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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在這個恐怖的位置上待了,她的腰也快酸死了。
雲享以為這又是一場見光死,也沒在意,本來她就沒想怎麼樣,純屬吃飽了撐的才去見長頸鹿,一潭死水的生活總希望有個水泡也好呀。所以,她自認為水泡冒頭了又破了,一切照常,誰知水泡並不死心。
過了兩天,長頸鹿主動找她聊天:--雲姐,忙啥呢?
--剛忙完孩子,準備睡覺。
--雲姐平時有啥愛好呀?[好詭異,準備往情侶發展的才這樣問呢]
--就看看書、網劇啥的。
--你身材這麼好,是不是經常運動呀?
--慚愧,我就是人人羨慕嫉妒恨的猛吃不胖型,從來不運動。
--厲害呀!
--我唯一喜歡的運動就是羽毛球,我最近缺球友,你會打羽毛球嗎?[雲享靈機一動,閒著也是閒著,有個球友也不錯呀]
--會啊,但也好久沒打了。
--我其實也扔了七八年了,最近才撿起來。這個週末有空嗎?去奧體中心打吧。
--好呀,幾點?
--我預約下哦,約好告訴你。
--oK
雲享很快約好了球場,告訴長頸鹿到時見。她又雀躍起來,上次置辦的裝備還以為又不知要睡多少年覺,總算沒白費。就象歌裡唱的,人生到處是峰迴路轉,柳暗花明。
此時已入深秋,室外陰冷,南方的秋雨比下雪還冷,溼氣滲入肌膚每個毛孔,那才真是寒冷徹骨。雲享在球場外等了小男生好一會兒,感覺自己的哈氣都可以騰雲駕霧了,這年頭守時守信的人越來越難得了。
終於遠處看見一個瘦長的竹竿跑了過來,長頸鹿還是他那身行頭,一身灰。雲享好想跟他建議,年輕人幹嘛不穿鮮豔點,但還是忍住了。進了球場,長頸鹿脫了外套,裡面居然還是一件灰色運動服,但是淺灰,更使他跟灰色的內牆塗料幾乎融為一體了,灰色難道是他的保護色?
球場上的長頸鹿積極多了,技術還不錯,果然還是年輕呀,比大熊強多了。一個小時打下來,雲享氣喘吁吁,長頸鹿臉不紅心不跳,淡定如初,不過他即使臉紅恐怕也看不出。
倆人出了球場就友好道別,各奔東西。雲享表現的很瀟灑,轉身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其實,心裡還是有點失落。如果跟戀人一起打球,打完可以一起去吃個飯啊、散散步呀,也不至於在這陰冷的深秋一個人淒涼的走在大街上。看奧體中心進出的人,也有不少是打羽毛球的,都是成群結隊,鮮有她這種一個人揹著球包溜達的。
往好處想吧,不管怎樣,她有球打了,死水上的水泡多了起來。
連續兩個週末約球后,第三個週末長頸鹿提前來訊息了,說本週有事不能打了,遲鈍的雲享毫不在意。但是接下來就不對勁了,長頸鹿先後以加班、招待同學、參加婚禮、出差等緣由預告不能打球了。雲享就明白了,這大約是不想繼續了,何必如此費事呢,雲享直接點了刪除好友。
揣測一下,長頸鹿大概是這樣打算的,本想見面勾搭一下爭取發展成火包友[結婚是顯然不可能的],沒想到雲享一身正氣,他又經驗欠缺,手段和魅力都無,完全找不到機會開口,整天跟一個半老徐娘打球算怎麼回事!男人嘛,都是喜歡假仁假義的,所以他也不好意思先提以後不約球了,更不好意思提以後改約pAo如何?雲享的氣場太逼人,實在難以近身。
於雲享呢,水泡而已,消失就消失好了,不足以亂心,照舊死水無瀾。
沒想到過了幾天,長頸鹿發來加好友申請:雲姐,為何刪我呀,我出差忙了幾天才發現。
--覺得沒有意義呀,咱倆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有代溝,又不能一起聊天又不能一起玩,何必耽誤時間呢。
--我最近接到一個專案,正好想問問你有沒有合作的可能,xxxx[一堆專業術語]
--哦,我問問領導,說不定有希望合作。
--你看我對你還是有用的。
雲享從善如流加回了長頸鹿。心裡卻在嘀咕,他找了這麼牽強的藉口到底想怎樣呢?其實她一聽他的介紹就知道完全不相干,只是給他面子沒立刻回絕,她還是不喜歡把事做絕。但是跟他變火包友?想想那張灰色的臉就慾望全無,再說她不是下決心絕不湊合了嗎?!火包友就更得色香味俱全,不然還有什麼意義!
所以雖然加回了長頸鹿,雲享從不主動說話,偶爾他聊兩句,雲享也只是應付幾個字。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