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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沙碎屑,在一處極為遼闊平坦的地面前,此刻有三方之人彼此對峙凌厲。而在之中狹隘的範圍內,又有眾多大大小小的深坑,此刻煙霧瀰漫,陣陣升騰,可見之前幾方定是有所爭端。
“又是你這臭小子,先前在滄海就與靈師兄為敵,如今又插手我等與妖界之事,難不成你也是妖界混進來的細作”此刻佔據在西北方一側的一位女子,遙指對面一人,厲聲喝道。
她一襲粉衫悄顏,正是桃花樓子佩。
“你這女人倒是牙尖嘴利,我是不是妖界細作與你何干,倒是你,二話不說就背後出手陰人,要不是我留個心眼還真就上了你的當,真是好算計。”被子佩厲喝之人正是尋路至此的墨故淵二人。
先前隨著汲清的引向一路前來,可沒想到竟是在此地遇見了仙妖兩界之人。當時桃花樓子佩和長留山雁山兩人正齊心圍攻那妖界落單的女子,那女子墨故淵也曾有所印象,是當日在滄海雲端見過一面,正是水月閣白離。
雙方交戰十數個回合,那白離漸漸處於下風,墨故淵同汲清隱匿在一旁靜觀其鬥,不願意參和其中。可誰知那兩人眼看就要將那白離打壓下去,半路忽見那雁山竟是折身而返,就在墨故淵張望之際,忽覺背脊一陣冰涼刺骨襲來,來不及多想,順手攜帶汲清掠向一旁。
兩人再次回頭望去,先前所在之地早已被腐蝕殆盡,墨故淵寒意上頭,目光冰冷向著前方之人看去,若不是自己小心謹慎,此刻怕是早已遭人暗算。既是如此,那麼自己也就懶得和這兩人廢話,當下便拉開陣勢抽劍而起,不僅將那瀕臨重傷的白離救下,還一股氣勢將仙界二人逼退了開去。
“你!你若不是與那妖界一夥,我們又何需多此一舉。”子佩大聲怒道。
墨故淵充耳不聞,眼神譏諷看去,不懼半分。對面,子佩見墨故淵如此不識抬舉,當下更是氣不可遏,但一方面又深知眼前之人道法了得,當日既然能在滄海和靈陶陶一較高下,如今自己又怎敢貿然出手,即便身旁還有雁山,同樣心中並無把握。
身後,雁山陰沉看了一眼墨故淵,見墨故淵同樣冰冷望來,想必先前那暗算一手定是讓其極為不爽。
不過雁山也是微微眨眼的功夫,片刻已是緩緩咧嘴一笑,踱步走上前來朝墨故淵拱手說道“想必入這發鳩,我們都是奔著這彩雲澗而來,可眼下遁尋這五彩瀑布至此卻不見入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這生活在發鳩之島的原住民開啟了某種陣法故意隱藏了洞口。我們先前趕赴此地,為了以防萬一我便在周圍灑下了草蠅蟲,數里之內我皆有感應,那妖界女子既然送上門來了,那麼自然沒有放過道理。”
兩人居中的上方,一女子嘴角溢血半躺在地,身上依稀可見幾處傷痕,此刻氣色頹敗,可一雙目光仍舊死死盯著雁山子佩二人。先前趕赴此地,想不到竟是早已被人設下了埋伏,只怪自己太過粗心大意,當下自得趁此空隙一邊療傷,一邊暗自戒備。
墨故淵聽罷,眨了眨眼,道“所以呢發現我們也想一併殺了”
雁山舉手罷道“兄臺哪裡話,先前不過是我有所感應而已,以為是那女子的同夥,這才折身而來一探究竟。”
“一探究竟你騙三歲小孩呢,差一點我們都被你那噁心的臭死水潑的屍骨無存了,也就你頂著個仙界之士的名頭,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什麼下三濫的妖魔鬼怪呢。”一旁的汲清在聽聞雁山的措辭立馬跳了起來,伸手指著雁山鼻子罵道。
墨故淵臉色愣了愣,這可不像汲清一貫作風啊,雖是平常膽子看上去大的不得了,可真要出了什麼事,可就會躲在自己身後害怕的不行啊,今兒倒是仗義了一會。
墨故淵點了點,在一旁重重“嗯”了一聲。
眼瞅著兩人一唱一和,似乎完全不把自己當回事,即便雁山有所保留,此刻同樣有些掛不住臉面,何況身旁還有子佩。
雁山臉色鐵青,袖口之內的拳頭緊握,一字一句深深說道“那日在滄海見你出手,你分明使的是霧影宗的心法,眼下不僅和這妖界女子勾搭一塊,還與我仙界西山經四派為敵,你所欲為何,當真要干擾我等入這彩雲澗不成若是此等大事讓妖界得逞,你可知事態後果他日我一定上報師門,去南山經找霧影宗討個說法!”
墨故淵聽聞為之一愣,當初得神仙爺爺傳業授道,自知自己的黃庭經乃是仙界霧影宗所在,若是因為今日自己的貿然出手而給霧影宗帶來麻煩,那自己豈不成了罪人。
若真如眼前之人所說,仙妖兩界齊齊趕赴滄海是為了某些大是大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