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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大王被薛舟的一席話笑的那是裂開了嘴。
又惹得旁人也笑個不停。
薛舟撓了撓腦袋,倒也不知道那說錯了,實際情況確實是如此的。
笑完了之後夏大王才道。
“讓你看守國庫,又沒說讓你也如同司寇那般就栓在那,你管鏈子作甚?不過,你若是願意的話,寡人也可以將那鏈子鬆鬆,回頭就給你套上。”
薛舟這才明白是自己想錯了。
趕緊連連擺手。
“大王繞了舟吧,那鏈子乃是司寇的,舟那配得上啊。別回頭惹得司寇生了氣。”
夏大王又笑了笑,怕是把薛舟給拴在國庫門前,司寇說不得只會蹦蹦跳跳的走那過去。
那還管鏈子不鏈子的。
就這,這會的功夫,司寇都昂著脖子在夏大王身邊來回走幾遍了。
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因為什。
“大王,這賊人該如何處置?”
“狗東西。”
在魯艾衝著夏大王詢問的時候,那邊盧讓一腳踢在了那被捆綁起來的賊人身上。
並且罵了一句。
夏大王抬頭看了一眼月亮,已經偏西了。
“先交給你們問詢一下,或者捆起來丟到一邊去睡覺去,明早起來之後,再作打算。”
“是。”
眾人都點了點頭。
夏大王回去睡覺去了,鑽到那被窩裡面的時候,王后都還沒醒來。
索性夏大王也就合了眼。
夏國人也算是後知後覺了,這都醒來了之後才知道昨天夜裡國中竟然抓住了一個賊人。
夏大王在吃了早飯之後,收拾妥當了之後,才過去。
等到跟前的時候,面前已經聚集了一幫人了。
一個個眾說紛紛。
卻是見著魯艾了,魯艾兩眼有些泛紅,多半是打捉到了人,這就一夜的功夫也沒閤眼。
那賊夏大王也看見了。
整個人邋里邋遢的,頭頂上的頭髮亂如一團麻。
身上的那麻布衣還打著補丁。
倒也看不清原本長著啥樣,臉上青紅皂白一篇,合著這是被炮製了一夜的功夫。
嘴裡還被塞上了一團麻布。
他見到夏大王的時候,激動的只嗚嗚。
“問出來什麼沒有?”
魯艾道。
“問出來了,這人喚作胥子車,乃是古國人。他這名字早有耳聞,平日裡遊手好閒一個,常作偷盜之事!端的不是什麼好人。”
“古國人?”
夏大王詫異了一下。
“正是。”
夏大王點了點頭,古國在夏國西北倒也不近不遠。
夏大王原本打算要詢問這胥子車一般,但是卻瞧見不遠處那旬慶不知道在那找來的一個石鐮。
在那石頭上使勁的磨啊磨。
這粟米都收割歸了倉,倒也不知道這要是做什麼。
“旬慶這是幹嘛呢?還有粟米沒有收割?”
夏大王說道這個的時候,魯艾就笑了起來了。
他道。
“這胥子車偷誰不好,偏生昨夜偷的第一家偷到了旬慶家裡去了,剛才旬大夫還氣得跺腳,旬慶為何在這磨鐮,大王應當明白了。”
夏大王也笑了。
偷誰不好,偏生偷了夏國最窮的一家頭上去了。
倒也難怪旬大夫氣得不輕,難怪旬慶一聲不吭。
這不是欺負人嘛?
得虧這賊人逮著了,這要是沒逮著,可叫旬慶一家如何?
聽聞昨日這胥子車身上背的可是一石的粟米,這可是旬慶家中僅有的積蓄。
偷錯了人,但是這胥子車可是會選時間。
眼下粟米剛入倉,換做旁的時候,怕是都沒有這樣的收穫。
夏刺衝旬慶道。
“好了,別磨了。”
旬慶站起身來躬身道。
“是。”
“將他口中麻布掏出來,寡人要問問他。”
薛舟走上前去,將那胥子車嘴裡的麻布拽了出來,便還狠狠的瞪上一眼。
夏大王都還沒張口,好不容易能說出話來的那胥子車,馬上就衝夏大王聲淚俱下的張口。
“還請夏大王饒命啊,胥子車上有老母無人孝敬,只是家中無糧老母無飯,這才鋌而走險啊,夏大王念在胥子車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