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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問題,性質惡劣,希望你們去自首,及時歸還贓款,爭取從輕發落。”
李志傑一聽,登時求道:“霍總,對不起!求您不要報警!我們願意賣房子把錢補上!求您不要報警!”
霍昀眯眼瞧著他,恨鐵不成鋼。
“你們夫妻倆在貪汙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們的兒子?他有孤獨症,連話都說不清楚,你們夫妻倆坐牢去了,他怎麼辦?!”
他氣得拳頭錘桌,站起身:“你們自己身為孤獨症患兒的父母,竟然去貪汙這些孩子們的善款!陳頌,報警!會長和會計,全部開除!”
…
徐家。
徐子星雙臂環胸,看著桌上三份審計報告,陷入沉思。
她心臟有點不舒服,跳得很快,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想來還是擔心霍昀。
霍昀今天一個人過來,以一敵四,她不知道他會不會和李志傑起衝突,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都說光腳不怕穿鞋,李志傑夫妻一下挪用了近三百萬,如果拿不出這麼一大筆錢還賬,很有可能會生出壞心思。
如果霍昀聲稱要報警,那他們就更可能做極端的事。
思及此,徐子星更擔心霍昀了,拿過桌上的手機,給霍昀撥去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那頭有汽車喇叭的聲音,好像在街上。
徐子星鬆一口氣,問:“你在哪兒呢?去基金會了嗎?”
“我出來了,現在去你家找你,快到了。”
徐子星一喜,立刻下椅:“我現在出去!”
她掛上電話,穿著拖鞋,拿了遮陽傘就出門。
李沅沅在後頭問:“子星你要去哪裡啊?”
“去帶霍昀進來!”
徐子星撐傘跑出小區門口,看到霍昀就站在馬路對面。
他穿卡其色休閒長褲,藍白細格子長袖襯衫,袖子捲到手肘處,露出精壯的小臂和血管。
徐子星朝他揮手,開心喊道:“霍昀!”
他笑著朝她走來,突然“嘭”的一聲巨響,他的身體騰空而起,最後落在徐子星面前。
…
“送進去搶救了,現在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已經報警了……是一輛套牌車,現在還沒抓到肇事司機……霍總因為基金會的事情來龍城……”
徐子星淚流滿面地坐在急診大廳的椅子上,雙手都是血。
陳頌坐在一旁打電話。
聽見他跟電話那頭的人形容車禍的過程,徐子星痛苦地閉上雙眼,眼淚更洶湧。
是她主張審計,是她把審計結果告訴霍昀,霍昀才會來龍城,才會出車禍。
都是她把霍昀害成這樣的!
“霍昀家屬!霍昀家屬在嗎?”急救室門開,護士匆匆跑出來,大喊道,“霍昀家屬!”
徐子星迴過神,哭著衝過去。
陳頌已先她一步過去:“我是霍昀的助手,他現在情況怎麼樣?”
“多根肋骨骨折、右腎破裂、腦震盪。現在必須馬上手術,否則右腎保不住!”護士急道,“家屬什麼時候過來?”
陳頌說:“他家人都在北京,這個時候趕過來,應該要晚上了,要不先手術吧?”
“手術需要家屬簽字的呀!”
陳頌為難。
徐子星哭著上前:“我是他朋友,我可以簽字嗎?”
她知道朋友不具備籤手術同意書的資格,可情況緊急,她忍不住問出口。
護士:“不行!女朋友不是親屬!籤不了字!”說完轉身又進了急救室。
徐子星無力地看著又關上的門。
這一刻,她多麼希望自己是霍昀的親屬,這樣就可以簽字了。
“親屬”這個詞從腦海中閃過的時候,她愣了下,回過神後,冰冷的現實使她越加悲愴。
最後急救部門的領導給了授權,霍昀才被推進手術室,徐子星和陳頌趕去手術層。
夜深了,整個院區安靜下來,唯有手術層不時有醫護人員疾步經過。
等待手術結果的家屬們靜坐在等候區,有的低頭看手機,有的怔怔地望著虛空,總歸都是同一種表情——迷茫。
會在深夜送入手術室的,大多是生死未卜的急救患者。
徐子星坐在椅上發怔。
陳頌不時走到窗邊打電話,似乎是在跟霍昀的領導解釋霍昀的情況:“進手術室五個多小時了……還沒出來,還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