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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星臉一紅,本能地否定:“不是的。”
徐海麗沒拆穿她,轉而說:“聽嫂子說,這位霍先生跟你一起工作?他也是律師?”
“他是保薦人,而且是挺有名的那種保薦人。”
徐海麗看破不說破,笑道:“按理說,保薦人的工作應該挺忙,他還這麼熱衷公益,看來是個很心善的人。”
徐子星頗為贊同地點點頭:“他人確實不錯。”
倆人邊走邊來到停車場。徐海麗拿下安全帽戴上,人往電瓶車上一跨,邊繫帶子邊叮囑徐子星:“如果需要回去工作,隨時和我說,我來照顧你媽媽。”
“好。”徐子星和她揮手,“小姑您快回去吧,注意安全。”
送走徐海麗,徐子星迴病房。
照顧李沅沅洗過澡,她便合衣坐到陪護床上,用筆電搜hYd的資料,越看情緒越差,乾脆把電腦蓋上,視線落到對面的病床上。
消瘦蒼老的李沅沅躺在那兒,即便已經住了院,她卻依舊神情緊繃,眉間全是自責、擔心。
自責什麼?
自責自己住院,照顧不了徐海峰。因為上一次住院,徐海峰罵她為了偷懶才裝病,她又委屈又難以證明自己,只能躲到廚房去抹淚。
擔心什麼?
擔心徐子豪出意外,擔心徐子豪給霍昀添麻煩,擔心徐子豪吃不好睡不好,擔心徐子豪的各種大事小事。
視線來到李沅沅的頭髮上,髮間已有不少灰白絲,混在黑髮中,看上去透著一股陳舊腐朽的味道,她曾多次勸李沅沅把頭髮收拾一下,人看上去也精神一些,但李沅沅一天24小時都得守著徐子豪,別說空出幾小時做髮型,就是好好梳個頭發都難。
徐子星看著李沅沅,彷彿看到了未來的自己。
…
翌日下午,霍昀到了深圳。
他讓李志傑送徐子豪去當地一家口碑不錯的孤獨症干預機構做智測。
安頓好這一切,他立刻趕往恆江證券。
王建業看到他,笑著從大班椅上站起身,迎了過來,熱情道:“來來來,霍總快坐。”
霍昀客氣入座。
王建業開始泡茶,看他一眼,笑問:“你這是從北京回來?大伯最近身體怎麼樣?”
“我從龍城過來,最近沒回北京。”
“呦!”王建業意外,“你以前一有假期,可都是抓緊時間回北京的,這回怎麼跑龍城去了?”
霍昀冷淡:“辦點事。”
王建業為他倒茶,笑著點點頭:“替我向你大伯問好。”
他口中的這位“大伯”,是霍昀父親的大哥,來自京圈的大資本,王建業一直想攀附這條關係,但霍昀不願意為他牽線。
“叩叩。”有人敲門。
“請進。”
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士推門進來,自信且傲氣地走到霍昀和王建業面前,微笑道:“這位一定就是霍昀霍總了?真是久仰大名。”
霍昀掃了此人一眼,沒說什麼。
王建業笑道:“這是新來的保薦人金俊。你不是不樂意做長鮮漁業的案子麼?我就把這個案子交給金俊了。他資歷比你淺,這種難啃的案子正好交給他鍛鍊鍛鍊。”
說得是挺好聽,把霍昀不要的案子給新人歷練,實際上是要利用新人牽制他。
霍昀嘲諷地笑了下,站起身,單手抄兜看著金俊:“歡迎加入恆江。”說完跟王建業點了點頭,徑自離開辦公室。
金俊追了出來,一路跟到電梯間。
四下無人,唯有電梯井發出細微的聲響。
霍昀雙手抄兜,目視前方,看著變化中的電梯層數,沒打算搭理金俊。
“剛才在王總辦公室,我不方便說……”
金俊話沒說完,就被霍昀打斷:“既然不方便說,那就閉上嘴。”
見他如此不客氣,金俊臉色一變,也撕下了偽裝,惡狠狠道:“現在長鮮漁業的Ipo是我的案子,我警告你,最好別在這個案子上多嘴,否則我讓你從這個圈子消失。”
霍昀聞言側過臉,陰鷙地盯著他:“你最好說到做到,否則消失的會是你。”
電梯門開,霍昀冷著臉走進電梯。
金俊憤憤地回到王建業的辦公室,說:“霍昀可能會在長鮮漁業的案子上搞事情!他手裡頭有長鮮漁業資料造假的證據!”
王建業舉著茶杯的手一頓,眯了眯眼,臉色也變得陰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