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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齊述站在客廳角落的窗簾旁。
在飯桌旁的徐湘和衛子康嘴裡吃著早飯，眼睛還看著衛賴向他走過去。
還是不是親生父母了，這種情況不應該是大人出來打圓場嘛。
衛賴心裡泛著嘀咕。
“快點！”晴齊述看衛賴磨磨蹭蹭，又喊了一句。
“是。”
爸媽淪為吃瓜群眾，衛賴也只能自食其力。
來到晴齊述的面前後，他努力做出乖巧的樣子。
“也不知道小婷喜歡你哪一點。”晴齊述皺著眉，“昨天晚上你在那邊留宿了吧。”
“嗯。”
“睡客房嗎？”
“是小婷的房間。”衛賴看晴齊述手要抬起來，立刻補充道：“小婷睡的是客房。”
“為什麼不是你睡客房？”晴齊述還是沒打算放過衛賴。
“因為是小婷這麼要求的啊。”衛賴一臉為難。
“好，我知道了，你以後別來我家了，我說的。”
晴齊述一轉身，連早飯都不吃了，徑直走向晴婷，“小婷我們走，在這做客太久了。”
光影回溯，衛賴眼底閃過一絲窘迫，對晴爸看來不能說實話，昨天的事情，他餘怒未消。
“快點！”
“是。”
衛賴走到晴齊述的面前，不等他開口，把他拉到窗簾後面。
“你幹什麼？”
“晴叔叔等一下我說的話，你要幫我和小婷保密。”
“你們昨天晚上做了什麼事情，還要我保密？”晴齊述眼睛裡閃過一絲疑色。
衛賴抬起手湊到他耳邊說道：“昨天晚上我和小婷互換身份你應該知道對吧。”
“嗯。”晴齊述對於這件事情很不爽，但也不否認他知道。
“小婷扮演我，所以想讓我睡她房間，她睡客房。”
“那結果呢？你聽她的話去做了？”
“我完全沒這個想法，但小婷已經說服了她媽和我媽，所以我只能做做樣子。”
看晴齊述把他的話聽進去了，衛賴繼續說道：“昨天晚上我只是在小婷房間裡待了一會兒，沒有在床上睡覺，等她們都回房間以後，我到客房找小婷換回來了。”
“小婷一開始還不願意，覺得說出去的話，一下子就反悔了，顯得她像是在過家家一樣。”
“在我眼裡你們就是在胡鬧過家家。”晴齊述直言不諱道。
“叔叔，你難道就一點不關心小婷的感受嗎？”衛賴忽然繃著臉說道，晴齊述也被他的表情給唬住。
等他反應過來以後，不滿地說道：“她是我的孩子，你還能比我更瞭解她？”
這倒黴孩子還跟他擺譜，這是他應該說的話嘛。
“是啊，子女莫若父，叔叔你最瞭解小婷了。”衛賴笑了一下，“就像我也是叔叔看著長大一樣。”
提到這一點，晴齊述表情微微變了一下，拍了一下衛賴的腦袋，“別以為賣乖就矇混過去，說事情。”
“昨天晚上我其實騙小婷說，我在她的床上睡不著，拜託她跟我換一下。”
“她不想把昨天晚上事情鬧得跟過家家一樣，所以和我約定，天亮以後一定要換回來，於是我們換了房間，就在這麼過了一夜，天沒亮就換回來了。”
“這件事本來只有我和小婷知道，不想讓我媽和她媽知道，叔叔你一定要幫我們保密啊。”衛賴哀求地看著晴齊述。
晴齊述本想放狠話，讓衛賴和晴婷之間收斂一點，可看衛賴這麼懇求他。
作為一個長輩太過於為難一個晚輩也不好，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知道就好，沒有下次了。”
“謝謝叔叔，不會下次類似的事情了。”
“行了，吃飯去吧。”
晴齊述拍拍衛賴的後背，趕他回去飯桌。
“叔叔你呢？”
“我不吃了，先回家洗個澡，下午還有事情。”
和衛賴說完話，晴齊述也發現自己在女兒上初中以後，就算口頭上不承認，實際上對女兒的瞭解真是越來越少。
走到門口，他看著晴婷，“你也跟我走，下午就你們回學校了，回去準備一下。”
“好的，爸爸。”
衛賴好不容易說服晴齊述，晴婷也不在這時候給他添堵，但好奇還是難免的。
“爸爸，衛賴都對你說什麼了，能不能悄悄地告訴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