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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暖暖也沒吭聲，顧櫻雪自己開導不了。
“你很喜歡雲曜寒嗎？哪種喜歡？”
“以前喜歡過後來就沒了，我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這麼長時間了，我沒那麼厚臉皮行嗎？”
季暖暖笑笑不說話，也對，哪有人承認自己臉厚呢。
顧櫻雪看著前方，“雖然他叫我不要告訴你，不過我認為有說的必要，也就是方亦軒，這次的事情，是他提的主意。”
“我不信。”
方亦軒才沒那麼無聊…
“不信就算了，本來就是他，哦不對，是程錦雲，也算是方亦軒吧。”
“你這麼為方亦軒說話，怎麼，除了鍋裡還想要第二個鍋裡的？還不知足？”
季暖暖推了她一把，“閉嘴。”
什麼鍋裡，無語。
“方亦軒也是長情，都沒傷害你，我要是他啊，你就別想和雲曜寒好好在一起。”
“你以為人家跟你一樣啊，就算他還喜歡我，可也知道我不會喜歡他，我老公那麼好，除了他我誰都不要。”
“嘖嘖，感情深嘛，我可不想聽你們的甜蜜。”
季暖暖卻來勁兒了，“甜蜜不好嗎？夫妻能像我們這樣已經很了不起了。”
顧櫻雪捂住耳朵。
季暖暖笑哈哈，“你不知道吧？相愛的兩個人在一起，每分每秒都是開心的。”
“每分每秒都是開心的嗎？”
顧櫻雪怎麼有點不相信呢。
“當然，愛情就是無時無刻，哦不好意思，忘了沒有愛你的人。”
顧櫻雪：“……”
“怎麼？我說錯什麼了嗎？”
顧櫻雪閉上眼，“別打擾我。”
季暖暖低頭，不知道林嶼北查到了沒有。
聽顧櫻雪的話她沒有bao'jing，因為她感覺到有人在跟著她。
不過去許可那裡，她讓司機繞了好幾圈兒，應該是沒被跟蹤到。
顧櫻雪睜眼，看了看她，“在擔心雲曜寒？我說過了，他和我姐在一起了，你可以和他離婚了。”
“離你妹！”
季暖暖離她遠一些。
“哼，你和李呈深不如湊一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