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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魯丘並沒有去掃雪,而是和老革命靳立春一起來到蔬菜大棚基地。每棟大棚上面都有一層厚厚的雪,必須馬上清理掉,不然會影響陽光射入,降低棚內溫度,從而給蔬菜帶來損害。

擔心蔬菜大棚安危的不僅他們兩個,凡是家裡貸款種大棚的戶家都來了人。他們手拿著竹竿站在大棚的後坡,小心翼翼地把頂上的積雪一推,積雪便順著光滑的棚膜滑落。

忙乎了一個多小時,大棚上的積雪才被清理乾淨,完事之後,他們又開啟暖風機恢復棚內溫度,一個上午就這麼過去了。

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村委大院,坐在伙房裡他才發現魯放從微信上發來的照片,看到了格子中的那首小詩。

他也為魯放高興,但是疲憊的身體,廚房裡的老舊陳設讓他覺得自己離詩情畫境好遠。休息一會兒,他就開始給宋一一和張斐做午餐,剝蒜切蔥,重複著重複過無數次的動作。

魯丘善於做飯,琢磨著每一種調料和每一個步驟所起的作用,進而改善、最佳化著烹飪流程,讓飯菜更加可口。

有時候想想,並不是他多喜歡做飯,只是身邊可供他思考、研究的生活內容並不多,不得不把精力投入在此。他最喜歡的還是寫作,在文字的組合變化中放牧著心緒,在自己構造的意境中或悲傷、或愉悅。

但是喜歡很多時候只是一廂情願,填飽不了肚子,所以他不得不種蔬菜大棚,不得不在村委會當個廚子。

如果不是離不開家,離不開癱瘓在床的母親,寫網文成了他唯一可做的事情,或許他早已放棄了寫作。同樣,這個情況也適用於魯放,如果不是雙腿殘廢,能做的只有寫寫畫畫,他會把精力投入在詩歌創作和書法練習上嗎?

寫網文的時候,魯丘無數次想放棄過,因為它不掙錢;在大棚裡揮汗如雨的時候,他有時候恨不得拿鐵鍁在大棚上戳個窟窿,因為那不是他喜歡做的事情;同樣,做飯的時候,他也把鍋勺扔過許多次,因為做了太多太多次。

但是他哪個都沒放下,做著當前自己能做的一切,能怎麼樣呢?總得繼續生活,儘量生活得有滋有味。

炒好三個菜,又拿來三個盤子蓋上保溫,魯丘疲憊到極點,趴在灶臺上睡著了。溫暖的灶臺讓他覺得很舒服,好像枕在女人的懷裡,長髮垂落在臉上,被深切的目光注視著。

醒來的時候,他真得睡在張斐的懷裡,臉蛋貼著她溫暖的掌心,被她深情地凝視著。

“下班了?”魯丘坐起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去吃飯吧!旁邊蓋著呢!”

“走吧!一起去吃。”

他們來到餐桌前,上面只剩下兩個蓋著的盤子,顯然宋一一已吃過,魯丘看了看手錶,竟然馬上中午兩點鐘。

“這麼晚了?你怎麼不先吃飯呢?肯定都涼了!先別吃了,我去熱熱,這麼冷的天吃涼的不好。”

張斐任由魯丘折騰,只是坐在凳子上盯著他的背影,她享受此時的心境和氣氛,心裡感覺到一種踏實和溫馨。但是她心裡又在怕,怕這種感覺會倏忽間消失,徒留以後的自己落寞而傷感。

“想什麼呢?”魯丘端著兩盤菜走過來,看到發呆的張斐不禁問道。

張斐笑了笑:“想魯放的詩呢!‘養了兩條小魚,在透明的魚缸裡,一條叫你好,一條叫再見,他們在水裡互相追逐。’,但願‘你好’追不上‘再見’,不然那就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魯丘把筷子遞給張斐,給她盛了碗米飯:“那就讓‘再見’追上‘你好’,又是一個嶄新的開始。”

“那你說,當‘再見’追上‘你好’,分開的人和再相遇的人還會是原來的彼此嗎?”

魯丘端著米飯笑了:“當然不是,那樣的話何必分開?如果分開再相遇也是陌生人。你怎麼了?怎麼那麼傷感?”

“還不是被魯放的那首詩影響的,寫的那麼傷感,來,咱們吃飯吧!”張斐及時調整著狀態,給魯丘夾了兩筷子菜:“上午是不是太累了?能趴在灶臺上睡著,剛看見把我嚇了一跳,還以為你被烤熟了呢!”

魯丘邊吃邊說道:“有那麼誇張嗎?我是上午太累了,一直在大棚那裡忙活,做好飯趴了一會兒。”,說到這兒,魯丘神秘一笑:“不過,醒來的時候在你懷裡,這個感覺太棒了,是我一輩子都難忘的回憶。”

張斐露出些許羞澀,笑了一下,大口吃著他做的飯:“你知道嗎?魯放還得了45塊錢的稿費!”

“嗯!他在微信裡跟我說了,還說要請咱們喝酒,高興得和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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