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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李顯有些不耐煩地問:“與民爭地,毆傷人命又是怎麼回事?”
“據奴才所知,臨淄郡王從洛陽回來後,為了孝敬相王,就一直住在相王府裡,只是這王府本就地方不大,現在五位郡王都住在裡面,就顯得擁擠了些。”
“這就是他與民爭地,毆傷人命的理由?”
李顯啪地將摺子拍在案上。
王承嚇了一跳,窺著李顯的神色,小心翼翼地回答:“這個奴才不知道,就是聽說臨淄郡王在擴建相王府東邊那片園林時,與隔壁兵部侍郎柳棕的兒子柳世宜起了點衝突,兩人動了手,那柳世宜一介書生,哪裡是臨淄郡王的對手,被打得不輕,已經五六天了,還下不了地。”
“荒唐!荒唐!”
李顯額頭的皺紋明顯深刻了許多。
“他二十多歲的人了,也不是小孩子,堂堂郡王,居然和臣子動了手,有傷體統!”
“傳朕旨意,讓宮裡的太醫去給柳世宜診治一下。”
“是。”
“柳棕就任由三郎打傷自己的兒子?”
李顯若有所思地問。
“怎麼可能!”王承想起那個畫面,有些尷尬:“柳大人堵在相王府的門口,罵了一天一夜,他不敢出言辱罵相王,但對臨淄郡王可沒客氣,郡王年輕氣盛,要和他決鬥,兩人在校場比劃了一番,柳大人扭傷了腰,這才罷手......”
“這個柳棕,五十多歲的人了,還要親自上手,直接告訴大理寺就是了。”
“柳大人確實上告到了大理寺,大理寺的人判相王府歸還侵佔的土地,相王為了息事寧人也答應了,就是....”
“就是什麼?”
“臨淄郡王畢竟是天潢貴胄,大理寺的人不敢去相王府拿人,就這麼一直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