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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蓁心底一片冰涼,她萬萬沒想到李隆基居然出城了!他不是和自己約好在東市見面的嗎!
淚水濡溼了眼角,他怎麼能不講信用!
濟利扯了扯唇角,冷哼一聲:“現在才開始哭,晚了!就算李隆基不出城,也決計找不到這裡!你沒發現這間屋子裡沒有窗戶嗎!”
淚眼朦朧中,蓁蓁才震驚地發現這間臥房內四面都掛著裝飾物,可沒有一面安有軒窗。
濟利如同審視到手的獵物一樣打量著蓁蓁:“跟你說了吧!這是本王與細作密議的地方,為了防止有人偷聽,這間屋子四面牆都用甕砌成,甕口朝內,臥室裡只要有人說話,聲音就會被收入甕中,任憑你喊破喉嚨,外面也聽不到!”
一股冷意迅速蔓延到蓁蓁全身,她的手腳冰涼。
燭光幽幽,照在榻上。
幾縷烏黑的青絲散在蓁蓁白皙的鎖骨上,胸前那一團嬌軟被嫩黃色的襦裙緊緊地束縛著,讓人想要一探究竟。盈盈朱唇,水潤的如同剛熟透的櫻桃,配上楚楚可憐的神情。
濟利只覺一股邪火自腹部升起,他不由得鬆了鬆自己的衣領。
這樣的傾城絕色,憑什麼要讓慧樊先嚐?
要是沒有自己,他根本沒辦法一親芳澤!
想到這,濟利動了邪念,與其在這乾等,不如做點快活的事!
“興安公主,你馬上就要跟我回突厥了,我不會告訴大汗你的身份,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奴!”
“滾開!”
蓁蓁驚叫一聲,嬌小的身軀掙扎著向榻內躲避。
濟利嘿嘿冷笑,“我勸你還是消停一些,侍奉好小王,將來你在突厥的日子也好過!”
“別過來!別過來!”
劇烈的掙扎讓身下的床榻傳來嘎吱嘎吱的聲響,蓁蓁不堪受辱,狠命在自己的舌頭上一咬!
本以為會有撕心裂肺的劇痛傳來!
可蓁蓁驚訝地發現,自己竟感覺不到一絲痛楚,原來,自己的一排貝齒並沒有咬到舌頭,而是咬在了一個人的手背上!
就在她愣怔之時,這人用鐵鉗一樣的手捏住了她的兩頰,讓她絲毫不能動彈。
“唔!”
蓁蓁如籠中小獸發出絕望的聲響,她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竟看見方才還耀武揚威的濟利被人一手揪著衣領,直直地摔在牆上!
咚地一聲巨響過後,濟利整個人像爛泥一樣趴在梅花小几上,五臟六腑都被摔的移了位!
小几上石臼中的胭脂散了一地,染紅了白玉地磚。
蓁蓁驚喜地看見張千浚一身戎裝地站在榻邊,雙手攥拳,惡狠狠地看著濟利,而坐在榻上,捏住自己雙頰的竟然是李隆基!
李隆基低頭掃了一眼懷裡的嬌小女子,卻見她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顯然是嚇到了,剛才那一下是發了狠的,不僅在自己的手背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齒印,連她的一排貝齒也震出了血。
白皙的小臉上沾染了丁點血跡,如同冬日的梅花。一雙本來澄澈如秋水的眸子裡滿是驚惶,已經被自己解開的雙手無處安放,想抱住自己,卻又害怕自己訓斥。
他心裡一軟,像是忘記她姓武這件事了,將她嬌軟的身子往懷裡一攬,眼神冷冽,直視眼前的濟利。
濟利只覺有一種無形的重壓,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他只能大口地呼吸幾次,帶著萬分的驚恐:“臨淄郡王,你不是出城狩獵了嗎!”
張千浚輕蔑地道:“今早騎著郡王坐騎出城的是高公公!郡王做這些就是為了引你來,郡主的馬車一出宮,我們就跟過來了!”
恐懼如潮水蔓延四肢百骸,濟利睜大眼睛,結結巴巴地道:“李隆基,你是故意用武蓁蓁誘我上鉤?!”
用武蓁蓁誘我上鉤?特意放出假訊息?
這幾個字眼,深深刺傷了蓁蓁的心!
為朝廷解決隱患本是好的,自己雖然受了驚嚇,卻沒有任何實質性損傷,濟利連自己的衣角都沒碰到!
可她還是感覺心口處,像是被幾柄小刀細細地割著一樣,鮮血淋漓!原來他並不是想帶自己出門遊玩,只是想利用自己騙濟利出來!
突然,她感覺自己過往兩天的表現是多麼可笑!虧自己還穿了最漂亮的衣服,細細地列出想和他一起去的地方。
原來他不過是....不過是.....滿腔委屈讓她的眼淚更加肆無忌憚,可殘存地一點意識告訴她,決不能在這個時候指責他。
李隆基似乎沒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