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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只要努力都會進步。葉俊,我看好你,衝你這股幸運勁兒,我都得離你近點兒”。他說著話愣是強硬的和那肖詠換了換位置,挨在了葉俊的邊上。
葉俊並不扭捏,他知道,要想將自己是個女子這個秘密長久的成功的瞞下去,自己必須是大大咧咧,不拘小節的。這挨一下碰一下的,就當沒發生吧。
因為距離中州府城較遠,所以路上得在客棧歇息一晚。客棧很普通,就是大院子大平房兒大通鋪,葉俊一看嘴角就抽了抽——這特麼還讓人活不?!感慨是感慨,吐槽歸吐槽,葉俊還是迅速地佔了一個靠牆的位置,他旁邊竟然是被笑嘻嘻的秦漢給佔了。
秦漢此人,十六歲,童生試第五名,身材頎長,面容清雋,舉止文雅,倒像是個大家公子。有他睡在旁邊,葉俊覺得倒是能夠接受。待大家都吃過飯,葉俊略作洗漱就上了炕,沒錯,此間就是長長的大土炕。
葉俊只脫了外衫,因來時他給自己準備了許多隱藏自身的衣衫,所以如今雖然只穿著裡衣裡褲,也不會暴露。白天天氣倒是很熱,可晚上還是有點涼,葉俊將旅館提供的不甚乾淨的薄毯子鬆鬆地蓋到了肩頭,兩條胳膊露在外面,屋裡屋外亂糟糟的也是睡不著,不由睜著眼睛盯著大梁上的蜘蛛網。
一個屋子十幾人,有幾個在洗漱,有幾個還在說笑,還有幾個在溫書,只有葉俊是上炕最早的一個。葉俊也不理旁人,默默心裡面給自己催眠,其實坐了一天車,他快累死了,這古代的路都是土路又不平,所以馬車很顛簸的。
不一刻,一個人挨著自己躺下來,是秦漢。
秦漢看葉俊躺得規規矩矩的,就笑問道:“是不是今天累著了”?葉俊道:“是挺累得,不過還受得住”。葉俊又看了秦漢一眼,說道:“你不溫書嗎”?秦漢明亮的眼睛裡閃現幾分揶揄的笑意,說道:“二十名的都不溫書,我溫什麼書”!
對秦漢的打趣,葉俊不在意的笑了一下,說道:“這裡光線太暗了,我怕傷眼”。秦漢道:“以後你也提醒著我一些,不要進士沒考上還毀了一雙眼,那不是虧大了”?!葉俊道:“好啊,只要你不嫌煩,我就多提醒著你”。
秦漢不知為何,自己和葉俊這麼挨躺著聊天,心裡有些異樣。異樣的情緒又毫無頭緒,他就急忙斂神道:“你多大了”?葉俊答:“十三歲”。秦漢道:“我比你年長,以後你就叫我一聲秦大哥吧,以後咱們是同窗,不用那麼拘謹客氣。當然了叫我表字也行,我的表字是茂行。你的呢”?
葉俊道:“夫維聖哲以茂行兮,苟得用此下土。好名字!我的表字是我的一位小兄弟所贈,是為賢俊二字”。秦漢道:“賢俊慕而自附兮,日浸淫而合同。你的名字也很好,以後我們都稱呼表字吧”?葉俊應聲道:“可以”。
葉俊半晌沒有言語,秦漢看向葉俊,發現他閉著眼睛,呼吸綿長,竟是睡著了。秦漢不禁生出幾分欽佩,如此陌生又嘈雜的環境裡,他竟然睡著了!他會什麼龜息大法不成?若不能強制關閉五感又如何能睡得著呢?!
其實葉俊在前世就有“睡神”的痞號,只要他想睡,站著照樣睡,而且有起床氣,睡不飽時脾氣會很大。如今他有一個小小的躺著的位置,年紀又小,還顛簸了一天,若睡不著才是見了鬼。
不知何故,杜子詹和閆淙大笑著進來,秦漢半晌睡不著本就心燥,不由冷冽地掃了他們二人一眼,說道:“這邊都有人睡著了,你們就不能安靜一點?明天早起還要繼續趕路呢”。屋內諸人許是都沒想到秦漢這廝竟然會衝著閆淙和杜子詹發脾氣,一時屋內倒是靜了靜。
閆淙面上不好看,杜子詹卻大大咧咧地說道:“茂行說得對,今晚大家還是早些休息為妙”。不成想閆淙卻跟了一句:“若當少爺就回家裡當,咱們可不是你家的奴才”。
屋內更靜了,秦漢優雅的從炕上起身,盤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臉上很是冰冷地說道:“自己做錯還敢嗆聲?你這麼囂張,不知道的還以為以後的第一名都被你承包了呢”!
秦漢語氣裡的譏諷任憑是個傻子都聽的出來,諸人都以為二人只怕要吵起來了,可令人沒想到的是,閆淙雖然氣得臉頰通紅,可是竟沒再多說一句。
杜子詹看兩人氣色都不太好,便拉著閆淙道:“我那屋人少,不擠,咱兩換換吧,你不是也很累嗎”?閆淙到底是承了杜子詹的好意,轉身走了出去,順風飄來一句低低的:“謝了”。
一夜無話,第二日開遠縣一行人很早就出發繼續趕路。此時葉俊輕靠著車壁仍舊在睡,他年紀又小,在秦漢看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