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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氐人一族究竟與你有何恩怨,你要如此趕盡殺絕!”李博然不甘憤怨,朝玄木怒道。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道理難道還需要我多說麼,怪就怪你們氐人一族命太好,會成為女媧娘娘血脈最純的一支。數萬年來,以你們難以繁衍後代的屬性都能自成一族,可見你們命數多長。甚至不用刻意修煉道法,鞏固心境都能活個數千年之久,這長生秘訣哪怕不被我玄木覬覦,可若干年後呢,就當真沒有其他人惦記麼”玄木不置可否說道。
大道無情,天理自在,李博然無端想起幼時曾騎鯨誤入九重海下,當時在一處石碑之上看見這句偈語。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大道週而復始,迴圈天理,因果報應,輪迴轉生,世間萬物彷彿冥冥中早已有所註定。生老病死,大江後浪推前浪,一代代衍生不息,生生世世如此,這便是我需要認可的命理麼又是誰在暗中操控這一切,又是誰定下的法則制度,憑什麼我就要順應天命”
“天道可笑,後世又有三教九流之說,最貽笑大方的便是那佛教的眾生平等,我被天命拋棄,天道愚弄,我難道就應該順從認命不成那所謂的平等又在何方我又算什麼呢”
“既然天地待我不堪,我便要破了這天,破了這世俗的規矩,逆其道而行,所謂大道,唯我玄木心中一人之道足矣。”玄木自言自語,神色痴癲,在這林間獨自菲薄。
天穹忽有雷鳴,閃電遍佈,不知是新一輪的暴雨來臨,還是蒼天當真聽見玄木所言而發出的憤怒警示。
李博然早已木訥的說不出任何,他僵硬匍匐在地,眼角餘光瞥向那個不知活了多少年的怪物。
玄木所言早已顛覆了自己對世間的認知,那些話莫說讓他說出口,他甚至連這樣的念頭都從未有過,究竟玄木此人是何來歷,他這一生到底發生了什麼。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李博然已至花甲,生死之際,哪怕深知其中道理,可如今想來,仍有不甘。
他不解問道“如今我們氐人一族不過三三兩兩之數,你妄圖勘破長生秘訣,又如何能成”
玄木身體微微一頓,彷彿被提醒什麼,下意識說道“聽聞你們氐人一族有一種秘法可以將自身血液匯聚成最精純的一滴,而後注入到另一人身體當中,且其中血液蘊含的能量將會產生幾何倍增的效果,不知可有此事如果說你們剩餘的族人每個人如此照辦,那其中所產生的能量怕是會勝過以往任何時刻吧”言語至此,玄木臉色已是漸漸顯現瘋狂之色。
李博然顫顫巍巍,眼前人仿若深淵惡魔。
許久,終是認命一般,他緩緩開口說道“符印去除之法,秘辛同樣在我們氐人一族血液之中,凡任何事物,在觸碰到我們氐人一族的血液皆有所感應,要去除自然不是什麼難題。”
“那如果不具備你們氐人一族的血脈呢”玄木問道。
“不知道。”李博然漠然道。
玄木有些惱意,說了這麼多,看來還是要用到氐人一族的鮮血來研究其中奧秘。只是自己當年不小心被有心人種下印記,時至今日一直受限於此,這才不得不讓他想著辦法祛除自己身上的某種符印,不過眼下看來仍然有些難以做到。
就在玄木打算收手之際,忽而一道天崩地裂之勢劇烈搖晃起來,緊接著玄木頭頂上方兀然一陣氣溫上升,抬頭看去,竟是一片片火海。
就在玄木自己都有些詫異之際,只見火光中兀然出現道道太極光影,此時正將一路火海撕裂,飛旋不已。
“太極乾坤掌!”玄木驚異,脫口而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