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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心機,居然從未有人發現過。
到底是她藏得深,還是……
“哎呀,你們說的好複雜。”
雷諾擺擺手,完全懶得再思考,乾脆地問道:“我倒是更想知道,柳乘風到底是怎麼傷了人還能全身而退的?”
徐鶴哈哈笑道:“這個問題不重要。”
“啊?不重要嗎?”
雷諾不解地問道:“可我還是沒搞懂……”
雷娜也等待著徐鶴的解釋。
徐鶴笑眯眯道:“你們都被柳乘風誤導了。”
“誤導?什麼誤導?”
雷娜急忙追問。
徐鶴繼續解釋道:“誰說劍修就不能學習衣袖的功法了?”
“啊?可是他的劍意那麼玄妙,沒有數十年的苦修,怎可能……”
雷諾下意識反駁。
徐鶴挑眉:“所以,他為什麼不能一邊苦修劍法,一邊專門練習如何用笛聲殺人?”
“這……”
“他又不是專用笛聲殺人,或許他只是覺得苦修太過無聊,在閒暇時間時用長笛調劑生活?順便學了個殺人的功法。”
“倘若他不是音修,僅僅只是單獨學一本功法,那又需要多少的精力呢?”
徐鶴的幾個問題,讓雷家兄妹陷入了沉思。
是啊。
單獨學習一本功法,根本不算什麼怪事。
只是柳乘風太過狡猾,他用問題來為自己洗白,先入為主的給大家都灌輸一種想法:“劍修絕對不可能修習除劍之外的功法”。
隨後他又展示出自己玄妙的劍氣,再次將這種刻板印象加重。
這確實是個漏洞百出的計策。
但柳乘風聰明在他掌握了全部的主動權,短暫的糊弄過執法者後,當即讓執法者驅趕了玉蘭和等人,相當於事情已經結束。
執法者們哪怕後來明白了柳乘風的“計策”,也無法再彌補。
更何況,當時街上那麼多人圍觀,執法者們絕不會做出自己打自己臉的行為,所以只能嚥下這個啞巴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