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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正言冷哼一聲,緩步走向二老。
周圍有人嘲笑道:“哎?這不是剛剛裝暈的那個下河村窮書生嗎?這是不打算放棄,繼續丟人現眼?”
“哈哈,是他,是他,兄臺你看到沒有,這小子剛剛在臺上羞憤臉紅,難堪不已,我作為旁眾都看不下去。我要是他,就把自己的臉捂著,羞於見人,沒想到他還要參加這一輪,此人的臉皮,嘖嘖,可見一斑。”有人附和道。
“聽說這小子痴迷書瑤小姐,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呵,看他這次怎麼收場。”有人嘲諷道。
顧正言把周圍人的話聽在耳裡,並沒有反駁,原主確實如他們說的那樣不堪,那段記憶原主似乎覺得太丟臉,有意忘掉,所以顧正言對詩會這段記憶並不清晰,他哂然一笑,仿若無人。
苗大人看顧正言朝自己二人走來,皺眉道:”顧正言,你要知道,詩詞一道,更重天賦,沒有天賦,就算你再怎麼努力,也很難有所成就。很多傳世名詩名詞,都生於靈光一現,但如果你沒有那道靈光,作出的詩詞也難登大雅,牛頭不對馬嘴,你懂我意思嗎?好吧,你先回去,多沉澱幾年吧。”
顧正言拱手行禮道:“多謝苗大人好意,您的意思我懂,不過在下剛剛只是由於昨日偶感風寒,突然頭暈,並非是做不出詩詞而暈倒,所以懇請苗大人,我還想繼續參加詩會。”
苗大人一嘆,指了指那張桌子道:“好吧,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就回到你的位置上去吧,但是老夫希望你別再在臺上裝暈,有傷讀書人風雅。”
顧正言道:“多謝苗大人,在下不會再如此不堪。”
旁邊的刑大人也搖了搖頭,朝眾人道:“剛剛暈倒的下河村書生顧正言,執意參加這一輪比詩,所以,詩會目前還剩的人數為九人。”
“哈哈,這窮書生真的又參加了,怎麼想的,此人的臉皮,果然非我等常人能及。”
“可不,可能是覺得這樣能刷刷名氣?可是這都是罵名啊!哎,只嘆書瑤小姐的魅力無雙啊,都能讓人麻痺自己,連自己有幾斤幾兩都不知道。”
蕭漸寒也聽到這邊的情景,露出一絲嘲笑之色,但他眼皮都沒抬,顧正言這樣的小人物,還不值得他浪費時間關注。