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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小圓滿賣的火爆,後頭一魚三吃緊跟風潮,這一波陸西泠穩賺。
蘭園的丘主事聽聞了好訊息,一早就說要來吃魚慶祝,奈何近日忙的腳打後腦勺,有心無力,只好打發了膳房先生取果子的時候遞張賀帖。
陸西泠從來沒摸過帶響的帖子。
一晃就知道了,裡面是碎銀子。
膳房先生笑:“我家主事的最近脫不開身,又不知道小娘子家的喜歡什麼,他信不過我眼光,便提議給銀子,姑娘別見怪。”
陸西泠笑的冒傻氣。
給銀子好!給銀子實在!
膳房先生也被逗笑:“姑娘還是那般風趣幽默。”
“對了,姑娘還不知道吧?您的這魚肉生意可是幫了不少的流民百姓呢。”
話音剛落,陸西泠從銅臭中回過心思,挑眉問道:“這話怎麼說?”
誇讚陸西泠向來是照單全收,半點都不掩飾,膳房先生與她交涉這麼多次,也看的出她並非是那般矯揉造作的女娘。
之所以提起這件事,更是篤定她一定早已知曉,這才想逗逗她。
可眼下,瞧她眨著眼睛懵懵懂懂的說不出話來,膳房先生看出來了,她是真的不知道。
想來也是,廚房裡成天就她一個人忙活,她哪裡有空像別家小娘子們似的日日遊逛閒談呢?
看著桃李年華的女孩兒為生計勞苦,膳房先生心裡不大得勁。
一心疼,誇的就更狠了:“要不說你的食肆買賣做的不得了呢!乍一開始呀,蘭園只是偶爾一二位客人會提著你家的魚生來聽戲,隔日便是三四個,等再往後看,幾乎是桌桌都有了!”
可想而知,小娘子整日得多忙!
陸西泠瞄看長出了繭子的手心。
難怪呢,她前兩日就在想,食鋪的位置也不多,怎麼偏她就在廚房裡一步也沒踏出來過。
原來是外賣訂單多呀。
“可是,這和流民有什麼關係呢?”
膳房先生跟她解釋:“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桌桌都有,可也不是桌桌都知道你的食鋪賣魚生的,客人們都是先看旁人吃了,問旁人吃得好,這才吩咐了隨從去買,有時隨從走不開了,客人們便招呼閒漢去跑一趟。”
閒漢,俗稱古代的外賣小哥。
陸西泠靈光一閃。
這算不算無心插柳柳成蔭呢?
膳房先生豎起大拇指道:“要我說呀,朝廷都該給姑娘頒個頌德匾額!要是沒有姑娘的食鋪,那些流民哪能在京城謀生啊?現在他們來回一趟就能賺三錢跑腿費,貴人們高興還能隨手打賞,簡直就是燒了高香了!”
陸西泠噗嗤笑了。
流民前一段時間一直被安置在廟宇裡,整日閒的心慌慌,指不定真就集資發願燒高香呢。
如此一來,她豈不是成了活菩薩?
陸西泠高高興興的給自己帶上高帽,殊不知有一雙眼睛正在背後不懷好意的盯著她。
蘭園的丘主事尚且聽說悅泠私房菜經營頗佳,住在斜對街的仙姑餅坊對此就更是瞭如指掌了。
親眼所見日日爆滿的紅火,聞著沿街串巷飄來的香氣,悅泠私房菜就像一根刺一樣紮在孫仙姑的雙眸裡。
看的她眼睛疼,頭疼,渾身哪哪都疼。
“老闆娘,這是下人們熬出來的枇杷水,您喝兩口,瞧你您這火上的,朱唇上都長泡了。”
平整的眉心簇成川字,孫仙姑扶額睜開雙目斜瞄著侍奉在側的僕婦,長嘆一口氣。
“老話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和胡二孃十年不到,就輪換了位置,真是可笑。”
打拼這些年,一是有上面人罩著,二是孫仙姑自己爭氣,僕婦極少能在她口中聽見喪氣話。
沒想到現在被一個小丫頭片子擠兌的……
僕婦邊替人搖著蒲扇,邊勸道:“您提起那個手下敗將做什麼?她不過是一時走運,相中了個有點出息的郎君罷了,郎君也只是個幕僚,能不能加官進爵還得另說!”
那是有點出息嗎?朝中誰人不知那位大人是陛下的心腹,能跟隨當紅權臣的身邊,只要不犯大錯,飛黃騰達不過指日。
想起永郎君寬厚的肩膀,清冷的雙眼,還有他的儒雅與風趣,孫仙姑又饞又怨。
怎的胡二孃那個愚氓就那麼好運,隨便遇到的都是良人。
還有她手底下的那個死丫頭片子,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段,竟哄著蘭園的丘主事買下了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