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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昊並沒有著急離開警局。
他還是覺得何錦榮躲避監控的行為有點古怪，就想著查一查他的底細。不查不知道，一查果然有發現。
原來他涉及過兩起非禮案，一起因為證據不足無法控告他，第二起事主承認和他耍花槍，最終沒有告他。
這些不能證明他和案子有關，但起碼可以證明，他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老實巴交。
查到之後，宋昊很快給薩莎發了條訊息，把情況說明了一下。
薩莎沒一會兒就回了電話過來。
電話一接通，宋昊就聽她在電話那頭道：“我問了萬安宜的同事和朋友，他們都表示萬安宜的私生活很檢點，從不會在外面亂來。”
這一點，宋昊之前在問路小星的時候，差不多已經確定了。
“如果兇手真是何錦榮，也許他挑選目標，根本就沒有什麼目的性，只是為了滿足一己私慾。”薩莎說了一句，又問道：“度郎探長那邊，還在審訊何錦榮嗎？”
“沒錯。”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個嫌疑人，頂著上頭壓力的度郎，當然不會輕易放過。
薩莎道：“我暫時回不來，你把調查到的情況，和度郎探長彙報一下吧。”
“好。”
掛了電話，示意路小星坐在這兒，宋昊起身朝審訊室走了過去。
聽了宋昊的彙報後，度郎一拍大腿道：“我就知道這小子不老實，鼻頭，給我好好的審他！”
“是，老大。”
等鼻頭進了審訊室，度郎笑眯眯的拍了拍宋昊的肩膀，說道：“阿昊，你很不錯，乾的很好。”
宋昊還是頭一次被人誇獎，但覺得完全沒什麼可高興的。
審訊室裡。
鼻頭的審訊簡單粗暴，當面揭穿了何錦榮的老底，又把兩名死者的照片都拍到桌上，壓著何錦榮的頭，強迫他去看死者的照片，怒道：“快說，是不是你殺了她們？”
“與我無關，真的與我無關啊！”何錦榮大聲喊道。
“還死撐？好啊，我看你能撐多久。”鼻頭道：“我這就叫人把審訊室掛滿她們的照片，我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何錦榮急道：“警官，你相信我，真的和我無關啊，我沒有殺過她們。”
站在度郎旁邊，目睹審訊室裡的一幕的宋昊皺了皺眉，如果何錦榮不是無辜的，那他的心理素質還挺強的。
但想到死者被放血，死了還被侮辱，不是心理變態，是絕對做不出來的。換句話說，如果何錦榮真的是兇手，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他是不可能交代的。
從審訊室收回目光的宋昊，一邊往回走，一邊在腦子裡梳理著案情，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被漏掉了。
走到路小星面前時，他也沒想到什麼。
只能碰碰運氣了。
列印了一張何錦榮的照片，宋昊朝臉上寫滿無聊的路小星道：“走吧。”
“去哪？”路小星來了精神道。
將照片放好的宋昊回道：“給你講個故事…”
“你閉嘴，我不問了。”他還沒說完，路小星就忍不住打斷道。
宋昊“詫異”道：“竟然還有人不喜歡聽故事，真是少見。”
“有沒有人說過你很討厭？”路小星沒好氣道。
“沒有。”宋昊一口咬定道。
“現在有了。”
示意她往這邊走，從靠門口的樓梯下樓的宋昊道：“這是因為你還不夠了解我，正所謂尺有所長，寸有所短，你不瞭解我的長短。就像如果不接觸，如何能知道一個人的深淺？”
“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這點你的狗聰聰就很好，它就很喜歡我，你不會連它都不如吧？”
路小星：“……”
“你好煩啊，你的話為什麼這麼多。”路小星吐槽道。
見她下樓梯有點困難，宋昊放慢腳步，又牽住她的手道：“明明是你挑起的話題，我這麼有理有據，你又不服氣了？”
“怎麼可能，我可服氣了。”
沒把她的“陰陽怪氣”放在心上，帶著到停車場後，替她開啟副駕駛的車門，宋昊又從車頭繞去了駕駛位。
上車之後，見她已經坐好了，宋昊就啟動車子，但剛開出去，就見她在找安全帶。宋昊不太清楚她現在的眼睛的情況，以為這麼近距離，她應該是能看清的，但從她的動作來看並不是。
安全帶明明就在旁邊，她竟然抓了個空，只是指尖劃過了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