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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張斐和魯丘來到派出所報案,被對方拒絕受理,原來這是自訴案件,需要自身去法院起訴獲取賠償。
兩個人只好又請律師以誹謗罪去法院申請立案,一紙訴狀把張松梓告到了法庭。立案、送傳票到開庭需要很長時間,他們和魯支書商量後全面委託律師去辦理,兩個人的精力則放到其它事上。
那位李總監和女製片說話算話,第二天一早就派《零距離接觸》的兩名記者來到柳泉村,做事件澄清報道的具體採訪。
拋頭露面的工作依然由魯丘來做,他是整個事件發生過程的當事人,也更有發言權。採訪同期聲裡,他以那個影片為由頭講到了他和張松梓的每次打交道,講到了那次通話,狠狠痛斥了他這種誹謗行為,並言明已經起訴到法院,將用法律武器維護公司的合法權益。
雖然是事件澄清報道,但是在張斐和魯丘的引導下,兩個記者依然夾揉了許多正面宣傳的東西,以確保澄清報道的效果。
報道在當天晚上播出,立即引起民眾熱議,紛紛感嘆樹大招風、人心不古。柳泉的品牌形象無形之中又豎了起來,而且比原來更高大光輝,那些野菜再一次出現供不應求的情況。
相對電視報道來說,報紙上的正面宣傳則出得更早更快,蔡飛請來的兩名記者在事件發生的第二天就讓報道見諸報端。那樣局勢不利的情況下,報紙上的的正面宣傳無疑在與那篇曝光新聞的對沖中顯得有些無力,卻也為後面的澄清報道奠定了一定基礎,作用不容無視。
“張松梓事件”發生的時候,何宇飛正好在外地出差,很好地避開了三天的緊張、不安乃至恐懼。只是回來以後聽到了大概過程,既然有驚無險他也懶得操心費力,對那些具體細節也沒有追問,因此對蔡飛被冤枉的事壓根不知情。
作為事件當事人,宋一一心裡很不是滋味,心裡對蔡飛的愧疚感與日俱增,一直在想辦法彌補,卻始終沒有什麼頭緒。
心煩意亂的情況下,她很想找人聊聊,卻不知道該找誰。失神時曾被何宇飛問詢過,但是她對此事守口如瓶,和現男友講關於前男友的糾葛,怎麼說出口?
本來可以同張斐談一談,但是女孩在女孩面前更敏感、更要面子,宋一一不想讓她知道自己與蔡飛的“糾纏不清”。
想來想去,也只有一個人可以交談傾訴,說不定對方還能提供一些有益的思路和想法。
傍晚下班之後,宋一一從大院後面的“陳倉小道”來到魯放家。那條叫“大花”的狗依然記得她,搖頭擺尾歡快地跳躍著,好像在歡迎一個許久不見的老朋友。
她蹲下來,在它的腦袋上輕撫了兩下:“還是狗狗好,到死都不會忘掉記住的人!大花,替我陪伴好你的主人,只有在你眼裡他才完美無缺,不會得到人類般的歧視。”
“汪汪!”
好像聽懂了宋一一的話,大花突然應了兩聲,她開心地笑起來,又摸了摸它圓咕隆咚的大腦袋。
這時,魯放在門洞的另一側出現,微含笑意,坐在一個看似很高檔的電動輪椅上:“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有宋一一從大院那邊來高興死個人乎!”
“乎你個大頭鬼,大院有多遠?還有朋自遠方來,你咋不說我從天邊來?”
“大院離這裡很遠很遠,在我看來與天邊無異,所謂咫尺天涯,然也!”
宋一一楞了一下,隨後推著他往屋子裡走:“收起你的之乎者也吧!咱們去看看你的書法練得怎麼樣了。”
很長時間不來,魯放家變了很多,屋子前面的門臺被拆掉,修成了更方便他進出的斜坡。斜坡的左右兩邊砌了兩個花池,邊沿由紅磚斜插入地而成,裡面種著柳泉村難得一見的夜來香。
此刻,花池裡只有一蓬茂盛的枝葉和欲開未開的花骨朵兒,卻足以讓人不由地愉悅忘憂。
“幹嘛種夜來香?花很好看嗎?”
“好看倒也好看,只是我更:()貧土沃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