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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們墨家歷代掌家人這一脈的居所。如今墨宅傳至第七代的掌家人手中,當家人叫做墨清逸。

很不可思議,因為他是墨家歷代掌舵人中掌家時年紀最輕的一位。是他的爺爺直接跳過了他的父親,將掌家之位直接傳給了他。當初整個京都的人都以為,墨家興許會內亂,墨清逸那時才十九歲,有幾人能服他?可是他不愧是老家主最得意的孫子,迅速以雷霆手腕鎮壓了墨宅的其他人,沒有給有野心的人一絲絲機會,他僅僅上位三個月,就坐穩了墨家家主之位。

所以,這人是溫善的嗎?外表看起來,似乎是,畢竟他有“京都第一公子”的美譽,是京中無數姑娘們的夢中情人,就連心智堅韌如葉俊不是也為他所迷嘛。但是,事實證明,人哪,看什麼都不要只看表面,薛成義作為墨清逸為數不多的幾位互相來往的朋友之一,他很清楚,墨家的水很深,墨家的掌家人,心不黑,做不了。

二人對坐飲茶、對弈,墨清逸問:“你這大忙人怎麼今日想起我來了”?薛成義望了一眼墨清逸發上的檀木簪子,說道:“我是來向你邀功的”。墨清逸愣住了,狐疑地看了薛成義一眼,說道:“我家裡那兩個庶出兄弟嗎?他們倆在國子監惹是生非了”?

薛成義甩了個白眼兒給墨清逸,說道:“裝,你繼續裝”。墨清逸道:“我裝什麼了?在你面前我有什麼可裝的”?薛成義道:“你丫把隨身的簪子都給了人家了,要說你和那人沒關係,誰信?難不成是那葉俊膽大包天地從你這裡將簪子偷了去”?!

墨清逸“騰”一下站了起來。

他穩了穩莫名有點激動的小情緒,問薛成義道:“你是說葉俊在國子監”?薛成義點點頭道:“原本我也不知他與你有些關係,那麒麟書院的山長給我寫信時也沒提葉俊要參加明年的春闈,只是那葉俊是個膽子極大的,又十分有主意,竟然特地來找我,想直接進率性堂。

你也知道,除了那些特權人士,還沒有誰進了國子監能直接進到率性堂的,他水平也確實不太夠,我原本直接就駁回的,可是一抬眼,我就看見了你那支價值連城的碧玉簪,當時我的那顆心啊,你不知道我轉了多少圈。

好在,兩個月以來,他日夜苦讀,又有我在旁偶爾指點幾句,那進步地就跟坐了風火輪一樣,本次月考他竟然考了全校第三十名,你說這小子神不神?當然了,他的進步和本人的悉心教誨也是分不開的,所以我就來找你邀功了,你要怎麼謝我”?

墨清逸看了薛成義一眼,說道:“跟你說實話,我那天喝多了,他跟我要,我就給了,我們原本就沒有任何關係,所以,你想要謝禮,不應該來找我,你應該去找葉俊。他會好好謝你的”。

薛成義嗤之以鼻:“別人興許不知道你,我還不清楚,咱兩相交多年,我都從未得過你任何一件貼身的東西!可是他要,你就給了?你這是騙傻子呢”?

墨清逸感覺自己就算有十張嘴也解釋不清了,頓了頓,卻突然道:“你侄子不是一直想進禮部嗎?我去幫他運作,就當謝你,這總行了吧”?薛成義點點頭道:“勉強,行吧”。心中卻暗道:“怎麼不接著裝了?若真的沒有任何關係,幹嘛又答應為我做一件事,哼!欲蓋彌彰”。

薛成義走後,墨清逸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心裡跟長了草似的,他在自己的書房裡轉了幾圈,而後突然停下,衝外面喊了一聲:“墨九來一下”。隨著他話音剛落,一道黑影直接跪在了他的面前,這是他的暗衛之一,墨清逸猶豫著吩咐道:“去幫我查查從中州府來的一個叫做葉俊的監生,查查他住在哪”?

墨九應了一聲就出去了,時間不長,墨九就回來了,跪在墨清逸面前回道:“就住咱們府上的西隔壁,聽說是王管事被夫人查出貪墨府裡的採買銀子,所以被夫人打發了,因不許他們再在京中居住,所以他們那個兩進的小院子前幾天就出了手,看來那葉俊就是買家,奴才剛剛出去的時候正巧碰到他帶著幾個下人搬東西過來”。

墨清逸擺擺手,墨九退下去之後,墨清逸直接就扶額嘆了口氣,喃喃說道:“還真有這種緣分?葉俊這小子會不會是故意的”?

墨清逸想什麼葉俊並不知道,否則他一定要貼著他的耳朵來喊冤,買了墨清逸家奴的房產,與墨清逸做了鄰居,真的只是純屬巧合呀。

葉俊這真是閒來無事,覺得西城那個大宅子實在是太大了,一個人住著著實瘮得慌,所以一拍腦門,才帶著府裡僅剩的六個下人開始搬家,特意搬來之前讓沈玉玏買來的小宅子裡面。他可是真的不知道,他家隔壁這高門大院裡竟然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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