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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西泠微微怔松,旋即一笑。
活了兩輩子這點眼神還看不出來是什麼意思,那真是白活了。
賀平喝完最後一碗,可能是出於萌動的春心,也可能是真覺得陸西泠做的飲子不錯,待走前吆喝著眾兄弟將飲子連蠱帶水全搬走了。
“改日再給姑娘送回來。”
賀平指的是水壺和蠱碗。
陸西泠倒是毫不在意,水壺的泥身已經微微有些開裂了,用不了多少次,蠱碗就更是了,不值幾個錢的。
其次賀平給的打賞已經完全夠買一套全新的了。
陸西泠裝作一概不知,反正在這個節骨眼上她說什麼都是蒼白無力的,若男人想結機來尋姑娘,什麼理由都編的出來。
陸西泠無奈的笑了笑,無法只目送一行人離開。
正午一過,拔河戲的第二輪比試就開始了,眼下果子也賣的差不多了,陸西泠便想著乾脆就讓豆芽放鬆放鬆,出來一趟好好玩玩。
可豆芽卻沒了心思,任陸西泠如何勸說都沒用。
一問才知道,孩子這是餓著了。
距離早飯已經過去三個時辰了,豆芽南北蹦躂了這麼久,不餓就怪了。
二話不說,陸西泠起火燒水,掀開右手邊蓋著油布的竹籃,是她一早就做好的手切面。
洋洋灑灑的麵粉下面,五顏六色的麵條好看極了。
賺了小錢的陸西泠心情不錯,燒水煮麵的功夫哼起了小曲,偶爾和豆芽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多是豆芽講,她負責聽。
直到今日最後一聲鑼鼓聲傳來,拔河比賽正式結束。
步行街上的人流熙熙攘攘,豆芽站爐子邊豎起耳朵聽他們聊天。
有的人還沉浸在比賽的激烈中,結局與陸西泠判斷無二,又是禁軍拿了頭彩。
還有人看了一天的節目,肚子空空的聞著味來,當即就被顏色鮮豔的麵條吸引了目光。
“五彩索餅怎麼賣?”
這是自家吃的,不賣,今天果子也都賣光了,等吃完了飯他們就要回家了。
豆芽剛要回答,邊上陸西泠打斷道:“十文錢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