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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上網查了查,對於騎行比賽,有說要保持心率,有說要控制踏頻,我也一知半解,不是很懂。”戰天明說。
“心率?踏頻?在哪兒?”任道遠譏笑說。
“我碼錶上就有啊!”
戰天明特意鄭重其事的,領任道遠到自己銀色閃電車把上看。
“啪!啪!”
誰知,醉眼朦朧的任道遠,拿起手中的錘子,照著他車把上的碼錶,就砸了稀巴爛。
“你,你……”
“沒用的玩意!”
也不知道任道遠是在罵戰天明,還是在罵他車上的碼錶。
“一旦進入了賽場,就是進入了戰場!戰機稍縱即逝!你的全部心思,全部注意力,都要用在戰場上,敵我雙方上!目的,只有一個,不惜一切代價,拿下整場比賽,贏得勝利!能明白嗎?”任道遠呵斥道。
“現在,明白了!”戰天明深受啟發的說道。
“記住,在賽場上,碼錶就是女人,只能影響我們出刀的速度!”
任道遠說著,便晃晃悠悠地回到了修車攤前。
“網上還說,職業選手的碼錶都配有gps圖書,說是對比賽至關重要。”戰天明緊跟過來,似有些不服的說。
“哼!你小子趕緊給我滾,滾!”
任道遠忍無可忍的再次呵斥。
“哦哦,好的我趕緊滾著去,買個昂貴的帶gps圖書功能的碼錶。這可是任師傅的不傳之密。”
戰天明說著就跨上了銀色閃電。
“你,你,我不是那意思,你別給我丟人。”
任道遠急忙喊住了戰天明。
看來作為一名運動員,曾經的運動員,對自己的名譽看得還是如此之重。
“那您老是什麼意思?”戰天明一本正經的問道。
“一個稱職的公路腳踏車選手,在開賽前就已經對賽事的路線圖,及賽場規劃瞭然於胸了。”
任道遠說著,便看向了戰天明,。
“我還不太明白,這話從何說起呢?”
戰天明此時,好像已經捕捉到了點什麼。
“笨蛋,這還用問?當然是,要把將要參賽線路的所有資訊全刻在腦子裡。起點、終點、全長、彎道、爬坡點,衝刺點等等,都要分毫不差的刻進腦子裡。自己到了什麼位置,該做出什麼反應,全都瞭然於胸。這樣才能夠得心應手,一擊必勝!咳咳!”
說罷,任道遠便急火攻心,咳嗽不止。
可能是說的有點急,也可能是被戰天明的無知給氣的。
“哪怎麼才能把這些賽道資訊,刻進腦子裡呢?”戰天明接著又出言想問。
這時,只見瘸子任道遠,怒氣衝衝的揚起手中的錘子,一瘸一拐地向著戰天明走來。
並說道:“怎麼刻?等我敲開你的腦袋,你就知道怎麼刻了!”
“別,別!衝動是魔鬼,衝動是魔鬼!謝了,任師傅。等我拿下第一名,請你好好搓一頓!”
戰天明嘴角一揚,麻利地蹬上銀色的逃之夭夭。
“臭小子,當我看不出你在套我話是吧?!欠揍!”
任道遠虛張聲勢地舞弄了幾下手中的錘子,又緊追了幾步。
接著臉上便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大聲衝著即將遠去的戰天明,大聲喊道:“無所屌謂的,一場小比賽而已,不用緊張!”
“知道了!”
繼續行駛的戰天明,沒有回頭,只是向後擺了擺手。
“我是不是不該告訴這孩子,這些呀?唉!”
見戰天明騎遠了,任道遠摸著自己的瘸腿,自言自語起來。
“真是個好苗子啊!”
“心性,心質,悟性,天賦,身體素質,都是難得一遇啊!”
“有我當年的樣子。”
“可這條路,兇險莫測,不好走啊!”
“世界那麼大,偏偏怎麼會讓我遇見你,又讓你遇見了我呢?”
“唉,不會是天意吧!”
“順其自然,順其自然吧!修車,修車!”
這一刻,任道遠又成了那個邋里邋遢的瘸子修車工。
對此一無所知的戰天明,在路邊小吃攤,湊合著吃了一頓,便趕往了下一站——盡須歡食品廠。
還沒有到與李老闆約定的時間,他便與安保室裡的看門大爺聊了一會天。
這安保大爺,身穿淺灰色制服,身材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