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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那兩個赤身裸體的美女距離徐掣不足十米,她們臉上的笑容愈發迷人,卻見徐掣突然發難,抬手往前一指,道道青光連閃,眨眼間就打出一波箭雨,八支青魚箭一支也沒浪費,全打在那兩隻倀鬼身上。
“哼,就這點鬼蜮伎倆也敢出來禍害人?”徐掣目光冰冷,他之所以等到現在才動手,就是想引倀鬼背後的虎妖出現,到了也沒出現,他只好動手了。
徐掣掃了一眼被青魚箭打得四分五裂的倀鬼,正想進入這棟憑空出現的鬼宅探索。不料倏倏兩聲,兩道黑影一閃,發出一陣尖嘯瘋狂朝徐掣撲來。
“倀鬼沒死!”徐掣瞬間反應過來,剛才打碎的只是倀鬼寄居的肉身,倀鬼本身的靈體雖然受傷卻不致命。他也缺乏戰鬥經驗,青魚箭雖然威力不錯,但倀鬼是靈體,本身並無實質,非得打的魂飛魄散才能徹底殺死。
徐掣吃一塹長一智,眼看倀鬼困獸猶鬥,化成兩道黑影撲來,他也不慌不忙,迅速催動真氣。對付這兩個受傷的倀鬼不需要用火鴉符,只需將純陽真氣佈滿全身,站在那裡,不需動彈,單等倀鬼撞上純陽真氣,立刻再次慘叫,好像被火燒到,立刻向後退縮。
可惜這次徐掣不給他們機會了,踏上一步一拳就將一個倀鬼魂體打碎,這次是徹底魂飛魄散,再無可能復活。
“不好!快跑!”另外一隻倀鬼尖叫一聲,發現徐掣厲害想跑,卻沒等它轉過去,徐掣已經到了,一把將其抓住。純陽真氣觸碰倀鬼的靈體發出‘呲呲’的聲音直冒白煙。
這隻倀鬼痛苦絕望的嘶吼:“放開我!快……快放開我,否則……否則主人絕不會,絕不會……”沒把一句話說完,聲音越來越弱,轉眼魂飛魄散。
“呵呵,臨死還想威脅我。”徐掣根本沒把倀鬼的話放在心上,反而提醒了他,還有一隻虎妖。對方花費不小代價在此地放下一座鬼宅,勢必不是暫住,如果不出意外,不久那虎妖必定來此。
徐掣打定主意,臥榻之旁豈容它人酣睡,準備一不做二不休,既然殺了兩隻倀鬼,索性把倀鬼背後的虎妖也解決了免得多個惡鄰。他也不進入鬼宅探索了,就在附近守株待兔,找了一塊石頭坐下,一面操縱天上的火鴉,飛舞盤旋做出各種動作,一面等候那位未蒙面的虎妖出現。
然而令人失望,直至太陽西斜,也沒出現任何可疑情況。
徐掣不可能死等耽誤自身修行,眼看天已經黑了,他也只能作罷。
就在徐掣往家裡走的時候,身處臨江府城內的鐘靈正跟在她爺爺身邊,他們的目標是碼頭附近的一家酒肆。
臨江碼頭是臨江府城的命脈,是城中最繁華的地段,也最魚龍混雜,各種黑道幫派,騙子小偷最多。此時天已經黑透了,城裡喧囂漸息,這裡卻剛開始。酒肆妓院的門前燈火輝煌,迎來送往,絡繹不絕。
鍾會和鍾靈上次去深澤縣探查,發現不少線索,直指臨江張家。加之從深澤縣回來後近一年的調查,以鍾會的經驗,幾乎可以斷定,張家絕對跟那些失蹤的童男童女脫不開干係。只是到了現在他也沒有證據,通報上去也沒得到迴音,使調查一直沒有進展,否則他們也不會發現一點似是而非的線索就急匆匆趕來。
這是一間位於碼頭北邊的酒肆,鍾靈跟在她爺爺後面走進去立即皺了皺眉眉頭。酒肆裡面的音樂明顯帶著致幻效果,使進入裡面的客人恍惚間,體會到放鬆愉悅的快感。幾名穿著‘很簡單’衣服的侍女,雪白的大腿和蓮藕般的手臂,以及躬身低頭時,肆無忌憚的露出胸前的白膩,更給整間酒肆增添了一股**的氣氛。
鍾會不受影響,找了一張桌子坐下。立刻有一個大胸少婦煙視媚行的走過來,笑道:“這位老哥好面生呀,是第一次來咱們小店嗎?”說著又掃了旁邊的鐘靈不怎麼鼓脹的胸脯,示威似的挺了挺身子,盡顯風騷嫵媚。
鍾靈心中惱怒,登時就要發作,卻被對面的鐘會遞了一個眼神讓她稍安勿躁。
隨機鍾會哼了一聲道:“把這些下九流的伎倆收起來吧,把你們這裡說話算數的人叫出來。”
那少婦笑容不改道:“呦!瞧您說的,有什麼事和奴家說就行,再說咱們小本兒經營,哪還有什麼說話算的。”
“這麼說,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嘍?”鍾會輕哼一聲,毫不掩飾體內真氣湧動,同時手心蘊含精芒,緩緩催動法器,隨時就要出手。
那少婦見狀卻不畏懼,反而掩嘴“嚯嚯”笑了起來,隨著笑聲胸前亂顫,卻在笑罷之後,突然把臉一沉,冷聲道:“老東西,你們不是來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