璋咬牙切齒道:“你這個文臣領袖帶不好頭,那咱只有親自下場幫你管管隊伍了。”
他轉頭一指地上唯一跪著的武將廖永忠道:“德慶侯你是水師統領,你為啥跪著?你來說說這李文忠他該不該殺?”
被點名的廖永忠身體抖如篩糠,為啥跪著?他想站起來又見諸位大人目光不善,想到自己的功勞封公都不為過,更別提沒有他和死去的哥哥廖永安,他朱元璋哪來的水軍打陳友諒?
索性心一橫跪倒道:“微臣認為曹國公大意冒進罪有應得。”
“好好好,既然如此那就依你們旨意,將李文忠全家下獄。”
朱元璋邊說邊在御案前的一本巴掌大的小冊子上劃下了廖永忠的名字。
旁邊的太子看到這一幕滿頭大汗,老朱勾的不是名,是生死簿啊。
太監剛傳旨意,負責把手奉天殿門的李景隆連滾帶爬跑進殿裡哭訴道:“舅老爺冤枉啊,舅老爺我父親冤枉。”
朱元璋見他眼淚鼻涕流了一身嫌棄道:“冤枉個屁,他李保兒喪師辱國,折了五萬將士不說,害朕的二十萬大軍陷入死地,朕就是殺他十次也不能洩心頭之恨。”
“把這丟人現眼的東西拖下去打入大牢。”朱元璋大手一揮。
兩名大漢將軍剛要上來拿人,李景隆哭爹喊娘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突然從懷裡丟出一物。
掙脫束縛,大喜過望道:“舅老爺我有辦法,我有辦法了。”
朱元璋氣極反笑道:“你一個混吃等死的孬貨能給朕變出十萬大軍來?還不滾?”
李景隆把金牌令箭舉在頭上道:“舅老爺十萬大軍變不出來,但是三萬大軍他應該有。”
李善長疑惑道:“太子的金牌令箭怎麼會在你手上?”
“哈哈哈哈,舅老爺,咱們還有支大軍,秦王秦王他在開封。”李景隆手舞足蹈。
朱樉要是看到這一幕,一定會當場親手打死他,我叫你送信,你他媽叫我送命是吧。
朱元璋用看弱智的目光看向李景隆,不但沒半點高興,反而眉頭鎖的更緊。
“秦王樉的開封一城四面為敵孤懸海外,別說救北伐大軍連自救都難,你是來消遣朕來了?”
李景隆搖頭道:“甥孫萬萬不敢,舅老爺你聽我細說,這秦王他兵強馬壯著呢。”
大明第一交際花李二丫頭口才一頂一的好,不當說書先生都委屈了。
片刻就把來龍去脈和開封城內的情況給朱元璋講的一清二楚。
朝堂諸公已是滿頭大汗。
白銀一百二十萬兩,糧食五十萬石,這他媽是當俘虜去了?這是去禍害大元朝了吧。
朱元璋眼睛都在噴火,這小畜生比朕過的都滋潤。
留學三年拉起一支三萬大軍還他娘全是騎兵。
朱元璋仰天長嘯道:“五千只火銃、一千門火炮,這這這小畜生竟比朕的大明朝還闊綽。”
太子朱標也傻眼了,二弟你孤身去當人質怎地好好的就拉起隊伍造反了。
李景隆不敢說朱樉還藏著十萬副元軍甲冑,這一說老朱還不當場腦淤血了。
朱樉要是在場絕對讓一萬胸甲騎兵在老朱面前閱兵,在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