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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牧蕭覺得,自己既然從千軍萬馬之中,救了她一命,那就救人救到底,讓自己的軍醫為她治療。

逐道:“無妨,待她傷好後,本王再讓她歸隊。你先去追擊敵人!”

藍松還在想怎麼把人搶過來,就見凌王將李逍抱起,遞給後面一個親衛:“帶她去看軍醫。”

那人應了一聲,調轉馬頭往太原城而去。

藍松想追,卻聽凌牧蕭道:“隨本王衝!此戰定要滅了韃子主力,收回北方失地!”

軍令面前,藍松不得不遵守。他也沒法忤逆凌王,非去把一個重傷的小兵搶過來啊!

只得去追擊韃子,希望這一戰儘快結束,他再去傷兵營找李逍。

此時,李玉染從凌牧蕭的馬背上下來,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了,整個鬆懈不少。

但她依舊咬著唇,堅持不讓自己昏迷,她擔心進了傷兵營,軍醫會粗暴地撕了她的衣裳,給她上藥。

讓她意外的是,她去的傷兵營並不是亂哄哄的大通鋪,那個親衛把她帶到凌牧蕭親兵營。

一個營帳只有三、四個傷員,軍醫也粗魯,只把她背上箭頭處的衣料割掉,挖出箭頭,然後上藥。

包紮的時候到是要脫衣裳,她雖痛的滿頭大汗,幾次差點昏厥過去。依舊保持著清醒,堅持自己包紮。

今天傷兵多,軍醫也沒堅持,給她留了紗布,便去看另一個傷員。

受了這麼重的傷,依舊能保持清醒,這就不得不提在掖庭練出來的毅力。

曾經在寒冬臘月,被人鞭打到昏厥,然後按到冰水裡醒來,接著打,接著按冰水……

那段地獄般的生活,讓她對疼痛有了免疫。

別的女子,傷個口子流點血,都能眼淚汪汪地喊痛,而她,拿匕首挖箭頭,她都能咬牙一聲不吭。

當然,在凌王府的那段時間,她倒是演柔弱演的很像,每夜都在凌牧蕭身下喊痛。

弱不禁風的玉姨娘形象,她演的非常到位。

她把紗布纏在衣甲外面綁緊,喝了軍醫送來的苦藥,掙扎著要離開。

結果被軍醫按回鋪了稻草的席子上趴下,然後她就覺得手腳發軟,頭重腳輕。

肉體的痛苦能忍得住,藥物的作用她可抵擋不住,沉睡的最後一息,她想的是,不應該喝療傷藥的……

等她一覺睡醒的時候,聽到外面傳來陣陣歡呼聲,還有載歌載舞的歡慶聲。

她睡了多久?這是凌王凱旋而歸了嗎?藍松和洪陽在哪裡?

必須儘快離開,絕對不能再和凌王見面!

她一看營帳裡竟然空無一人,心中大喜,拿槍當柺杖站了起來,忍著背部傷口的刺痛。

每走一步,彷彿有人拿一根鐵棍扎進肉裡攪一樣,瞬間就痛的她滿頭大汗。

外面都在慶祝大勝,營地除了站崗計程車兵,傷兵都相互攙扶著出去看。

她左右一看,眼前出現重影,辨不明方向,只能豎著耳朵聽,找到馬,憑她的腰牌出城不難。

終於讓她在歡呼聲中聽到了馬嘶,她順著方向找去,一匹比她還高的汗血寶馬正在悠閒地吃著草料。

附近再沒有第二匹馬,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先爬到食料槽上,再爬到馬背上。

才解了韁繩道了聲“駕”,結果這匹死馬非常不配合,竟然猛地一揚上半身,她本來就虛弱,根本抓不牽韁繩。

一個不穩,就從馬背上跌了下來。

她閉上眼睛,疼痛感並沒有襲遍全身,自己沒有摔到地上,而是落進了一個懷抱。

她虛弱地睜開眼睛一看,正看到凌牧蕭那張冰山似的臉。不過此刻他的長眉微皺,臉上滿是疑惑。

“我們何時見過?”

李玉染忙從他懷裡掙脫下來,結果碰到背上的傷口,鮮血很快染紅了棉布,她拒絕凌牧蕭來扶。

啞著嗓子道:“屬下不敢勞煩王爺。”

又低頭道了句:“王爺忘了,您在山谷外救了屬下。”

凌牧蕭搖頭:“不,是在此之前,你與本王可曾見過面?”

李玉染堅定搖頭:“屬下不曾見過王爺,王爺龍璋鳳姿,如果屬下有幸見過,定難以忘懷。”

凌牧蕭還是覺得這張臉很眼熟,可他就是記不起,何時見過這個身材矮小,但武藝超群,又有勇有謀的小兵。

“你叫什麼名字?”

“李逍。”

“來人,送李逍去傷兵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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