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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弟一番合計,小石頭就被帶到了山上。

還是從前朱平安的臥房。

李靈運鑽研劍法之餘,也把帶娃當成了一種修行。

朱平安也是心大。

他把孩子送上山並未與馬氏商量,此事一出引得馬氏震怒不已。

但常言道,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

再多的麻煩,經過一夜的翻雲覆雨之後,很快就如雨後春筍般消散了去。

朱平安對馬氏坦露心跡,挑明利害成功將其安撫住,並且還許諾再給她一個小小石頭。

這才讓馬氏罷休。

如此一來,就只剩岳父馬富貴的那一關。

這事情解決起來就更簡單了。

馬富貴是商人,最不缺的就是審時度勢的眼光。

他看得出朱平安心意已決。

再要胡攪蠻纏,這是自討沒趣。

況且,馬富貴於公於私都不希望與李靈運生出嫌隙。

姑且不提這位自身在南方武林的絕對威懾力,真要是把人給惹急了,天王老子都保不住他的性命。

再者,李靈運背後還站著一個手握兵權的思州都督“李胡”。

李胡深得燕大將軍看重,便是馬富貴背後的信州都督“郭止攸”都不止一次親自放下身段與其交好。

他若將人得罪,這無疑是把自己的路給走死了。

兩相求全,也就只能聽由外孫養在山上了。

……

午後。

李靈運帶著小石頭到林子裡摘花,順便再辨認些草藥。

周圍還有幾隻小狼崽在花叢中雀躍跳動。

這下,動的靜的全部都有了。

小石頭的年紀,正是喜歡鬧騰的時候,看見小狼崽就想去摸摸腦袋,小狼崽不願意它就跑,小石頭邁著小短腿在後面追。

追累了,蹲在原地哭一會兒。

可是看見遠處的李靈運根本不搭理他,這就讓哭鬧也失去了全部的意義。

他鼓著小胖臉,只能默默地自己再走回來。

蹲在李靈運身旁,看他單手捻起各種顏色的花朵,小心裁剪之後再放回籮筐裡。

這無疑又牽動了小傢伙的興趣。

他歪著腦袋,指向花兒:“師叔,這是什麼花。”

“白菊。”

“那個呢。”

“海棠。”

……

一來二去,這話匣子也就開啟了。

坦白來講,李靈運其實也不知道要怎麼去教一個孩子。

尤其是再教出來一個朱平安。

這根本不可能。

朱平安經歷過滅門之禍,自己總不能去給他復刻一次吧?

所以,朱平安打從一開始就定下一個根本不可能完成的目標。

李靈運不斷回答著小石頭的問題,等他的花摘夠了,再帶著小傢伙一起回去。

等到了晚上,再給他講些自己當初調查“虞裳”的時候,翻看歷朝史書發現的一些奇聞異事。

講到興致之處,常把小傢伙聽得小臉通紅。

等他覺得意猶未盡的時候,李靈運的故事又戛然而止。

這就像是寫書一樣。

故事本身的黏性,遠不如一次合格的斷章來得簡單粗暴。

在坊間,這句話有更加規整的形式:“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小石頭知道這位師伯是說一不二的,鬧騰幾次不管用,也就只能照著李靈運說的來。

原本因為家中獨寵養成的那種“說一不二”的習慣,也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

這就達到了李靈運的目的。

他承認,自己是在精神操縱小石頭。

可相較於在他這個年紀,強行給他灌輸些高深的道理,然後再把一個素未謀面的儒道聖人捧得高高的,彷彿所有小孩子自帶原罪,所以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對其滿嘴的說教與規矩。

李靈運認為自己做得沒毛病。

術業有專攻,而他沒文化。

教人讀書,這是朱平安那個當爹要考慮的。

自己只能在性格的塑造上下點功夫。

……

轉眼又是一年。

天順二十年。

朱平安變得更忙了,時常幾個月見不到人影。

既是因為馬氏又懷有身孕,所以小朱得多掙些家業,以備將來分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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