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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起見,王寒生下令隊伍小跑起來,十分鐘的時間,隊伍跑出去了三里多路,爆破隊也跟上來了。

轟!轟轟轟!

炸藥包爆炸了,聲音不大,但非常沉悶,感覺大地都在顫抖,和地震完全一樣,馬匹有些受驚,隊員趕緊安撫馬匹的情緒,所有人回頭看向礦區,礦區裡升起了通天的火光和蘑菇雲,完美了,日軍想要恢復生產沒有一個月的時間是夠嗆的。

繳獲物資不少,不過都沒詳細統計,馬背上都捆滿了物資軍火,除了警戒前後的特戰排,每個戰士負重最少十五公斤,礦工隊伍實在是餓了,即使跑步前進,嘴裡也沒停下啃罐頭啃饅頭,啃完了饅頭,感覺空著手有些不好意思,有幾個大膽的提出了意見:

“長官,給我們一些東西吧!我們都吃飽了,不能光吃東西不幹活啊”!

“是啊長官,你們背這麼多東西太累了,分我們一些吧”!

礦工七嘴八舌的表達了想幫忙的意思,脫離了苦海,逃離了牢籠,礦工心情都還不錯,精神也很振奮。

王寒生拒絕了他們的意見:

“兄弟們,彆著急,你們現在的身體長途跋涉已經很危險了,決不能再負重搬東西,聽我的,大家跟上隊伍,有感覺不舒服的快和我說,撐不住了就上馬,物資可以扔一些,先考慮人的安全”。

礦工有些感動,感覺這個當官的真不錯,長時間受奴役壓迫,好久沒有過這樣貼心的關懷了。

王寒生粗略的數了一下,跟回來了一百二三十名礦工,心裡得意的很,回去好好招待,儘量全部留下,加上這一百多名礦工,游擊隊的兵力到了三百多人了,營級架構它不就出來了麼。

王寒生扛著狙擊步槍,揹著兩箱子沉重的罐頭,和礦工兄弟們走在一起,問東問西,將近兩個小時在到達山區,一百多個礦工臉上都是大寫的服。

這個長官太牛批了,揹著兩箱子罐頭,怎麼說也得七八十斤吧!跑前跑後,關心礦工身體,詢問礦工的來歷,大多數跟來的礦工都是戰俘,很多離家太遠,路上全是鬼子,能不能回去還不一定,跟著游擊隊,起碼能暫時保證安全,還能有報仇的機會,所有礦工心情一樣,對小鬼子的仇恨都刻進了骨髓,長官挨個詢問了部隊的番號,偶爾碰上同一個部隊的礦工,自然一陣唏噓。

回到駐地快凌晨一點了,留守的一排處理繳獲,礦工先吃飯,吃完了飯去帳篷休息,其它事情一律明天再說。

一人一罐頭盒子肉菜,騾馬肉配大白菜,白菜跟少,白花花的大米飯耀人雙眼,王寒生挨著房間解釋,為什麼不能多吃,礦工大多數都是戰俘出身,哪裡見過這樣的長官,從王寒生身上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低頭扒拉著米飯,遮住了流下的熱淚。

吃完了飯,王寒生帶著礦工來到了打穀場的帳篷,之前只安排了一百人的帳篷和被褥,一排長秦海洋清點了人數,一百三十二名礦工,又加了四頂帳篷,乾草被褥也鋪好了。

“弟兄們,慢待大家了,房間不夠用的,先在帳篷裡將就幾天,明天開始我會安排人蓋房子”。

“長官,已經很好了,再說我們都沒臉聽了,您帶著隊伍救了我們,給我們吃,還給我們準備好了住的地方,被褥齊全,再不滿足就要天打雷劈了”。

“那行,有不舒服的就告訴崗哨,到時候我會過來給大家診斷的,好好休息,我先回去照顧傷員了”。

王寒生走了,一眾礦工並沒有急著進帳篷,反而坐在打穀場帳篷旁邊的空地上聊起了天。

“弟兄們,你們說他們到底是什麼隊伍啊!怎麼會有這樣的長官呢”?

“怎麼李老七,這樣的長官不好麼”?

“不是不好,是不真實,你們見過長官扛箱子的麼?你們見過哪個長官親自照顧傷員的”。

一個聲音打破了平靜。

“你們說這位長官不會是為了留下我們收買人心吧!讓我們做炮灰?”

“放你孃的狗臭屁,焦大頭,老子知道你鬼點子多,但別用在這位王長官身上,你看看他扛箱子的時候別計程車兵好奇麼?你看著他照顧傷員的時候別計程車兵有什麼不正常麼?說明什麼懂麼?說明這位長官平時就是這樣做的,想留下我們可能是真的,但絕不會拿我們做炮灰的”。

“楊莊煤礦有一個小隊的憲兵,輕重機槍不缺,他們多少人去打的?一百多人?只有五個傷員,什麼樣的隊伍打七八十人的鬼子能保證這樣的傷亡?別忘了,小鬼子可不是吃素的,他們還建了碉堡的,還有兩個瞭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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