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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便到年關。
這一陣子大家各有各的忙碌,見面的機會屈指可數。
白鳳芝要作為宮中女眷之首,要帶著眾位官婦和女娘前往法恩寺燒香誦經七七四十九天,為大周祈福。
走之前和陸西泠見了一面,不為別的,就是為吃肉吃個痛快。
溫婉也在行列之中,自不必多說。
至於白朮和白燁兄弟倆定然忙的是廟堂之事,陸西泠更不需要多問。
況且,她自己也挺忙,甚至比白家人還忙。
先是去給老師送年禮,李嬤嬤也照顧到了,讓這兩位恩師從頭到腳的訓斥一通後又去蘭園探望丘主事同丘葉南。
丘葉南折騰了小半年,臨年關時收斂了許多,知道在家裡貓冬了。
幾個人圍坐在地龍邊烹茶看雪,實在是悠哉遊哉。
丘主事看著裹著探子斜坐在蒲團上的乖侄兒更是欣慰的很,難得露出幾分笑顏。
替人往上拽了拽毛毯,又捋去了頭頂的茶葉碎,笑呵呵的談起了他的農耕心得。
“沙棘果不僅可以做飲子,還可以治病。”
“健胃消食、止渴生津、活血化瘀,還有脾虛食少也可調理。”
“別說,沙棘種在蜀中還真合適,耐風沙,耐旱,不枉先皇后娘娘多年苦心鑽研啊。”
陸西泠聽了笑,吃經一事丘主事比不過她,但農耕這方面,還得是丘主事厲害。
陸西泠豎起大拇指道:“要我說,朝廷就該請主事去巴蜀觀摩推動一番,不出一年,蜀中的變化必是翻天覆地。”
丘主事倒是沒得陸西泠說的這般厚臉皮,但美言聽了也覺得十分高興,當即笑眯著眼睛道:“蜀中有沈大人,永大人,還有先皇后坐鎮,哪裡用的上我這把老骨頭。”
巴蜀的沙棘和水田灌溉順利推進後,胡二孃的郎君也被封了個官職,品階不高,卻倚仗是沈大人眼前的紅人,便是京里人見了都要給三分薄面。
陸西泠想,郎君出息,自己又有一份事業,眼下有車有房,愛人陪伴,親人尚在,胡二孃這回算是撥的雲開見月明瞭。
哪裡像她,在京城這寸土寸金的地方表面風光,實則負債累累,蝸居在小四合院裡看似怡然自樂,實則左右鄰居沒一個省心的。
別以為她不知道兩邊府宅的奴才丫鬟們都在背後議論著什麼。
陸西泠內心長嘆一息,戰術性吃一口茶,繼續聽著丘主事叨叨沙棘樹的事。
老人家說著沙棘,就想到了青州海水倒灌一事,這才是當下朝廷最棘手的事。
“四殿下博聞強識,身體力行,雖說看著文質彬彬,弱不禁風,骨子裡卻有著狄北兒郎不服輸的血性在。”
旁邊的丘葉南打了個哈欠,眉眼往丘主事身上一挑。
說起大周好兒郎,丘主事眉飛色舞,將白武是如何衝鋒在前庇護百姓,又是如何料理民居民防的事蹟說了個林林總總,當然大多也是聽碼頭上扛包的講的,說不準他聽後又給傳聞潤色了些英雄傳奇色彩。
不過白家不養廢物,尤其是在關鍵時刻,白家人委實是很有擔當。
陸西泠心思又飄了。
隔壁的那位貌似是選擇性擔當,自從在法恩寺同她尋答案無果後這人就消失了。
陸西泠晃了晃腦子裡的廢料,眼下該想的哪是這些,過年的糖堆正經還要忙活一陣呢。
糖堆和果盤一樣,都是免費的,就是圖個紅彤彤的喜氣勁兒。
店裡的男人們都忙活著,陸西泠和豆芽則貓在後院處理山裡紅。
切果、去核、熬糖稀、削幾根蘆葦穿果沾糖紮在稻草梆子上。
來者是客,想吃就自個兒拿,店裡管夠。
家裡也一樣。
甚至說比店裡還要花樣多些。
有夾蜜棗的,夾豆沙的,還有夾糯米的,陸西泠限制大家的食量,奈何管不住有人偷吃。
比如董大成,吃的隔天就去了醫館。
小孩兒吃多了牙疼。
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陸西泠看著小孩兒腫脹的牙齦到底沒捨得讓員工帶病上崗了,事後又安排了李嬸在家照顧,自己頂了上去。
大年夜裡,歡聲笑語不停,隔著兩條街都能聽見悅泠酒樓的熱鬧聲似的。
戲臺子上正演到食客眯著一雙眼睛爬牆聞香,佛跳牆就上桌了。
“嚯,還真是一模一樣,這味道誰聞了不迷糊啊。”
“今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