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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妃在看見那一封信後臉色大變,又聽了俞幟的話之後更是惱羞成怒。
“你大膽!”
秀蘭捂住兒子的嘴巴,護在自己兒子身前。
吳妃咬牙切齒,彎腰就要撿起那封信,面上的表情恨不得當場把這封信給撕了。凌風先一步把那封信給撿起來,轉交到了龍案上。成子睿把手放在信封上,像是要拆封,又像是根本就沒這麼個意思。吳妃心驚膽戰,腦子裡一片混亂。
“先說案子。”
竹雲適時開口,又把事情轉到了這件案子上來:“京兆尹任官四年,聽說政績不錯,更有傳聞說京兆尹大人很受百姓擁護。秀蘭,你指認指認,當初將你們攆出京城的人,跟我們這位受百姓擁護的京兆尹大人,是不是同一人?”
只一眼,秀蘭就認出了京兆尹,心中的憤恨讓她根本就顧不上這到底是哪裡,高聲道:“就是他!當日就是他親自擋在京兆府門口,叫人把我和我爹給攆出京城的!”
“那去你們家的人,可是他帶的頭?”
秀蘭搖頭,“不是,那天雖說都是官府的人,但穿都是一般衣物。可是那副官腔,任憑誰聽了都會覺得這就是官府的人。”
這話一說,京兆尹就笑了起來。“天下這麼大,裝腔作勢的人多了去了,難道這麼說話的人就一定得是官府的麼?”
秀蘭的耳根子登時就燙了起來,她確實是沒什麼直接證據,可是當時那些人,明明是一股子官腔啊!
“當時人家是怎麼說話的,你起來給本宮學學。”
竹雲話音剛落,俞幟就猛地站了起來。秀蘭嚇得一跳,拉都拉不住他。小傢伙擺出架勢,怒目而視著所有人,一副拿得準準的強調,裝腔作勢的模樣完美的再現了當日的情形。
俞幟的某一個動作,更是讓眾人心中暗暗一驚。
砰!
成子睿一把將手邊的玉臺直接扔到了京兆尹腳下。“天下這麼大,裝腔作勢的人多了去了。那京兆尹你來告訴朕,他剛剛這一個動作究竟是跟誰學的?”
大崇京兆府的差役為了區別於一般的官府,在服侍上下足了文章。腰間不僅都要掛著京兆府的腰牌,遇事總是習慣性的先把腰牌顯露出來。剛才俞幟那一個虛無的動作,根本就是學得差役的小動作。就僅憑這麼一個動作,就認定了當日的人就是京兆尹的人!
京兆尹噗通一下跪下來,根本無力解釋。“當時是吳大人求道我這裡來,我……皇上饒命”
“饒了你的狗命再讓你草菅人命翫忽職守麼……”成子睿被這些人煩了一整天的怒氣像是找到了宣洩點,將面前的龍案拍得震天響,發了好大一通的脾氣。
朝臣們聽得心驚膽戰,秀蘭母子倆卻激動不已。
這是天子!這是皇帝!皇帝說話了!皇帝為百姓說話了!
成子睿砍了京兆尹的腦袋,下令徹查京兆尹任職這四年來翫忽職守的冤案。之後,他彷彿能洞察一切的銳利雙眼突然看著面色蒼白難看的吳妃問:“吳妃,對於毓妃,對於沈氏的丈夫,你還有什麼話說?”
吳太傅心口狂跳,一句話都不敢說了,也只是吳妃仗著自己是妃子,膽子稍大一些。“皇上,臣妾與毓妃從進宮以來一直都是相互扶持的,說話間自然就沒有防備。毓妃被打入冷宮,而臣妾卻得皇上恩寵。毓妃一定是心生嫉妒,所以才要把臣妾拉下水。”
“那吳妃如何解釋身在冷宮的毓妃為何會有一把鋒利匕首和抹了毒藥的獸夾?”
竹雲清冷的聲音讓吳妃渾身一震,她惱羞成怒,幾乎是吼出這一句:“我怎麼知道!”
吳妃自知失態,又軟了語氣說:“對於臘月二十九那一日的事情,臣妾真的只是路過而已。至於沈氏的丈夫為何會被人打死,臣妾真的不知!當時他突然從坡頭上滾落,驚擾了前面的馬,臣妾坐不穩直接從馬車裡摔了出去,或許是家丁護主,等臣妾離開之後又折了回去……”
吳妃越說越像這麼一回事兒,頓時多了幾分底氣。“皇上,當時臣妾確實不知情啊!這都要入正月,馬上就要過年了,臣妾怎麼可能犯下這等叫人家破人亡,白髮人送黑髮人的事情。”
竹雲冷笑著,好一聲家破人亡。吳妃這一句,不僅在為自己求情,更是直指她殺了侯金毓,讓侯大人白髮人送黑髮人。
果然,此言一出,立刻就有人附和起來,意思大抵都是把罪名推到了侯府的家丁身上。
“看來各位大人不僅對朕的後宮頗有了解,對京城之外的事情更是瞭解,不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