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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又擔心任道遠在說玩笑話。
“你喊的那是修車師傅,不是教車師父。同音不同字,後者可是父親的父。怎麼樣,還要考慮?”
說道這裡,任道遠放下手中的活計,直勾勾地盯著戰天明。
“咳咳,是不是有點突然。咱們是不是需要選個日子,挑個大酒店,搞得正式一點呀?”
在確認任道遠不是開玩笑的那一刻,戰天明的心臟開始劇烈地“砰砰”直跳。
“虛頭巴腦的東西。不用,通通不用!你有心,我有心,你有意,我有意,就夠了。”任道遠鏗鏘有力的說道。
話是不錯,可戰天明總覺得缺點東西,不然也太唐突了。
好像缺點什麼?
缺點什麼呢?
哦,對了,儀式感!
恰如其分的儀式感。
叮——
戰天明想到此處,立馬打了一個響指。
他先扶著瘸子任道遠,在馬叉上端端正正坐好。
然後看向了,任道遠喝茶水的大白瓷杯子,大白瓷杯子上印著毛偉人的頭像,以及“為人民服務”五個紅字。
戰天明拿過大白瓷杯子,恭恭敬敬地雙手遞了上去。
併發自內心的說道:“師父,請喝茶!”
“乖!你這徒弟,我認下了!不管日後有何因果,我也照單接下。”
說罷,任道遠便接過戰天明遞上的大瓷杯子,狠狠地喝了一大口。
很是滿意。
接著抹了一把嘴,又說:“天明,最近幾天我可能比較忙。這樣你星期五過來,我具體的從頭到尾給你講一下,關於公路腳踏車比賽的那些事。你聽到沒有?”
“聽到了,聽到了,師父。”
剛才在聽到“公路腳踏車比賽那些事”後,戰天明一下便走神了。
尋思著,得好好記錄下來,說不明以後還能寫一本書。
書名就叫《公路車賽的那些事》。
“你也來的正好。給我看著攤位,一會人家來取車,給人家後你回家就行了。”
任道遠簡單收拾一下,坐上電動三輪車,一擰手柄就要竄。
“收多少錢?”
戰天明見任道遠要走,但還不知道收人家多少錢。
“不嫌多,也不嫌少,看著給就行。”
任道遠說著,便開始提速。
“師父,等一等!”
“什麼事?”
“這幾天我總得乾點什麼吧?”
“拉練!”
“拉練多少?”
“你隨便,廢不了就行。”
“師父,你再等一等!”
“還有什麼事?”
“除了拉練,我總還得乾點什麼吧?”
“那就,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不要看小電影!”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