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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天來,午飯之前,下人進來回話道:“大姑爺,門外來了個少年,說是特意來咱們家蹭飯的,長得也怪俊的,是不是您的同窗啊”?
葉俊霎時將與自己關係好的同窗都想了一遍,說道:“我還是親自出去瞧一眼吧”。
葉俊來到家門口,門口之人聞聲轉過身來,只見那人身量比自己高了半頭,一身銀色的錦繡華服,身姿俊秀,眉目如畫,唇紅齒白。葉俊只愣了有三秒鐘突然“啊——”的一聲大叫了起來。隨著那大叫他緊跑兩步上前,二話不說緊緊將那人抱住。
那人仰頭望天,露出了一個顛倒眾生的笑臉,嘴裡卻說道:“哎哎哎,你這人真是的,你知道我是誰呀?上來就抱人家,我可是個正經人”。
葉俊哈哈哈大笑著越加抱緊了來人,說道:“好巧,我也是個正經人。長這麼大我也只見過一個長得如此禍國殃民的小子,他小時候我給他取了個外號,叫做’瓷娃娃’。看來是我的瓷娃娃回來了”。
來人一臉嫌棄,將葉俊從懷裡推開兩寸,說道:“誰是你的瓷娃娃?沒大沒小,葉俊你討打不是”?嘴裡放著兇狠的話,眼睛裡卻湧動著一股溫柔的清泉,此人的眼睛就如那天上的星辰一般,美麗且純淨。說完話到底忍不住主動緊緊抱了葉俊一下。
你道來人是誰?不是沈玉琪又是哪個?五年了,他終於回來了,不止葉俊的眼睛裡酸酸澀澀,沈玉琪的心中也是唏噓萬千。
其實葉俊是一個極少情緒外放的人,眾人見慣了他的沉穩內斂,此時簡直被他的模樣驚到。話說能讓葉俊的面具瞬間龜裂的人,大概也只有眼前的這一位沈家玉琪。一起長大、一起生活、一起讀書、共穿一身衣的情誼終究是非同尋常。
至少,葉俊的這一面墨清逸就沒見過。
墨清逸下了轎子,站在自家門口久久都沒有往院裡邁一步,就那麼看著葉俊狀若瘋癲地抱著一個男子又哭又笑。尤其有一點兒他很在意,這個被葉俊抱住的男子怎麼這麼好看!人都說他是京都第一公子,那麼此人呢?這個少年比自己可一點都不差,若他是京城人士,又怎會藉藉無名?
墨清逸實在沒忍住,道了一句:“墨九,給我仔仔細細查個明白”。墨九倒是沒裝傻,立即應了一聲。畢竟主子在這邊就一直看著那兩個小子呢。
葉俊拉著沈玉琪進了院子,邊走邊問:“這次不走了吧?身體都好了嗎”?沈玉琪屈著胳膊讓葉俊摸摸自己的肱二頭肌,小模樣別提多驕傲了:“比你可不差什麼,以後你別想再欺負我,這幾年我還習了武”。
葉俊拉住沈玉琪,問道:“你是從家裡來還是”?沈玉琪道:“自然是從家裡來的,父親都跟我說了,是我自告奮勇來接你和大姐姐回去成親的”。葉俊不知為何長舒了一口氣,說道:“那就好,那我就不用向你解釋眼下的情形了”。
沈玉琪莫名瞪了葉俊一眼:“這件事……總之以後你就是我們家人,我就是你小舅子了,人前你就規矩點兒,給我留著幾分面子,否則別怪我擺譜。小樣兒,好好表現啊”。
沈玉琪的話葉俊尚來不及回應,只聽得房門處沈玉玏不敢置信地聲音道:“玉琪,是玉琪嗎”?沈玉琪笑著走上前,伸臂抱了抱家姐,隨即放開,正經施禮,說道:“是,大姐姐,你弟弟回來了”。
沈玉玏淚眼朦朧地拉著沈玉琪上上下下看了半晌,哽咽問道:“全好了嗎”?沈玉琪道:“嗯都好了”。沈玉玏:“怎麼去了那麼久?也不給家裡帶封信,家裡都要擔心死了”。沈玉琪道:“師父帶著我一直在大山裡面尋藥,這幾年都沒出過大山,實在沒地方給你們傳信”。
沈玉玏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說著又流起眼淚來。葉俊忙道:“今日咱們家大少爺歸來,是天大的喜事,來人去打兩壺好酒來,咱們進屋慢慢吃、慢慢說、慢慢喝,走,都進屋去”。
傍晚的時候沈玉玏被沈玉琪給哄走了:“你一個女人別住這邊,你走了也讓我們這兩個男子說些男子之間的私房話,走吧,走吧,也讓我們兩鬆快鬆快”。
沈玉玏擰眉心道:“什麼兩個男子?見鬼的兩個男子”。沈玉玏雖然心裡擔著心,可到底是回了西城。
沈玉玏一走,沈玉琪就站起來道:“大姐姐可算是走了,我累著呢”。說著就把外衫一脫,鞋子一扒,直接爬到了炕上。南方屋子裡都睡床,北方屋子裡都是暖炕。
葉俊看見沈玉琪去拉自己的被子,便說道:“沈玉琪,那是我平日蓋的被子,一會兒我幫你拿床新的,你先去泡個澡去去乏”。沈玉琪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