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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道:“大晚上簡單炒兩個素菜,再切兩碟子醃菜就開飯吧,餓得狠了”。
小燕道:“小郎君您先去餐廳坐吧,您可以邊吃邊等,我這兒馬上就好”。
院子裡一共四個人,從第一頓飯開始幾人就都坐在餐桌上吃飯,剛開始幾人有些放不開,後來竟也慢慢習慣了。而且葉俊這裡也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每天飯桌上幾人該說說該吃吃。
幾個丫頭如今倒是真心覺得,能跟著這沈家表少爺倒是走了大運了。葉俊從不亂髮脾氣,葉俊待幾個丫頭極為親厚,月例給得也不少,翠縷一個月二兩,小燕、小鸝一個月一兩;最主要在這裡葉俊吃啥她們就跟著吃啥,葉俊雖然不富裕,但是每每買回來的各種新鮮食材,她們也都是可勁造,葉俊從未因此苛責過她們。自從來到飛鶴院幾個月,這三個丫頭倒是都養水靈了。
葉俊邊吃肉包邊問:“翠縷姐姐將第二冊書稿送過去了嗎”?
翠縷一邊給葉俊盛粥一邊答:“送去了,掌櫃的可高興了,說是看完第一冊的人都急得睡不好覺,等第二冊等得抓心撓肝的,每天都有人跑去書肆催更新;掌櫃的把三個月來第一冊書的售賣清單給奴婢看了,賬也結了,給了三百兩銀票;
奴婢回來的時候還去了一趟打鐵鋪子,老闆說那個爐子的抽成得等到年底再給咱們結算,我們暫時也不急著用錢,就替小郎君應下了;夫人那邊給咱們每人做了兩身冬衣,我出去也自己買了許多布匹和棉花,再給小郎君做幾件棉氅,鋪的蓋的咱是不缺的,因為有了這個鐵爐子,咱們還應多買些煤炭才是”。
葉俊:“別隻給我自己做棉氅,你們三個也給自己做兩件;我也希望你們三個出去院子後還是光鮮的,否則倒以為我苛待了你們一般,所以你們三個記著,別的院子裡的丫頭有什麼,你們也要有什麼,你們出去了代表的是我的臉面;煤炭可以多買些,直接堆在屋後,用草簾子蓋上就行了”。
……
初冬的一日。徐磊先生手上拿著兩張紙,看了半晌,對沈玉琪道:“這兩篇文章都是你寫的嗎?怎地觀點完全不同?風格與以往也不相同,你是如何做到的”?沈玉琪笑道:“其中一篇是我寫的,請先生猜一猜,哪一篇是學生寫的”。
徐先生道:“你一向做文章中規中矩,這個不難猜。你倒是說說看這篇劍指偏鋒、鋒芒畢露的文章是誰做的”?沈玉琪道:“學生不敢欺瞞,另外一篇是我表弟葉俊做的,因表弟毛筆字還沒練好,是以我親自謄抄過來的。先生覺得此文如何”?
徐先生道:“都說文如其人,葉俊天天安靜地和不存在似的,沒想到不聲不響做了大事。你確定他只是在這邊跟著你讀了半年書嗎”?沈玉琪道:“確定,他確實沒正經進過學堂,只跟著他父親學了些字。剛過來的時候,學生曾多次出言試探他,四書五經是什麼他竟都說不全。後來他讀完了一本《春秋》還問我說:為什麼《春秋》會位列五經,可見他確實懵懂”。
徐先生又看了看文章,忽然一拍大腿,說了一句:“這莫不是個天才”!?
一進入冬天,沈玉琪就把自己穿得像一隻熊,不僅如此,他的屋裡永遠都得擺著至少兩個火盆兒,都是銀絲碳啊,這燒得都是銀子,他這種人若不是託生在沈家這般的大富之家,估計也活不到這麼大。
暖暖的書房裡,沈玉琪對葉俊再次確認道:“你確定穿這麼少不會冷嗎?要知道咱們大渝國每年冬天死於風寒的人有成千上萬”。葉俊臉上紅撲撲的,頭都沒抬,口中說道:“確定以及肯定不會冷。我每天早晚都會鍛鍊身體,身體結實得很,不要操心我了好不?對了,把你早上被先生誇讚的文章拿來讓我瞧瞧,我看看我的差在哪了”?
沈玉琪道:“並不差,只是你我的觀點不同,所以文章立意也不同”。話雖這樣說,可是沈玉琪還是把自己的文章遞了過去。
葉俊接過文章,認真看了起來。沈玉琪對著葉俊卻有些發呆。葉俊來沈府近半年以來,吃得好、睡得好,他又注重鍛鍊,不僅人變得水靈了,個頭竟也長了不少。他跪坐在厚實的棉墊子上,雙手舉著文章,眼睛睜得大大的就像兩顆黑葡萄。
此時他只穿著一件玉色的棉布夾衣,頭髮用一根竹簪隨意地別在頭頂,額間、頸後垂著毛茸茸的碎髮……沈玉琪莫名覺得,這個表弟為啥這麼可愛啊。
當然了,沈玉琪也不是每次見到葉俊都是歡喜的,譬如他生病時。他生病時會心情不佳,那時候他再見到葉俊,他就會嫉妒的不行。葉俊那永遠神氣活現、永遠精力充沛、永遠健康寶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