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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時候,魯支書拿來幾瓶酒,但是誰也不肯喝,李工他們下午還得繼續工作,宋律明負責開車帶他們趕回紅塔市。

魯支書只好把酒放回去,把茶葉拿出來讓張斐、宋一一給大家沏茶,倒茶,自己滿臉堆笑坐在李工的旁邊。

“李工,今天上午看的怎麼樣?有可以打井的地方嗎?”

李工搖了搖頭:“你們這裡的地質情況確實比較複雜,大多數地方都有地質斷層,不適合打井。就是勉強打好井出了水,也容易發生坍塌和跑水現象,碰上無良打井隊,你們可是要吃大虧的。”

“李工你說得太對了,之前那幾家打井隊就是這種情況,把水打出來我們交了錢,結果沒幾天時間就不出水了。”說起往事,魯支書恨得牙根癢:“再去找那些打井隊,人家說不關他們的事,還把責任推到我們身上,說我們維護不到位。”

“你們可以去告他們啊!”李工笑著說道。

“我們這些農民什麼都不懂,哪清楚什麼原因導致的不出水,聽他們那樣說,也就把責任攬到了自己頭上。哪知道里面還有這麼多的道道,他們不說我們也不懂啊!”

“放心吧!我們公司是正規公司,不是那些三流的打井隊,絕不可能做出這麼沒有信譽的事。”

“我不是這個意思,李工你不要誤會,宋總找來的打井公司肯定不會差!”魯支書看了看旁邊的宋律明,把茶杯往各自身邊推了推:“喝茶喝茶,吃了羊肉必須喝茶,有助於消化!”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宋律明懂得魯支書的顧慮:“魯支書,你放心,這家公司我給你擔保,信譽上絕對沒問題。要不然也不會錢都沒談好就過來給你先做物探了,放心放心!”

“放心,放心!”魯支書把眼睛迷成一條縫,張羅著讓張斐給倒茶。

李工沒打算和這兩位繼續客套下去,繼續著自己的介紹:“目前只是測量出一些資料,還有些地方沒有去,這些資料我們回去要綜合分析,然後才能做出打井的可行性報告。不過據我的經驗,村西邊有一個叫老溪口的地方條件不錯,有很大的可能效能打出井。”

“老溪口?”魯支書突然皺起了眉頭,連忙擺手否定道:“這地方不行,你們再多探幾個地方,最好不要定在那兒。”

“為什麼?那裡就是一片荒地,並不佔用耕地資源!”李工很不明白:“難道那裡屬於柳溪村,你們說了不算?”

“誰說的?那裡不屬於他們村。”覺察到自己的失態,魯支書不由地嘆了一口氣:“當然也不屬於柳泉村,所以我們不能在那個地方打井,換個地方吧!”

一句話說得現場所有人都雲裡霧裡,附近就柳溪、柳泉兩個村子,那片地不屬於柳泉村也不屬於柳溪村,還能屬於哪兒呢?

不過看到魯支書異常敏感的反應,年輕人誰也沒敢再問,只得老老實實站在鍋灶旁洗鍋刷碗。

李工打了個招呼,帶著兩個同伴又走出村委大院,奔向西面的大山繼續工作。

宋律明掏出煙來遞給魯支書一支:“老哥,你剛才咋了?這老溪口是個敏感地區?”

“嗯!敏感,太敏感了,那屬於柳溪村和柳泉村的爭議地界。”魯支書把菸捲推開,拿起自己那支菸袋鍋,塞上菸葉點著一口一口抽著:“因為那個地方,老年間兩個村子沒少幹仗,傷的死的數都數不清。”

“現在都21世紀了,這個疙瘩還沒解開?”宋律明納悶道。

魯支書搖了搖頭:“形成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兩個村的人都不去那塊地,誰也不種,時間長了就成了一塊荒地。別看那裡的草長的好,兩個村的人沒一個敢去放羊,更別說打井了。”

“原來是這麼個情況,我說你怎麼那麼大反應。”宋律明吹著茶葉喝了幾口茶水,端著杯子思索著:“這都什麼年代了?這種村和村之間的恩怨早該化干戈為玉帛了,這麼僵著也不是事啊!”

“都知道不是事,但是誰也解決不了,這是世仇,哪個敢讓步村民不得恨死他?”

“把地分開,每個村一半不就行了嗎?”

“關鍵是兩個村都想據為己有,這個問題解決不了,從民國時就這個樣子,傳了多少輩了!”

既然是這個情況,宋律明也不便談太多,和他們打了聲招呼,轉身走進宿舍,在女兒的床上睡起了午覺。

魯支書也滿面惆悵地往家走去,心裡祈禱著千萬別把打井的地方定在老溪口,不然不知道又要攪起多大的風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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