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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先逛一陣子街,接著吃晚飯,到新世界影城看一場《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散場後步行返回學校。
走在海邊棧道上,濤聲在黑暗中起伏,天空懸掛著乳白色月亮和幾顆星辰。路燈投下昏黃溫暖的光,映照出三個拉長的人影。
左邊是裴雨晨,右邊是格小巫,沈澤也算左擁右抱了,可惜其中一個慘不忍睹。
也許沉浸於剛看過的感人電影情節,也許今晚的風特別溫柔,一股曖昧而微醺的氣氛隨夜色盪漾。沈澤和裴雨晨肩並肩信步由韁,有一搭沒一搭閒聊。
“毒蘋果算哪門子毒藥,卡在嗓子裡那麼久,吐出來人就活蹦亂跳,”沈澤吐槽,“可見白雪公主只是噎住而已,王后冤枉。”
裴雨晨跟著附和批評:“演員毫無說服力,明明王后比白雪公主漂亮。”
“魔鏡眼瞎,其實它是哈哈鏡。”
裴雨晨咯咯笑起來,隨之想起一件事:“前些日子徐牟林曾經甦醒過,可惜時間不長。”
“是嗎,什麼時候?”
“一個月前,他醒了兩小時,然後又變成植物人。醫生找不出原因,徐家人在醫院大鬧一場,拒絕再付醫藥費,說只要不康復就讓醫院養一輩子。”
沈澤服了,徐家父母真是一對潑皮,走哪兒鬧哪兒,沾上甩不掉。
他不會想到,徐牟林清醒的時刻正是“亞瑟王”被唐霜殺死的時刻;而再度昏迷的結果,他和唐霜很快將面對。
快到學校的時候,裴雨晨發現一個糟糕的問題:“啊呀,少了一個袋子,可能落在電影院。”
逛街時沈澤給裴雨晨買了一條裙子一雙鞋以及一些零碎,大包沈澤拿著,小包裴雨晨拿著。現在,裴雨晨手中少了一個裝化妝品的塑膠袋。
“進影廳的時候還有,我記得,”裴雨晨沮喪地說,“算了,明天去找。”
那是小一千的高檔護膚套裝,被人看見難保不順手牽羊,越拖延丟失的可能性越大。裴家的經濟狀況很拮据,沈澤特意借逛街的機會幫一幫,女孩子需要幾件像樣的衣服化妝品在同學朋友間撐場面。
沈澤掏phone233看時間,十一點二十分,跑快點趕得上學校的門禁。
“你們倆繼續往學校走,我回電影院拿。”
“太晚了,明天我自己去,你還要趕回療養院呢。”
“沒事兒,時間夠用。”
沈澤掉頭就跑,沒幾步,聽見背後有動靜,扭頭一看,格小巫跟來了。
“格小巫,你和裴姐姐先走,聽她的話,我很快回來找你們。”
格小巫站住,不情願地磨蹭一會兒,才小聲答應。
這是一條步行木棧道,沒有計程車,由於不時遇見路人,也不能利用《跑的快》加速。
沈澤撒腿飛奔,一口氣跑到電影院,請工作人員開門,從座位下找到那袋子護膚品,然後掉頭往學校跑。
三十分鐘後,他氣喘吁吁地重新站在裴雨晨面前,旁邊是學校大門。
“找到了,你趕緊回宿舍,要不關門了。”沈澤遞過塑膠袋。
裴雨晨卻一時不接,怔怔望著男孩的滿頭大汗,那喘著粗氣的結實胸膛,那痞氣、滿不在乎笑容下掩藏的溫柔和真誠。
這一瞬間裴雨晨分外軟弱,即使她再有城府再工於計算,終究是一個青春年少的女孩子,渴望愛情,渴望被呵護被寵愛。她的心還沒有被這冷酷的世界徹底硬化,她的靈魂還沒有被生活的鐵錘擊打得粉碎,存留著幾許天真,幾許美好。
沈澤對她真的很好,很好。
望著女孩那脈脈流轉的眼波,那嬌嫩溼潤的紅唇,再往下,胸口在連衣裙束縛下起伏渾圓,盈盈一握,沈澤不禁喉嚨發乾,心怦怦直跳。
裴雨晨彷彿感受到從對面男孩傳來的火熱衝動,周身被異樣、騷動的空氣包圍,她垂下目光,臉發燙,呼吸微微急促。
沈澤想要抬臂把女孩摟在懷裡,狠狠吻上去,但胳膊只略微一動,便停下。
他猶豫了。
如果換成別的女孩,當然不放過大好機會,管它三七二十一先上了再說,沈澤不是禽獸不如的柳下惠。但裴雨晨不一樣,兩人從小相伴成長,沈澤懷有的更多是親情。一旦與裴雨晨挑明戀情,那就必定負責到底,結婚,生孩子,一輩子在一起。
沈澤不會拿裴雨晨當**,亂搞一夜、多夜情,要麼共度餘生,要麼僅僅做朋友和兄妹。
高中時代,被裴雨晨的鮮美肉體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