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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掣並不知道短時間內喵星人產生了這麼多心理活動,但有一點他非常清楚,幽影貓不是家貓,而是異種靈獸,雖然沒有成妖,無法口吐人言,但它的智力並不遜於人類。所以哪怕這個喵星人表現的再怎麼呆萌,在擼貓的同時,卻不能被迷惑。
所以在給踏雪拿了一大塊魚肉,讓它吃個飽後,徐掣好整以暇,開始詢問起正事:“踏雪,現在你已經是我的從屬,不管你前任主人是誰,都已經是過去的事兒了,你在這裡守護的東西是不是應該拿出來給我看看呀?”
徐掣一臉正色與踏雪對視,眼神之中帶著威嚴的氣勢。但踏雪裝傻賣萌也有一套,對著徐掣弱弱的“喵”了一聲,一雙大眼睛盡是可憐之意,彷彿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似乎在說:“主人,你在說什麼東西呀?我根本不知道呀!”
徐掣不為所動道:“你別裝傻,也不想想我是怎麼抓住你的,如果只有你,我很難發現,但是你身上還有別的東西,那種空間波動的氣息是掩蓋不住的。所以不要唬我,否則會很疼的。”
說罷,徐掣皮笑肉不笑,呲出一口白牙,看在踏雪眼裡,不由打個寒戰,雖然不知道徐掣的刑罰手段,但它有種預感,那真的會很疼,所以喵星人果斷的再次認慫了。只是略微猶豫,就伸出了爪子,眼神有些黯然的對視著徐掣。在喵星人雪白的爪子上面,一抹黑色的影子閃過,浮現出了一枚戒指。
徐掣微微眯著眼睛,此刻他的感應更清晰了,那種微弱的空間波動正是來源於這枚戒指。徐掣伸手取過,放在手心觀看。戒指通體黑色表面有一層光暈,帶有淡淡的藍色,說明這是寶器。同時在腦海中的物品欄浮現出新的資訊:“影戒,寶器,影族長老的身份證明,開啟陰影通道的鑰匙。”
徐掣皺了皺眉,這枚戒指雖是寶器,但本身並不是功能性的法器,只是製作時使用了煉器手法,所以這枚影戒的寶光只是光暈流動而沒綻放開。至於這枚影戒的兩個功能,影族長老的身份證明,暫時不用理會,倒是作為鑰匙,這枚影戒應該能夠開啟一個通往密室的通道。
徐掣的目光再次落到喵星人的身上,露出了‘和藹可親’的笑容。
踏雪翻個白眼,雖然相處不久,但它早看出這個新主人的人品沒什麼下線。在剛才交出影戒的時候,它就料到徐掣不會罷休,這個陰險的人類連石頭都能攥出油來。
既然反抗不了,喵星人也不扭扭捏捏了,直接‘喵’了一聲,示意徐掣跟它走……
就在徐掣跟喵星人進行‘友好親切’的交流時,鍾家爺孫正在距離臨江府城三十里,靠近元江江邊的一個小鎮碼頭上。鍾會蹲在木質的棧橋上正在撥弄一具剛死不久的屍體,孫女鍾靈脩眉緊鎖的站在旁邊,雙手攥著拳頭,心中憤怒極了。
鍾靈不是沒見過死人,可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死的這麼慘仍令她按奈不住一腔熊熊的怒火。
那是一個男孩,長得白白淨淨,應該家境不錯的,身上用刺青畫出了詭異的符文陣圖,刺青的手法十分拙劣,深深刺入了肌肉,應該出過很多血,這個過程十分痛苦。並且在男孩的左手握著一個青銅鈴鐺,這是一件法器,雖然只是凡器,但其中刻印的招魂陣法十分歹毒,別說一個孩子,就是修真的人,如果沒做好準備就去搖動這個鈴鐺都會被法器反噬。
鍾靈恨恨的咬牙切齒道:“究竟是什麼人,簡直太殘忍了,果然是祭祀用的人牲!”
鍾會則一臉冷峻,經驗老到的他當然也看出了這個死去的男孩被人做成了‘人牲’準備貢獻給某種存在。至於其他失蹤的童男童女恐怕也有一樣的遭遇。可究竟是誰幹的?他們要祭祀什麼?又想透過祭祀求取什麼?現在嫌疑最大的就是張家,可邏輯又不通,張家勢力極大,在臨江府也是僅次於府君大人的尊貴家族,他們這麼喪心病狂為了什麼?難道就不怕東窗事發,張家成為眾矢之的嗎?
一連串難以解釋的問題充斥在鍾會的頭腦中,一時之間,千頭萬緒。
……
與此同時,徐掣跟著踏雪出了他的房間來到別墅的東廂房。
踏雪邁著優雅貓步走在前面,蓬鬆的尾巴高高豎起,好像一根旗杆。
徐掣帶上影戒,走在喵星人的身後,進入這個不起眼的房間。因為空置許久,也沒怎麼打掃,屋裡的土氣很重,一進來除了一股濃濃的土腥味,乍看起來這間房並沒什麼不同的。而且這間房徐掣不是沒來搜過,都曾仔細檢查,並無密室機關。然而如今戴上影戒,這裡面竟大不一樣,原本光禿禿的白灰牆壁浮現出許多墨黑的暗影條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