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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我們既然每旬都去,就不用次次都帶東西了吧”?
錢睿一副苦大仇深地說道:“快別提你們帶去的那些東西了,我們家都快成了家禽市場了,把我們家的品味都帶累俗了”。葉俊最終一錘定音:“這次就去吃白食,大家都兩手空空的去吧”。
錢睿道:“為了讓咱們能自由自在在我家裡放鬆,我父親說我家暫時不搬到新家來了,等咱們都考走了,不來了,他再帶著全家搬過來,兄弟們高興不”?
徐博苗:“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杜子詹:“錢家伯父真大氣,不愧是姓錢的”。閆淙:“若等咱們都考出去你家再搬家,怕還需要很長時間啊”。秦漢:“這裡山清水秀,在這兒多讀幾年書也無所謂”。孫嵐山:“就怕賢俊要先咱們一步離開啊”。
葉俊道:“我也是很喜歡這裡的,真想在這裡多待幾年!不過,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兄弟們,我能控制的只有一樣,那就是,等我致仕以後,我要在這周邊尋塊地,享受鄉野之趣,到那時咱們都老了,在哪裡待著不是待著?歡迎你們都來與我作伴兒”。
其餘眾人:“那就一言為定,等老了就來這邊養老。哎呀,到那時候咱也不用早起晚睡的,天天啥事都沒有,就只是吃喝玩樂,想想都覺得開心哪”。
葉俊心道:“果然是少年不識愁滋味啊!青春年少,真好”!
……
乙字班的主講先生姓連,此時風清月明,正在聆風亭裡與山長對坐而飲。連先生身材高大,但是筆直倜儻,是個優雅的中年文士,就是性格有點兒迂。山長道:“這酒如何”?連先生微笑道:“山長大人的酒自然是好酒”!
山長摸著自己的山羊鬍,說道:“答得真敷衍”。連先生無奈道:“山長明知吾不善飲酒,尤喜品茶,可您每次偏偏就要強人所難,叫我如何能不敷衍?更何況山長將吾尋來又豈是隻為飲酒”?
山長哈哈哈大笑著竟是直接奔了主題,道:“依你看,你們乙字班,在明年第一次月考時,能有多少人可進甲字班?你該知道,明年的秋闈(八月有鄉試,因是秋天,所以稱為秋闈),這可是咱們麒麟書院的機會”。
連先生沉吟著思考著,最後才謹慎地說道:“根據平日觀察,我覺得三十人有希望衝刺鄉試,但是進甲字班我還真不敢說。若這三十人都能進甲字班,那麼對甲字班的衝擊也太大了。其實甲字班的人本就是咱們麒麟書院的精英,只是人才濟濟,名額有限,乙字班有很多學子都很有實力,但是這半年內也僅有五人對甲字班衝擊成功,而且鄉試前若令有些學子降班,就怕心理上承受不住這個落差,反而壞了事兒”。
山長捻鬚而笑,深覺這連先生根本沒抓住自己所問這句話的重點,山長嘆氣,更直白地說道:“我問的是葉俊那孩子,你覺得他怎麼樣”?
連先生恍然大悟般,說道:“嗯,這是個好孩子,乙字班的學子們私下都跟他叫黑馬”。山長道:“聽說他這次考了第六十名”?連先生笑道:“是,他是進步最大的,他年初才進了乙字班,不到半年就做了乙字班的頭兒,真是個不容小覷的孩子”。
山長道:“學問到了最後,靠的是悟性,有些是咱們這些先生能教給他們的,有的則必須是要靠他們自己去領悟,然後去活用的。我覺得葉俊就算不進甲字班,明年鄉試也定能上榜”。
連先生反應很是平靜,說道:“山長未免對葉俊過譽了,咱們麒麟書院自存在以來,就沒有在乙字班就能中舉的先例,我並不覺得他能創造奇蹟”。
山長忽然笑著道:“連先生你想跟我打個賭嗎”?連先生道:“賭什麼”?山長道:“就賭葉俊明年會不會中舉,我覺得會,你覺得不會,那就賭一場”。
連先生眼睛一亮,說道:“那就賭一場大的,山長若輸了,就把你那家傳的硯臺給了我”。山長道:“好,我應下了。若你輸了,我就要你珍藏的那幅梁玉年的四君子圖”。連先生道:“妥了”。
再後來,不知怎麼的丁字班朱先生、丙字班孫先生和懲戒堂的馬先生知道了此事,這三人真是毫不含糊,將自己珍藏中最為得意的都搬到了山長這裡,一致慷慨激昂地押注葉俊在此次鄉試能考中舉人。連先生自然不服氣,又聯絡了書院裡剩餘的幾位先生都和他一起押注說葉俊本次不會中舉。
旁人沒啥反應,馬先生卻是個狠角色,不然他也管不了懲戒堂。他心中暗道:“山長的眼光何時出過差錯?葉俊此子只用了一年就從麒麟書院大紅榜上前進了將近三百名,這還是個凡人嗎?麒麟書院裡本來聚集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