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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什麼？”
葉曉沒說話，指了指上面。
賽琳娜抬頭，就看見樓上倚著扶手的女人。
一直默默看著兩人纏綿的毒藤女冷哼了一聲，又回了房間。
葉曉笑笑道：“除非你拉上她，嗯，至少可以讓我放心一些不是嗎？”
“艾薇嗎？”賽琳娜吃吃一笑：“她可是個脾氣很不好的人呢。”
“但你們關係不是很好嗎？”
“我們小時候……”賽琳娜道：“我們都是孤兒，一起討生活，我會偷東西，她那時候就像小妹妹一樣，總是跟著我。”
“但她現在看上去好叼。”
“叼？”
“呃，就是好厲害的樣子。”
“是呢，上大學的時候她愛上了一個植物學家，結果……”
“賽爾，夠了！”
毒藤不知何時又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站在樓梯前冷冷的看著兩人。
賽琳娜一笑，又把一顆榛首埋在了葉曉胸膛，柔聲道：“我說的太多了呢！”
“我其實對你沒有威脅。”葉曉笑了笑，這話是說給毒藤女聽的。
“那就證明給我看吧。”
葉曉想了想，拍了拍賽琳娜後背，貓女就柔順的站了起來，葉曉起身整了整衣衫：“那我最好馬上就行動起來，哥譚最近不太太平，賽琳娜……”
“有我在，她沒事。”毒藤顯然明白葉曉的意思。
賽琳娜不高興道：“喂，我好歹也是獨行大盜，你們太不尊重我了！”
葉曉嘆了口氣，親吻賽琳娜臉頰：“可我親愛的，這世道已經變了。我得保護好你，我的寶貝兒。”
“可你沒還沒說要我去做什麼呢！”
“這個……”葉曉抬頭去看毒藤女。
這是明擺著的陽謀了，葉曉的意思是說，你毒藤女不幫忙的話，他就不讓賽琳娜一個人出去玩兒。
這男人可真是好生可惡！
毒藤女神色不滿的看著賽琳娜：“賽爾，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以前我也沒有過愛情呀。”
愛情……
毒藤女翻白眼，很想和自己這個傻姐姐科普一下愛情是一種多麼可怕的毒藥，愛情是如何將自己變成一個綠色小怪物的。
但最後，毒藤女還是點了點頭：“好吧，我會和你一起行動的，但我不聽任何人的命令。”
這是她僅剩的驕傲了。
賽琳娜得意一笑，看葉曉：“沒事，我聽你的。”
毒藤女暗暗翻了個白眼。
葉曉這才道：“我準備成立一個商業調查公司，不會併入葉氏集團，就像……”
“就像某ia的黑色行動小組對嗎？”賽琳娜眼睛一亮。
“不，更像是黑色情報部門。”
葉曉道：“在某些時候，我需要你們為我刺探一些情報，這溜門撬鎖的……”
“我在行。”
“這偽裝打架……”
“她在行！”賽琳娜一指艾薇，毫不猶豫就把自己這小姐妹給賣了。
“一個真正的團隊，通常標配的是一個大腦，也就是指揮官。兩個手，執行者。一個後勤，一個技術人員。
你們現在只有兩個人，團隊機制還是不健全的。找一些信得過好手，我會讓你有用武之地的，親愛的！”
“報酬呢？”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毒藤女開口道。
她才沒有傻到跟著賽琳娜一起發瘋。
雖說看到賽琳娜重新迴歸為蒙面一族讓她很高興，但要辦事，總歸要有收益的。
“你想要什麼？”
毒藤女想了想：“一個陽光房。”
她的陽光房被哈莉給破壞掉了，連帶著還有她的一些實驗素材。
“行，你看上哪塊地，我給你買了做花圃吧。”葉曉手一揮，直接應了下來。
能用錢解決的事兒那都不叫事兒。
毒藤一噎，揮手，語氣很不好的道：“就郊區那片森林吧，挨著韋恩莊園的那塊兒！”
“沒問題。”
“那你最好快點，你家裡這股子戀愛的腐臭氣息真讓人作嘔！”
葉曉沒說話，和賽琳娜示威般一吻，結束了今天的話題。
……
“戈登市長，你有沒有認識比較優秀的私家偵探？”
“這個……怎麼了？”
“哦，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