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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源省地處我國北方,緯度相對較高,10月份即入深秋,早晚溫差很大。有太陽的時候溫暖和煦,碰上陰雨天立即降溫,來一場飄飄灑灑的雪也不奇怪,因此城市在10月下旬就開始供暖。
柳泉村村委大院裡的幾間房子裡也有暖氣,由伙房的小鍋爐供暖,不斷添煤的情況下室內溫度不比城裡差。
難熬的是晚上,添一次煤睡著,往往前半夜溫暖、舒服,後半夜則像墮入冷窖一般。搞得宋一一和張斐同時感冒發燒,為此還去了一趟醫院打點滴,難受了足足一星期。
看到這個樣子,魯丘十分心疼,於是決定每天凌晨三點添一次煤。他沒告訴兩個人,和魯支書要過鑰匙來悄悄進行,連電燈都不開,神不知鬼不覺地送著溫暖。
因為上一次感冒發燒,宋一一和張斐兩個人各添了一床被子,睡到半夜竟出了一身汗。條件反射之下,兩個人把被子推到了一邊,仍舊蓋著單被,一覺睡到大清早。
第二天,從睡夢中醒來,張斐伸了個懶腰,把胳膊伸到外面竟沒感到冷。再看那床被子,竟被自己踢到了地上,她趕緊起床把被子撿起來,拍拍土扔到床上。
穿著睡意的她仍然沒覺得多冷,不由地去摸了摸暖氣,竟然還有一定的溫度:“怪了,這煤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禁燒了?”
宋一一一隻胳膊也放在被子外面,睡衣的袖子卷的很高,睡得依然十分香甜,大有睡到天荒地老的趨勢。
張斐悄悄走過去,突然把宋一一的被子掀起來,大喊一聲:“早安,我的公主!”
“張斐,你幹嘛?把被子還給我,要不然我會把你撕碎的。”好像被人從頭頂淋了一盆涼水,宋一一當即醒了,巨大的起床氣讓她看起來凶神惡煞:“毀我夢者不可恕,張斐你納命來!”
宋一一穿上棉拖鞋,跑過來扭住張斐,兩個人一起摔在張斐的床上,竭盡力氣要把對方壓倒。但是女孩的力氣沒有多大差別,費了好大勁也只是平手,頭上倒出了一層細汗。
終於,兩個人互相放開彼此,仰面朝天大口喘著氣,互相瞪了一眼笑起來。
“幾點了?”宋一一問道。
張斐搖了搖頭:“自己看錶去,不過看太陽的的位置應該6點半左右!”
“才六點半,你把我弄醒幹嘛?”宋一一重新躺到自己床上:“不知道咱們宿舍早上冷嗎?7點半以後起床才合適,不然又得感冒,我可不想去醫院打點滴了。”
張斐走過去打了宋一一裸露的小臂一下:“你感覺到冷了?額頭上都出汗了,冷什麼冷?”
宋一一突然從床上彈起來,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對啊!今天怎麼不冷啊?”
“昨天剛買的煤,估計這煤禁燒,能燒一晚上。”張斐猜測道。
宋一一連忙抱住張斐:“親愛的,咱們的好日子來了!”
魯丘退出了村委會的工作,專心伺候他自己的那棟大棚,只有中午的時候才來給兩個女孩做飯。經過幾個月的薰陶,兩個女孩也多多少少學了點手藝,但是她們從來不輕易顯擺,樂意魯丘來做這個大廚。
除了魯丘做飯好吃之外,幾個人漸漸形成一家人的錯覺,離了誰都感覺彆扭。
馬胖子和魯放也經常來,之前會打個電話,魯丘便多加一碗米,多炒一個菜,談不上多麻煩。宋一一依然經常去魯放家,一起寫毛筆字,聽他讀剛寫出來的詩,漸漸地她也:()貧土沃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