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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狀況把蛟龍王弄得一頭霧水,他不知道巫山老祖究竟打的什麼主意,但巫山老祖身為長江水君,掌控天下第一水系,神通廣大,深不可測,行事不需向他解釋,接到法旨照辦就是。
說來也是巧了,從藍麟童子前來,蛟龍王又準備了一個月,正好等徐掣從井龍宮出來時,趕上臨江府數月之間再次被打上門來。
就在這時,天際飛來一道劍光,直向那根肆虐的巨型鐵杵斬去。在下一刻,鏘的一聲,發出震耳欲聾的金鐵交鳴。從天而降那道劍光登時崩散,露出飛劍本體,直接倒飛回去。那條巨大的鐵杵也被斬破了寶光,恢復成了二尺多長,在鐵杵中間,留下一道深痕,竟差一點把這根寶器級別的鐵杵斬斷了!
這一劍正是那位君山派的掌門出手了。
隨即一道遁光疾馳而來,傳出一聲厲喝:“蛟龍王,你是鐵了心要與我君山派為敵,莫非真以為貧道不敢殺你嗎?”話音沒落,人影閃現,一個身穿藍布道袍的英俊中年人出現在臨江府的上空。
蛟龍王當然認識來人,卻沒站出來說話,這次他只是配角,大可不必衝在前頭。
藍麟童子也沒指望,見到李無極出現,臉上露出喜色,迎上前去,哈哈笑道:“果然不愧是君山派的掌門人,飛劍之術已是登峰造極。”
“嗯?你是何人?”李無極沉聲問道,看出這藍衣少年身份不俗,沒有因為年紀小視對方,打量這名少年,反而格外小心。修士之間向來不以貌取人,神州瀚海有無數種方法,可以改變人的外貌,尤其有些老怪,最愛扮成童子。
藍一少年咧嘴一笑:“李真人沒聽過我並不奇怪,我乃是師尊座下二弟子——藍麟童子,此番奉師明外出歷練,聽聞李真人劍法超絕,正想跟真人討教幾招。”
李無極的臉色微變,似乎想起了什麼,皺著眉道:“藍麟童子,你一個月前去過君山?”
藍麟童子似笑非笑道:“李真人好記性,一個月前我曾想拜見真人,可惜真人貴人事忙,無暇接見在下。貴派護山大陣厲害,我也不敢擅闖進去,只好回家請了師父一道法旨,讓蛟龍王派兵助我攻打臨江府,否則怕是還請不動李真人移駕。”
“你……”李無極聽完,不禁心中大罵,上門求見不成,就發動數萬妖兵開戰,這簡直就是兒戲一樣。但他心一轉念,冷靜思考,卻又不對:“不可能,巫山老祖身為長江水君,智謀深遠,神機妙算,再怎麼溺愛弟子,也不可能任由弟子胡鬧,還推波助瀾的給了一道法旨。”
李無極斷定藍麟童子的答覆是在敷衍他,不過那都不重要了,身為君山派掌門,他也不能退縮。上次因為顧忌巫山老祖,給蛟龍王行了方便,結果非但沒投桃報李,反而恩將仇報將臨江府毀了一半。這令李無極的顏面受損,心中也帶著怨氣,現在時隔三月,居然又來騷擾,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與此同時,徐掣在遠處看著這一幕,暗暗慶幸沒有返回臨江府,否則又被困在城裡,那才叫禍不單行。
“臨江府還真是多災多難啊!”徐掣一陣感慨,卻不敢在此久留,金丹境的戰鬥他完全理解不了,就算觀戰也得不到多少啟發,萬一崩飛一道劍氣或者法術碰撞爆發的餘波都會對他產生致命危險。
徐掣趕緊向相反的方向奔去,距離足夠遠了才使用‘金烏變’變成了一隻大號烏鴉,有些笨拙的扇著翅膀往他住的那座別墅飛去。
這次沒有了空間限制,徐掣起飛十分順利,幾個呼吸就飛到了兩百多米高。感受著迎面吹來的勁風,俯瞰棋盤一樣的地面,遠處的臨江府那邊,李無極和藍麟童子還在激戰,寶光亂閃,氣勁橫飛,時而從二人交手的核心處,兩股沛然威力碰撞,爆發出一團劇烈的光球,遠遠看去就好像是小型核彈爆炸。
“這就是金丹境的實力嗎?”徐掣看的震驚無比,那種舉手投足就能引動周圍天地變色的偉力,那種一招一式就能劈山斷流的法術,都遠遠超出了他對金丹境的預想,那已經徹徹底底的不是人力能企及的。如果說先天境是上體天心,超脫凡俗,生命進化,那麼修煉到金丹境就是行走在人間的神祗,神通廣大,法力無邊。
親眼目睹遠處那山崩地裂的戰鬥,徐掣的心裡禁不住萌生出了一種恐懼的感覺,給他留下心理陰影。
徐掣猛然察覺,登時心中大驚,從那種頹廢萎靡的狀態中掙脫出來,暗暗慶幸:“好險!竟然被這種級別的戰鬥震懾了心神,差點留下心理陰影。哼!什麼神通廣大,什麼法力無邊,都只是一種假象罷了。如果金丹境就法力無邊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