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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兩,拿回路引我再付。”

老班主沒有疑惑,雙眼放光地收了銀子。雖然心裡因賣了兒子的戶籍而滴血,可活著的人更重要啊!

福福和靈兒那麼小,跟著他走南闖北地顛簸,他們太需要買個戲樓安置下來了。

他一走,李玉染就取出凌府老太太賞的銀錁子,一綻就有五兩,可她卻不能直接拿這銀錁子付錢。

否則她現在付了,沒兩天凌府的人就追來了。

權貴家賞賜的銀錁子都是定製的,每家都不同。老班主見多識廣,定認識這是凌府的銀子。

她找店小二要來剪銀子的夾剪和磨刀石,關好房門磨銀子,把銀底的印記磨掉,又把一錠銀子剪成十小塊。

怕老班主會湊整齊,她把剩下的四塊銀錁子全磨了,剪了四十塊,挑不帶印記的部份湊了十兩。

算了算自己的財產,還有三十兩銀子,再有就是首飾了。拿到路引自己趕路,省著點花,走到洛陽不成問題。

李玉染焦急地等著老班主回來,祈禱路引之事不要再有波折。又坐到窗前看城中情況,主要是看有沒有搜捕犯人的官差。

雍州城離長安極近,商業發達,往來客商絡繹不絕。管控又沒長安那麼嚴,北區的賤民大大方方上街上攬生意。

不像在長安,北區的賤民出門都是行色匆匆,看到穿官服的人就像老鼠見了貓。

其實自己啥錯也沒犯,就是本能地害怕,自己低人一等,就該一輩子低頭走路,夾著尾巴做人。

她能理解李班主為什麼那麼心急,因為他擔心自己會後悔。他以為自己不懂賤民是什麼樣的存在。

可李班主哪裡知道,在成為賤民之前的很多年,她一直都是罪奴啊!

賤民好歹還是官府承認的百姓,是人,整個大夏賤藉少說也在幾十萬人。

而奴呢,連人都不是,是主子的物品。命如草芥,不,比草芥都還不如。

李玉染在後宮時親眼見過,因為養死了一盆番邦進貢的花,十幾個花匠被活活打死。

能成為賤民,對她來說,已經算是自由之身了。

早上進的城,直到晌午後老班主才趕回來,一臉神秘又欣喜地來見李玉染。

拿著最新的戶藉冊子和路引,其實就是兩張硬點的紙,上面寫著李逍的個人資訊。

李玉染強忍著激動仔細核實,確認無誤後,將路引和戶藉拿油紙包好,塞入懷中。

老班主在一旁提醒:“路引拿到了,剩下的銀子……”

李玉染將十兩碎銀遞給他,他一眼就看出來,這是從成綻的銀子上面新剪的。

他也沒多說什麼,小心翼翼地將銀子收入懷中,拱手道:“如此,咱們就此別過了。”

李玉染正色道:“多謝班主一路照顧,小子即承了您兒子的戶藉,此生此世,絕不忘班主再造之恩。 ”

老班主臉露訕色,人家是真誠感謝,咱卻是為了賺銀子。

不禁道:“倒也不必,咱們人貨兩清,以後江湖再見,還是朋友。”

李玉染感覺的出來,他想盡快擺脫自己,許是擔心自己會後悔,又擔心這更改戶籍之事被人察覺。

她也心急著走,背起行李道:“就此別過。祝班主早日達成宿願,重開戲樓。”

走到客棧外面的時候,李遙一家來相送,靈兒小聲道:“小舅舅不和咱們一起走了嗎?”

因為承了李逍的名字,為防孩子們說漏嘴,李遙一路都讓兩個孩子喊她小舅舅。

被兩個乖孩子喊了一路的小舅舅,也喊出了點感情,可李玉染身上也沒有什麼能送做離別禮物的東西。

剛巧門口有個小攤位賣麥芽糖和松子糖,她上前各買一斤,送給靈兒:

“小舅舅要獨自去另外一個地方,不能和靈兒福福同行了。”

李遙忙道:“孩子要養嗓子,甜的鹹的都不能多吃。”

李玉染笑道:“偶爾吃一點也無妨,他們這麼乖,應該獎勵一點糖。”

靈兒兩眼亮晶晶,福福已經開始吸口水,李遙這才接受。

李大壯欲言又止,最後也只道了句:

“咱們賤民不光進城規矩多,不論在哪都艱難些,哥兒注意了。”

李玉染感激地拱手道謝,拍拍福福的小臉,又揉揉靈兒的碎髮,轉身離開。

看著她消失在人群中,李遙突然淚流不止,對面露詫異的丈夫道:

“就是覺得,又一次沒了小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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