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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你陪了嗎？”
“得，就還是廢話唄！”
顧櫻雪：“……”
“對不起。”
程錦雲愣了一下，這女人有毛病吧？突然說對不起幹嘛。
顧櫻雪這才認真道：“方亦軒，我爸想和你合作。”
“你見過合作是女兒來談的麼？你又懂什麼？”程錦雲都覺得好笑。
“合作的流程你知道麼？你完全不明白，還合作？”
“你都沒聽我說完就懟，程錦雲，你用不著這麼針對我吧？”
“針對？誇張了誇張了。”
誰針對她啊？
“既然你沒針對，那你一直說我！”
程錦雲乾脆不說話了。
“方亦軒這次我是真有話跟你說。”
“你說。”
“我爸之所以不來，是因為他最近生病了，怕事情延遲，就叫我來了，你也得聽我說完。”
“你很討厭雲曜寒吧？也喜歡季暖暖？”
顧櫻雪是不知道季暖暖怎麼會那麼多人喜歡，頂多就漂亮點，但用不著雲曜寒那麼喜歡嗎？
方亦軒看起來，似乎有繼續聽下去的意思。
“我挺生氣的，因為我覺得吧，雲曜寒不地道，季暖暖明明是你的未婚妻，卻被他搶走了，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
就像雲曜寒本來該是自己的，而被季暖暖搶走一樣。
“你理解我的心情？”方亦軒淡淡微笑，“理解什麼心情？我想知道。”
“理解你難過的心情吧，我也是被雲曜寒的人，所以我們都要報復回來。”
程錦雲覺得這人就是一小學生。
“怎麼報復？”方亦軒還有點興趣。
“就是我們合作，不讓他們好過，這樣就行了。”
“……”
方亦軒沒理了。
“哎我在跟你說真的。”
“真的又怎樣？”方亦軒不太想理她。
“你說真的又怎樣？”
顧櫻雪覺得吧，自己說的也挺多了，怎麼他還一副淡然的樣子。
“你以為你能起到作用麼？顧二小姐，你也太天真了。”
“沒錯是我天真了。”
他根本就沒認真聽！
“可是該說的我還是要說，你別當傻子了，你應該做的，就是報復她。”
程錦雲趕人，“好了好了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走了，別想在這蹭午飯。”
顧櫻雪：“……”
“你…”
這傢伙太讓人生氣了！
“你有沒有素質！”
“不好意思，對你不需要素質。”
“讓她說完。”方亦軒道。
顧櫻雪得意，推開面前的程錦雲，“你滾吧。”
“你讓我滾我就滾？這誰的地盤？”
“你下去。”
程錦雲還有點委屈，幽怨看了一眼方亦軒，很不爽的出去了。
“教育的不錯，你下屬確實不太尊重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