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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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帶了不少魚油,藍松帶了投石機。
兩樣配合,很快就將韃子的包圍圈打破,面對魚油的投擲,不管是周長樂還是北疆王,都不願意挺而走險。
北疆王最先反應過來,揮刀高喊:“撤退!”
周長樂大急:“不!凌牧蕭還沒死呢!”
眼看他就要死了,錯過這次機會,下一次殺他就更難了!
北疆王直接拖周長樂上馬,保證道:“本王保證會親手殺了他,但不是現在!”
北疆撤軍,解了洛陽之圍,黑虎和藍松的到來,也讓凌牧蕭有了重收舊山河的底氣。
凌牧蕭和周長樂在大夏打的不可開交,龍牙門的李玉染,終於收到凌十二的來信。
同時還有黑虎的信,看到黑虎救了被困洛陽的凌十二,李玉染那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黑虎不會寫字,他的信是他口述,凌十二幫他寫的。
這傢伙,竟然沒幾句是寫給李玉染的,公事公辦一樣報告了一下情況。
剩下的都是寫給阿沅和阿滿的,李玉染直接把信給阿沅,讓她念給弟弟聽。
看到信封裡還有一封信,李玉染開啟,卻只看到落款‘藍松’,紙上再無一字,只有一幅炭筆畫的簡筆畫。
炭筆做畫是她教藍松的,當時主要是讓藍松畫投石機的圖,和地勢圖。
沒想到這幾年,他已經練到能畫人像了。
他畫的是兩個側著的身影,一前一後,前面那個身披披風,高高的髮尾飛揚,微微眯著眼睛,腰間懸著長劍。
後面那個要高上一個頭,抱著雙臂,凌亂的髮髻,口中還叼了一根狗尾巴草。
兩人站在一棵桃花樹下,滿紙都是飄飛的桃花瓣。
寥寥幾筆,人物連五官都沒畫清,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來,這是她和藍松。
這個場景,她記得是在太行山的時候,在那緊張的戰鬥當中。
她已然沒了看風景的心情,便是和藍松單獨相處,不是在打探敵情,就是在找埋伏地點。
沒想到那些經歷,在藍松的回憶裡,竟然是這樣浪漫的存在嗎?
時間於每個人的意義都不同,在沒有孩子的時候,五年只是彈指一揮間。
和好朋友有過的美好經歷,在記憶中,總是鮮活的。
可有了孩子,孩子一年一個樣,五年前好像已經是前塵往事一般。
她承認,當初在太行山的時候,她確實對藍松有過心動。
哪個女人能在,一個滿心滿眼皆是你的少年郎面前,而絲毫不心動呢?
更何況那時,她才從被凌牧蕭近乎窒息的禁錮中逃離,突然遇到藍松這樣尊重她在意她的少年。
輕鬆的好像自己已然得到自由,但那份心動,此刻也只是湖中泛起的絲絲漣漪。
五年時間,藍松絲毫未變,可她已經是母親,是女王,是經歷了生死蛻變歸來之人。
愛情於她,只是點綴,她已經找到更重要的事。
她不會跟凌牧蕭破鏡重緣,也不會給藍松任何希望,不談愛情,他們就是一輩子的朋友。
若沾上愛情,痴纏糾葛,太麻煩,對藍松也不公平。
他配得上一個女子全身心的愛,而不是她這樣清冷絕情的愛。
阿沅已經唸完黑虎的信,兩姐弟見母親久久注視著那幅炭笑畫。
都圍上前來笑問:“孃親,這是誰畫的?這上面是誰?”
阿沅指著落款:“這是藍松舅舅畫的,這是……孃親和藍松舅舅嗎?”
李玉染笑著點頭:“是的,是孃親和他在太行山探查敵情時的經歷。”
阿滿看了兩眼便不在意,而是問道:
“孃親,都寫信來了,我師父寫了嗎?”
兩孩子心中都牽掛著凌牧蕭,可他們都不願意稱其為‘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