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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髮無損。
對方俯下身子,在簡町原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師尊果然是變弱了呢,還以為師尊敢單獨與徒兒見面是留了後手。”
簡町原汗毛倒豎:“什麼意思?”
“師尊這時候還要裝傻嗎?”辰乙的目光好像變成了實質,蛇蠍一樣,步步緊逼,很快簡町原就退無可退。
手往後面一摸,已經撲了空,再縮一下就要從桌子上面掉下來了。
“什麼裝傻?”簡町原那是真傻啊。
“好吧,無論師尊是真傻還是假傻,弟子實在不放心,只能殺了師尊了。”
簡町原腳下一燙,好像被什麼東西炙烤著一樣,他驀然低頭,發現自己所在的桌子上面竟然是密密麻麻的閃著恐怖微光的鬼畫符!
符咒散發的光芒逐漸團聚成了一個牢籠,一步步縮緊,皮肉一旦靠近觸碰這個牢籠就好似淬火的銀針一寸一寸扎入面板,疼得叫人目眥盡裂。
簡町原嚇急:“你在不放心什麼?放開!”
辰乙隔著籠子觀察師尊的一舉一動,感覺賞心悅目,也樂意師尊分享為什麼他非死不可。
“師尊啊,你向來能裝,不是嗎?”
“明明把師兄當成一個透明人,卻能在別人面前表演兄友弟恭。”
“明明師弟粘人又幼稚,師尊卻能假裝寵愛。”
“明明就是妒忌徒兒,卻暗裡打壓,明裡針對,還能理直氣壯。”
簡町原:“……”
我去他爹的清冷師尊。
原身到底是什麼玩意。
辰乙看著簡町原掙扎,表情越來越嫌惡:“更噁心的是,師尊修為盡散了,這時候就不把師兄當透明人了,也能對我溫聲軟語了。”
簡町原:“……”
不是這樣的啊喂!
他只是換人了啊這!
董道的劍意分做數十道金光,在桌子上來回呼嘯,試圖戳破符咒化作的鋼鐵牢籠。
辰乙滿意地哈哈大笑起來:“師尊這麼能裝,我可不知道師尊是真的忘了還是假的忘了。”
簡町原還在掙扎:“忘了什麼?”
他這個人很大度的,不管什麼事都可以化干戈為玉帛,不至於啊。
辰乙聳了聳肩:“當然是我要殺了師尊啊!”
“沒錯,是我用法器冒充蕭無役的手法,讓師尊倒地不起,讓師尊修為跌破金丹。”
簡町原頭腦沸騰:“不是,系統……”
系統也急得團團轉:[確實是他冒充的蕭無役,我不是怕影響你們的師徒感情嗎?嗚嗚嗚,宿主,怎麼辦啊⊙~⊙]
簡町原惱了氣了想殺人了:“你死!”
這麼重要的東西你不說,天天就知道說那什麼迷/奸,藥/奸,np小遊戲。
“原來我以為師尊什麼都不記得了,還鬆了一口氣,結果師尊竟然當著師兄弟的面說我會煉器,你要是真的忘了,怎麼知道我會煉器。師尊,你裝得太不像了。”
簡町原無聲尖叫:“……”
我記得個鬼啊!
我裝什麼了?
他是真的想要殺了系統,不說是二徒弟傷了自己也可以啊,那對方會煉器的事情也別說啊!
辰乙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渾不在意的攤了攤手:“現在好了,我什麼都說了,不管師尊記得還是忘了,師尊都得死了。”
簡町原:“……”
那你別說啊。
“放心,師尊,跟著你,弟子別的沒學會,但是學會了裝。”辰乙微微一笑:“我是不會叫別人看出來你是我殺的。”
他開始像反派一樣話多,分享自己的計劃:“聽說阮湘這裡有一隻魚妖,用魚須傷人,後把人的屍骸就近找湖沉下。我會栽贓嫁禍給那條魚的。順便,為了不落馬腳,徒兒找到那條魚妖,殺了他,為師報仇。”
簡町原手邊水壺裡面的五三撲通撲通:“……”
青兒比簡町原還要著急啊。
沒人告訴它今天遇到的這倆師徒都是神經病啊。
辰乙掛上了滴水不漏的笑容:“用師尊你的死來讓弟子多一樁為師報仇的美談,也算是師尊給弟子留下的唯一價值了吧。”
青兒:“……”
那魚呢?
魚做錯了什麼?
簡町原大叫:“你神經病啊!”
愚蠢的系統,神經病的徒弟和即將被栽贓嫁禍的魚都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